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30版:好书快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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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良崮战役成为粟裕的得意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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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9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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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人在一间密室里凭空消失了
  [内容简介]

  上世纪60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队员,主人公和同事们一起被秘密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他们来到连最老到的地质工程师都不能确认的中蒙边境原始丛林。观看了一段专供中央高层观看的被称为《零号片》的绝密电影。胶片的画面让他们窒息——地下1200米处的岩壳里,竟然镶嵌着一架日式重型轰炸机!这是阴谋还是超自然力?带着疑惑和不解,凭着巨大的勇气,他们开始了惊悚诡异的探险旅程。

  [上期回顾]

  我们发现从大坝底部飘起了一团烟雾,直觉告诉我,这团烟雾是有毒的。我和副班长不幸都失足掉下了大坝,幸亏我们被和袁喜乐在一起的小兵救起。

  很难形容那种雾气给人的感觉,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见到任何一种雾气是那样的形态。我们转头帮小兵放下了副班长,再回头时,整个准备室已经一片漆黑,光线全被雾气阻挡了。而紧闭的气门,却成功挡住了雾气的再度蔓延。这几十年的老旧三防设施,质量超乎我的想象,虽然如此,我还是下意识不敢靠门太近,总感觉雾气随时会从缝里进来。

  一旁的陈落户招呼我帮忙,副班长被我们抬到了写字台上,满头是血,小兵大口喘着气,手忙脚乱地检查他的伤口。我问小兵在哪里找到副班长的,他说就在下面一点点距离,大坝中部出水口的地方,那上面有防止人跌落的水泥缓冲条。副班长没我这么走运,一直摔了下去,直到撞上缓冲条才停了下来,已经昏了过去。

  副班长心跳和呼吸都有,但是神志有点迷糊,浑身都软了,脑袋上有伤口,估计是最后那一下撞昏了。小战士看着机灵,看到副班长这样却又哽咽了。

  我们给他止了血让他躺着,我问那小兵他们到达这里的情况,他又是怎么找到这个三防室的。小兵一脸茫然,说不是他找到的,是袁喜乐带他们来的。他说他们的皮筏子被水流带着,一直被冲到大坝边上。他们找了一处地方爬了上去,刚上去袁喜乐就疯了一样开始跑,他和陈落户在背后狂追,一直就追到了这里,到了这里袁喜乐马上就缩到了角落里,再也没动过。

  我哑然,水坝内的建筑结构之复杂,并不在于房间的多少,而在于它的用处完全和我们平时的住房不同。袁喜乐能够一口气穿过如此复杂的建筑跑到这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对这里的结构非常熟悉,她肯定来过这里。

  小兵还告诉我这样的雾起来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也是先泄洪,但是没有飘到这么高。袁喜乐听到警报之后就几乎疯了一样,要关上这里的门。他是工程兵,对毒气以及三防方面的知识相当丰富,当时也意识到这雾气可能有毒。

  我当时问了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马在海,是温州乐清的兵,三年的老工程兵了,一直没退役。

  浓雾一直持续,气闭门外一片漆黑,两个小时后也不见有消散的迹象。我们躲在铁舱里,只能通过那个孔窗观察外面,什么情况也看不清楚。没有人知道浓雾什么时候会退去,我们一开始还说话,后来就静静地呆在舱里休息。副班长昏迷了一个半小时后便醒了过来,精神委靡,但是还算清醒,似乎没什么大碍。马在海喜极而泣,我则松了一口气。开始和副班长他们商量离开的路线以及方法。

  值得庆幸的是,马在海说他们来时的皮筏子应该还在那个地方,如果水流没有这么湍急,我们可以逆流划船返回。但现在不知道应该是顺着这条巨大的地下暗河逆流,还是寻找我们摔下的落水洞,回到我们和老猫分开的地方。

  最明智的路线就是袁喜乐的路线,但又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副班长说要是能找到指示图或者地图就好了,这里肯定有这样的东西,如果能找到,我们就能知道日本人当年是怎么规划的,那就可以找出一条最短最安全的道路。这里许多设施都已经腐朽,如果硬闯回去,恐怕并不现实。

  我也点头。我们当时全都没有意识到最关键的问题,不在我们的归途,而就在我们的眼前。

  十小时之后,我们大概确定了计划,也统计了剩下的食品以及燃料,再一次探查孔窗的时候,发现仍旧是一片漆黑,此时,我才突然想到那个关键问题:这雾气会在外面维持多长时间?天哪,一天,或者是一个月?

  几个人都不说话。就在这时,突然“啪”的一声,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密封舱里的应急灯突然熄灭了,我们顿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显然是电线老化终于烧断了。突然的黑暗让我们措手不及,那瞬间什么也看不到了,陈落户一下子吓得摔倒在地上。

  隔了大概五分钟,我听到细碎的摸索声,不久后一道手电光打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光线一下照得我们睁不开眼睛。打起手电的是马在海。他搬了铁质的椅子到应急灯的下方,踩上去看烧毁的灯座,这种应急灯我知道一般不会坏,因为结构简单,放上几十年都和新的一样,马在海敲开应急灯下面的储电盒。是里面的老线路碰线烧断了。

  副班长让马在海关掉手电,这样可以节省一些电池,他这手电的电量也不多了,光线暗淡得很。马在海郁闷地划动了一下手电,最后照了一下那只老式应急灯,然后就想关。

  没承想他这一扫之下,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异样。那一刹那,冷汗突然从背上渗了出来。我马上叫喝了一声,让马在海别关,让他照一照这个密封舱。马在海被我的大叫吓了一跳,随即用手电再一次扫了一下,这一次我们所有人都发现了问题所在。

  原来,在袁喜乐呆的那个角落里,现在只剩下了一只背包,而她的人却不见了。

  我们马上找了好几圈四周,想看看她挪到什么地方去了,角落里,桌子下,甚至天花板上,很快,结果让我们开始毛骨悚然:无论我们怎么照,我们都无法找到她,袁喜乐竟然消失了!

  我们一开始根本不相信,都认为是看走眼了,陈落户掏出了自己的手电,两支手电仔仔细细照了十几分钟。但是,袁喜乐确实不见了。我突然头痛欲裂,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彻底蒙了。

  刚才的混乱把整个房间弄得杂乱不堪,一片狼藉,可见我们刚才惊慌的程度,还是没有袁喜乐。这里只剩下了我们四个人。

  就在我想到四个人的时候,我的脑子突然又跳动了一下,又发现了一点异样,而且这种莫名的异样,非常熟悉,似乎刚才也有过。我再次照射了一番房间,在疑惑了好久后,突然意识到了异样的所在。我刚才认为这里剩下了四个人,除了我们三个之外,第四个人就是一直缩在角落里的陈落户,但在照射的过程中,我突然想起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没有看到过他了。

  我站了起来,颓然的心情又开始紧张,手电再次反复照射,那种诡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最后我几乎崩溃地意识到:陈落户也不见了!

  那一刻我真的崩溃了,血气上涌,再也支撑不住,一阵头昏脑涨。人摇摇欲坠,直想坐到地上。好在马在海将我扶住,他们问我怎么回事。我结结巴巴地说出来,几个人再次变色,手电的光线马上在铁舱中横扫,马在海大叫“陈工”。

  这种累加的刺激好像一个幕后黑手设置的棋局,一点一点地诱导我们走向崩溃,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在闪烁的手电光斑中,很快所有人都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我们敲打着铁舱的壁,发出刺耳的声音,大声呼叫,趴下来检查地板,本就凌乱的铁舱变得更加混乱。然而这些都是徒劳的,坚固得毫无破绽的墙壁,让我们内心更加恐慌。一直折腾到我们筋疲力尽,副班长第一个停了下来,我们才逐渐冷静。

  这一切,已经失去秩序了,天哪,难道这里有鬼不成?三个人再也没有话,安静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我们能听到互相沉重的呼吸声。气氛,可以说当时我们的脑子都是空白的,根本没有气氛可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也许是两小时,也许是四小时,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激动过后,潮水一样的疲惫向我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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