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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粟裕的大字报一夜之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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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12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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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现了一个疯掉的地质专家
  南派三叔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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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上世纪60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队员,主人公和同事们一起被秘密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他们来到连最老到的地质工程师都不能确认的中蒙边境原始丛林。观看了一段专供中央高层观看的被称为《零号片》的绝密电影。胶片的画面让他们窒息——地下1200米处的岩壳里,竟然镶嵌着一架日式重型轰炸机!这是阴谋还是超自然力?带着疑惑和不解,凭着巨大的勇气,他们开始了惊悚诡异的探险旅程。

  [上期回顾]

  不知不觉中,我发现我们所处的铁舱来到了大坝底部,走到尽头,有一扇门,就在这时,门那边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正是王四川。

  现在碰到了王四川,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王四川遇到了我们,自然也是心情大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的想法是,既然沉箱会沉下来,自然也能升上去。当时我问王四川他是怎么启动沉箱的,他却说不上来,这时我意识到我疏忽了——这个沉箱是怎么启动的?任何的升降机都有一个电闸,但光秃秃的铁舱内壁,没有这样显眼的装置。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开关在升降机外面。但如果是这样,那么是谁拉下了下降的电闸?我想到这里冷汗直冒,难道这大坝内,有我们之外的其他人?

  这时候,副班长还是昏迷不醒,我们知道他这种身体状态不能再受冻了,让王四川留下照顾他我又感觉不妥当,于是让马在海留下,我和王四川去找出路。

  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个开在混凝土上的大型门洞,有一道厚实的铁门半掩着,门上全是白霜。门刚好开了能容纳一人进入的缝隙。我和王四川鱼贯而入,门后是一个铁皮走道,前方一片漆黑,连手电都照不到尽头,这让人有点恐慌。就在我开始犹豫要不要深入时,王四川又发现了东西。

  他指了指墙上,我转头一照,照到边上的铁皮上被人用手擦过了,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印迹。铁锈片落了一地,我们在地上看到了清晰的脚印,而且有两对。这些痕迹相当新,我顿时兴奋起来,看样子,似乎是找到袁喜乐的线索了。跟着这些痕迹,我们加快了脚步,一直往通道的深处跑去。大概跑了半支烟的工夫,我们来到一处平台上。

  我们边走边看,到一处地方的时候,墙上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块挂在墙上的木板,上面贴满了黑白照片,大大小小的。我不知道这块木板对他们有什么用,其中的一张引起了我的兴趣。在那张照片上,我看到了十几个中国劳工,骨瘦如柴,他们正拖着什么东西,那个东西从水里拖出来,还有一半在水里,黑黑的好像一团水母,一个日本兵在边上查看。因为照片太模糊了,我实在无法看清这些人在看什么。

  我刚想叫王四川过来一起看,却发现他也在叫我,他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正把一块篷布掀开,表情非常不妥当。我急忙走了过去,他正好把那篷布扯开了一半,我看到篷布的下面有一只惨白的人手。

  篷布扯开之后,我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篷布内是分段的钢筋和水泥块,一具穿着工程兵军装的尸体夹在两堆钢筋中间。翻过来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呈现惊恐的表情,眼睛瞪得几乎要鼓出眼眶。看尸体的情况,最大的可能还是袁喜乐的队伍。尸体上凝结着大量的血,王四川感到有点不正常,我们解开了尸体上的衣服,才发现,他的背上有两个大拇指粗的血洞。这种伤口太熟悉了,这是枪伤。

  王四川的黑脸也白了。那难道真的有敌特?当时自然而然我们同时想到了这个,并且心里都慌了起来。

  王四川想着,突然把尸体搬回到钢筋中去。我问他干什么,他说既然敌特在这里杀了人,肯定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把尸体用篷布包了起来,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存在。如果让他知道我们发现了尸体,那么他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肯定会向我们下手,所以我们要重新把尸体盖住。

  我一听这很有道理,急忙帮他把尸体再次藏了起来。弄了半天,我们才把尸体归位盖起来,转身准备继续往里面走。刚转身,我忽然意识到不对,手电一照,顿时“啊”了一声,整个人一惊坐倒在地。原来在我们背后的地上,趴着一个人,这个人探着一张惨白如死人的脸,直勾勾地瞪着我们。

  王四川的反应比我慢了半拍,也吓得倒退了一步。回过神忙用手电再去照,却看见那人一闪间,躲过了手电的光斑,突然爬起来,朝车间的黑暗处飞也似的跑去。

  “抓!”我瞬间醒悟过来,对王四川大叫一声。

  王四川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手电筒,吆喝了一声,对着那人就扔了过去。我看到那支手电划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弧线,狠狠地砸在了就要消失在黑暗中的那人的膝盖上,那人闷哼了一声,滚倒在地。

  我们追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撞进篷布罩着的物资堆放区里,里面连绵一片全是叠在一起的篷布,他一下就不见了踪影。我和王四川追了进去,地上全是固定篷布的绳网,很容易绊倒人,好像迷宫一样。我心说糟糕,这下难找了,这时候,王四川却对我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我朝他手电照的地方看去,只见我们的左边,有一块篷布,很不自然地凸出了一块,还在不停地颤抖。我们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王四川深吸了一口气后,突然用力掀掉了那块篷布,然后我定睛扑了上去。

  没想到篷布一扯起来,呼的一下一大层灰从篷布下面吹了起来,接着一个白影从篷布下蹿出来,一下子把我撞倒在地。混乱间,我被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听到王四川骂了一声,似乎追他去了。我心里一边骂一边挥手把眼前的灰甩开,眯着眼睛看他们往哪里跑了,却发现两个人竟然都没影了。

  这时候,鬼使神差,我忽然眼角一瞥,竟然硬生生停住了。

  在这块篷布下面,有一张军用沙盘,一座已经被压坏的木质大坝的微缩模型,镶嵌在沙盘之上,同时,一架微缩的“深山”,架在大坝内部的“水面”上,四周吊车、机架,大量的细小装置,一应俱全。

  我想起那架飞机残骸的样子,特别是它的机头,我清晰地回忆起来,那架“深山”的机头,是背向大坝的!也就是说,这架沉在水中的“深山”残骸,并不是没有起飞废弃在这里的,而是,它不仅起飞了,而且已经从深渊中飞回来了!

  正在臆想着,背后传来了王四川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他灰头土脸地抓着那个被他打到膝盖的人,那个人被他扭成了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王四川的力气极大,一般人被他扭住是完全挣脱不开的,那人显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被王四川拖死尸一样拖了过来。我用手电去照那人惨白的脸,这才看清楚这人的样子。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面无血色,浑身是汗。他正用极度怨恨的眼神盯着我,整个人都在颤抖。让我有点意外的是,这个人细看后发现,他没有穿工程兵军装,穿的是列宁服,看样子不是当兵的。他这样的打扮,更像是所谓的中科院李四光他们那时候的打扮,像是下派的专家。我们搜了那人的衣服口袋,结果搜出了他的工作证,得知这个人叫苏振华,果然是地质部的人。

  我叫了几声苏振华,但那个人还是那样瞪着我,好像对我有着极端的仇恨。我扳了扳他的脸,发现他和袁喜乐一样,也好像处于一种疯癫的状态。好嘛,又找到一个疯子。

  刚想说话,那个苏振华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一嘴不知道哪里的口音,那句话说出来我一点也听不懂。当时王四川的脸色就变了,显然听懂了。我问他说的是什么,王四川面色有点怪,低声说那是蒙古话,意思是:“小心影子,里面有鬼!”

  我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影子里有鬼,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你要光说有鬼,我也许还能理解,但是影子里有鬼?哪里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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