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20版:好书快读
3上一版  下一版4  
PDF 版
· 《粟裕战争回忆录》中独缺淮海战役
· 浑身焦黑的王四川出现在我们面前
收藏 打印 推荐  更多功能  
     
     
     
     
  2010 年 4 月 10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上一期  下一期  
 
3上一篇  
    论坛 博客 推荐  
浑身焦黑的王四川出现在我们面前
  [内容简介]

  上世纪60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队员,主人公和同事们一起被秘密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他们来到连最老到的地质工程师都不能确认的中蒙边境原始丛林。观看了一段专供中央高层观看的被称为《零号片》的绝密电影。胶片的画面让他们窒息——地下1200米处的岩壳里,竟然镶嵌着一架日式重型轰炸机!这是阴谋还是超自然力?带着疑惑和不解,凭着巨大的勇气,他们开始了惊悚诡异的探险旅程。

  [上期回顾]

  我们躲在密封的空间里,等待浓雾散去。但是,浓雾却迟迟不退。就在我们商量怎么出去时,应急灯灭了,而这时,我们发现袁喜乐和陈落户相继失踪了。

  我们坐下来聚到一起,都是一脸的严肃,我对他们说:别慌别慌,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人抱成一团,要再有人不见,我们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几个人点头,让我欣慰的是,我们的情绪都稳定了下来。我抬头看向四周,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铁舱在这里的意义。这铁舱是用来做什么的呢?我突然想。

  我站起来,用手去触摸铁壁。这里的锈迹坑坑洼洼,好像被强酸溶蚀过,可以看到铁壁的外面,曾经有一层白色的漆的痕迹。铁壁冰冷冰冷的,我一摸到它,所有的温度瞬间被吸走了。不对!我突然意识到,太冷了!这温度,好像冰冷的地下河水的温度,冷得让人吃不消。

  我又把耳朵贴上去,去听铁壁后面的声音,此时副班长和马在海都非常诧异我的举动,马在海问我怎么了,我举手让他别出声,因为这一贴上去,已经听到了一种令人费解的声音。我一开始无法辨认那是什么,但随即我就知道了。

  我听到的是水声。不是水流拍打岩石的那种咆哮,我很熟悉这种声音,因为我家是渔民,我知道这种声音,是在吃水线下水流摩擦船壁那种沉闷的“梭梭”声。我把我的发现和他们一说,他们也很奇怪,都趴上去听,也都听到了。

  马在海苦笑说:“难道我们现在在水下?”我拿起他刚才用来钩衣服的铁杆,用力砸了一下铁壁,声音非常沉闷。一点金属空鸣都没有,四周好像真的全是水。

  我愕然。那就是说,这铁舱的装置,是独立于整个大坝的混凝土结构的,这个铁舱是被一个巨大的四方形铁盒子包起来的。水坝里什么装置需要这样的东西?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种设备需要这样的铁皮外壳!这种叫做“沉箱”的装置是在大坝建设时用来运输大型的电机零件,一般在大坝测试完成后会拆掉,如果不拆掉则一直作为检修时到达大坝底层的唯一通道使用。

  我的注意力投向了铁舱内的一个角落,这个角落,就是铁舱的气闭门,也就是我们进来的那道门。如果我们所在的铁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沉入到了大坝的底部,那外面就可能不是毒气了,那在刚才应急灯熄灭的时候,袁喜乐完全可以在黑暗中打开这扇门出去,陈落户也是同理。问题是,我推测的前提正确吗,门后确实没有毒气?

  三个人都看向那道铁门,露出了非常复杂的表情。我们整整坐了大概七小时,最后,是副班长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气闭门的边上,一下抓住了轮盘门闩。接着就往外开始拧。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没有犹豫,猛地一转门闩,从门内发出一声相当轻微的“咯吱”声,气闭门四周猛然一缩,门悄然就开了一条缝隙。

  那一瞬间三个人都僵硬了,而我脑海中一片空白。然而,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切和开门之前没什么两样。我刚想说谢天谢地,突然副班长整个人一松,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我一惊,看到外面一股汹涌的雾气瞬间涌入这个铁舱。我脑子嗡的一下,心说我命休矣。

  我在雾气中等死等了十几分钟,感觉到了一些异样,那是寒冷开始侵袭我的身体,我的毛孔开始剧烈收缩,热量极速被抽走。我一开始以为这是死亡的前兆,但当我越来越冷,甚至打了一个喷嚏后,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接着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浓烈的雾气竟然在面前稀疏了,我能够大概看清前面的情况,马在海背着副班长站在门边上,也是一脸疑惑。

  没有毒?马在海缩着身子,看了我一眼,缓缓将气闭门完全拉开来,接着我们的手电都照到了门口外面的空间。雾气腾腾,手电光什么也照不到。副班长似乎是因为力竭昏倒了,一路过来,他一直是精神压力和体力透支最厉害的人,又受了伤,如今终于昏了过去。马在海背着他,我们收拾了装备,一前一后踏出了铁舱,踏入到了雾气之中。

  我无法形容看到了一个什么景象,因为前后左右全是雾,朦胧一片,手电照出去没几米就看不见了。冷却的气温让我很快恢复思绪,我已经发现这种雾气并不是早先看到的那种沉重的灰雾,而是冰窖中常见的那种冰冷的水汽。我们取出睡袋披在身上,勉强感觉暖和一点。

  这里是哪里?我越来越迷惑,大坝的底部应该是什么,不是应该沉着发电机的转子吗?怎么像是一个巨大的冰窖?很快我就看到了脚下,那是一条类似于田垄的铁丝板过道,过道的两边是混凝土浇的类似于水池的四方形巨大凹陷。凹陷里应该是冰,冰下黑影绰绰,一个一个有小牛犊子那么大,不知道冻的是什么。

  这时候我们看到前面的“田垄”尽头,同样有一道气闭门开在这铁壁上。只不过,这扇门上结满了冰屑,厚厚的一层,地上有大量的碎冰,还有一根撬杆倚在那里,想必是短时间内有人用这样的简易工具打开过这冰封的门。心说:难道袁喜乐真的按照我推断的方式跑出来了?我拾起撬杆,刚想插到轮闩里开门,突然轮闩咯噔转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接着,轮闩开始缓慢地转动,我瞬间意识到,后面有人在开门!当时,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随即和马在海两个人退后一步,条件反射地举起手里的铁杆防卫。

  门随即被缓缓推了开来,在我还猜测里面出来的会是袁喜乐还是陈落户时,一张黝黑的大饼脸探了出来,看了看我们,接着我们几个,包括大饼脸的主人都愣住了。

  我足足花了一分钟,才认出门后探出来的这张黑脸就是王四川,倒不是因为我的反应慢,而是他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他整个人就像从屠宰场里出来的一样,满脸都是血痂,额头上的皮都翻了起来。而且,脸上黑得很不自然。他看着我们,似乎也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久,他才大叫了一声:“老吴,你他妈的没死啊!”

  我上去一把就把他抱住了,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接着马在海也认出了王四川,顿时也哭了。王四川大概身上有伤,被我一抱疼得就叫了起来。他的身上比脸上好不了多少,衣服都焦了,而且我拥抱他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焦臭味。他大骂了一声,说他在电机房踩断了一根电缆,差点烧煳了。

  之后的情况和我们经历的差不多,但他应该是爬上了水坝另一头。那里有一幢大概三层楼高的水泥塔,塔的顶上是探照灯,应该是照明用的建筑,塔顶有铁桥通到大坝上的一道铁门,里面是跟我们原先看到的一样的电机房。和我们不同的是,他进入的那个机房似乎是配电室,里面横亘着无数巨大老旧的电缆,绝缘皮都冻化开裂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年后那些电缆还通着电,一脚下去,直接就被击倒了。

  王四川万幸没有被电死,之后大坝泄洪、警报等事情,都和我们经历的一样,那配电室里也有一道铁制的墙壁,触电之后他恶心呕吐,有很长时间人都处于混沌的状态,只好躲进铁舱里休息。之后他又经历了一些事情,一直到现在,开门就遇到了我们。

3上一篇  
收藏 打印 推荐    
 
友情链接
 
现代快报版权所有 版权声明  | 投稿信箱 | 联系方式 | 网管信箱 | 广告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