□娜拉
我前两天一直试图通过章子怡小姐的被泼墨事件,向与我有着苟且之事的那个男人暗示,如果再没有什么进展的话,我可能不会再坚持在他适当的时候摆出适当的姿势了。
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就是被这个道德社会谴责的海藻与宋思明的肉偿人情债的回合。我拿着他的钱精心地装扮我的房子,同时,精心地支付着我心爱的男人的求学费用——他在香港读大学,偶尔会拿着“宋思明”给我的钱,在血拼之季为我带回来两个A版的LV包包。
我已经渐渐对我们三个人的这种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的存在与行为的关系感到厌倦了,我很想从其中掏出一个人来,安安稳稳地跟我过过健康的快乐的无须装着高潮来临,也不必心怀内疚感的温馨小生活。但是,我发现我与曾经被我嘲笑过的海藻一样,很难在这个时候做出一个果敢的取舍——失去“宋思明”不光是失去钱,还有可能因为失去钱而失去安全感。我已经只能在物质的宠爱之下寻找情欲的满足了——而我的那个孜孜不倦地在香港读那些永远都没有头的社会学人类学哲学的男朋友,只能够在床上满足我那颗一直在寻找被满足的心灵。
我变成了一个快感收集者,无可奈何的是无论在哪张床上,快感都只能依靠一些精神上的伟哥来激发。这类似于嗑药吸粉的满文军张元等娱乐人士,表面上是想借毒品找点儿艺术创作的灵感,其实早就成为单纯为毒而毒的人了。
在我的暗示下,“宋思明”决定送我一辆车,再为我安排一个豪华的欧洲深度游,就彻底断绝与我的肉体关系。他说如果我在过完春节之后觉得还想他,他就正式离婚,在他送给我的那套别墅里跟我过一辈子。
这是个特别让我反感的欲望都市的熟女的路数,本是在玩香艳,硬给自己安了一个情色的标牌——从良并不是我们这一类人该走的方向,我断然地拒绝了他的建议,但是依然坦然地接过了那把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