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口红与余秋雨捐款门 成都商报 6月5日 作者 朱四倍
昨日,针对余秋雨在网络上被指责承诺为地震灾区捐款20万,却始终没有动静,其助理金克林做出回应,“余秋雨的20万捐款是通过九久读书人直接捐的,现在九久的董事长在台湾,等他回来后会和余秋雨一起联合跟媒体交代此事。”(6月4日 《新京报》)
[成都商报一评]
《慈善家》杂志社社长王立伟透露了一个令人咋舌的信息:“诺而不捐”是慈善潜规则,平常年份的到账率也就7%。而众多的慈善怪象也证实了这点。当余秋雨捐款也要沿着这样的路线“前进”时,又意味着什么呢?是不是会异化为名人的慈善潜规则?
文化批评家朱大可在《抹着文化口红游荡文坛》一文中称,余秋雨的文化散文是“历史利用文学获得‘美丽外观’,而文学利用历史获得了‘精神深度’”,进而认为《文化苦旅》与口红、避孕套一样是日用消费品,余秋雨的作品就是点缀生活的“文化口红”,并且还是规避道德病毒的“文化避孕套”。根据这一见解,我们是否可以说“余秋雨利用慈善获得‘美丽外观’,慈善利用余秋雨获得了‘名人效应’”;而当这种做法与现实中的慈善潜规则同流合污时,余秋雨“捐款门”就成了点缀生活的“慈善口红”,也是规避道德病毒的“慈善避孕套”?
余秋雨先生一直是公众关注的焦点,一直处于舆论的漩涡。这对于余秋雨来说,或许赢得了关注度,但是,这样的关注度是谁的需要?公众的、娱乐的、还是余秋雨本人的?如果说那些属于学术范围内的争议还可以接受的话,那么,以公信力为赌注,以公众感情为筹码的“捐款门”,恐怕就有犯了众怒的嫌疑吧?
作为一种期待,笔者不愿意让余秋雨“捐款门”成为“慈善口红”,异化为规避道德病毒的“慈善避孕套”。但是,这种期待无疑是建立在能让公众信服的解释之上的。
[现代快报再评]
我很同情余秋雨先生。理由之一是,他前些天在博客发文称“我的(含泪)劝告,正是心理干预的方式之一,是一个治疗程序,效果不错”。有个叫秦嘉的作者评论这番话说,看来余大师很需要“心理干预”,我同意秦的意见,也就是说,秋雨先生心理上是有疾患的,他的表演欲太强,自我感觉太好。第二,你们怎么就老盯着余秋雨呢?在中国,公众人物多得很,不就因为人家是个没有实权的文化人吗?我看这是柿子拣软的捏。好可怜啦,我的余大师,动辄被人开涮,让人以为他是美国总统,可他又哪有坐“空军一号”的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