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诚勿扰》中有个镜头:某男孩说他的爱好是写诗,女孩们原本亮着的12盏灯,刷地一下子灭了!
男孩和他的文学一同黯然离场。
当初我从报社跳出来,也被人笑话:你怎么从米箩里跳到糠箩里?我说杂粮可把胃口吃开。
乔伊斯认为,文学处理平凡的事物,那不平常和非凡的,乃属于新闻业。
我适合在糠箩淘洗日常记忆。
屡获大奖的作家周梅森、潘向黎,皆擅长从生活出发:“日常的才更本质”。
被称为“文坛异种”的叶弥,出手不凡,其作品如《天鹅绒》,有柔韧绵长的伸展力。
上一期,孟非写了《天梯上的爱情》,本期他续写的爱情在“桂花树下”——两个故事竟出自同一个中山镇!
也出自同样的“糠箩”。糠箩比米箩有弹性,更宜做自由伸展运动。
台上的灯灭了,天地间的诗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