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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8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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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思议地遇到了袁喜乐他们
  [内容简介]

  上世纪60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队员,主人公和同事们一起被秘密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他们来到连最老到的地质工程师都不能确认的中蒙边境原始丛林。观看了一段专供中央高层观看的被称为《零号片》的绝密电影。胶片的画面让他们窒息——地下1200米处的岩壳里,竟然镶嵌着一架日式重型轰炸机!这是阴谋还是超自然力?带着疑惑和不解,凭着巨大的勇气,他们开始了惊悚诡异的探险旅程。

  [上期回顾]

  我又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进落水洞”。带着疑问我们都进入了落水洞,在这里,我们发现了日本的“深山”飞机残骸。

  我们爬过铁网,随即又发现了一个让人惊讶的情况——水下轰炸机残骸的四周,堆满了我们来时见到的捆着尸体的麻袋,这里数量更加惊人。我们爬过铁网之后,脚已经可以在麻袋上站住。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副班长自言自语道:“日本人在这里到底是在做什么?”我无言以对。

  那时,我的脑海里有很多很多的疑问,但都无关紧要,直接眼前就黑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却感觉相当的不对劲,心说怎么突然就醒了,而且耳朵很疼。接下来一秒钟,我顿时醒悟过来,因为飞机的残骸外面,传来了一连串“嗡嗡”凄厉的巨响。

  我一开始感到莫名其妙,心说:是什么声音?听了一会儿,才发现那凄厉的声音,竟然是警报声!副班长也被吓醒了,他爬了上来,问:怎么回事?顿时,我心里爆发出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警报在响了大概五分钟后,突然静止了下来,但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接着,一声巨大的轰鸣声传来,下游黑暗处的水声也猛地响了起来。连脚下的飞机残骸,都轻微抖动了起来。低头一看,四周的水流变得更加澎湃,而且,水流的水位竟然下降了。

  难道是水坝!我突然意识到。刚才的警报和声音,确实是水坝开闸放水的特征,日本人竟然在地下河里修建了一座水坝?我们马上爬下飞机,快步向前跑去。

  我站稳之后,就看到大坝的另一面,是一片深渊,暗河水奔腾而下,一直落下,但是奇迹般地,我竟然听不到一点水流撞到水面的声音,根本无法知道这下面有多深。而最让人感到恐惧的是,不仅是大坝的下面,大坝的另一边同样完全是虚无的漆黑,好比一个巨大的地底空洞。这么大的空间,似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大量的溶洞体系寿命终结、突然崩塌,形成的巨型地下空洞。

  就在我为眼前的巨大空间所震惊时,突然“轰”的一声,几道光柱在大坝的其他部位亮了起来,有几道瞬间就熄灭了,只剩下两道,一左一右地从大坝上斜插了出去,射入了眼前的黑暗中。我们吓了一跳,大坝里有人!

  副班长戒备起来,轻声道:“难道这里还有日本人?”我心说怎么可能,惊喜道:“不,可能是王四川!”此时,那个探照灯的光柱在微微移动,显然是有人在不停地调整角度。我心说肯定是王四川,于是和副班长互相搀扶着,往探照灯的方向走去。

  我们看到,灯光重新移动到水平,接着往下,开始往深渊的下方照去。探照灯的光柱照下去,虽然模糊,但我们却发现,深渊似乎并不深。我再仔细一看,却马上醒悟过来:探照灯照到的并不是深渊的底部,而是一团巨大的灰色浓雾,缓缓地飘升上来。

  我心说:这种雾气到底是怎么产生的?随即我就想到了当时在落水洞看到的那具牙龈发黑的尸体,一股从头到脚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我一下子脚都软了!这浓雾,十有八九是有剧毒的!

  我拉住副班长就想往回逃。我把这个和他一说,他也吓白了脸。但我拉他走的时候,他却拉住我,说:不行!王四川还在下面,我们得去救他,不然就是见死不救,以后怎么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顿时又惭愧又焦急,此时哪还有时间去找到达那里的路,再次探出头去,也不见那小子醒悟的迹象,我又看到在大坝外的铁丝梯一通到下,我看了副班长一眼,副班长也看了我一眼,马上把脚探了下去,对我说:你快跑!我去通知——话还没说完,突然他脚下踩的那铁丝梯就断了,他一脚踩空,人往下一沉,一下子就摔了下去。

  幸好大坝有一个非常轻微的斜度,他贴着大坝滑了没两三米,乱抓的手就扯住了一截铁丝梯,这才没直接摔死。我忙对他大叫别慌,我去拉他。当时我错估了自己的力量和姿势,等他的力量全部压到我的手臂上,我才发现我竟然撑不住,两个人同时往下滑去。

  我摔下去之后,马上下巴擦到了粗糙的混凝土,接着翻了个跟头。一闪间我看到大坝上有一个方窗,白光从那里射出来,一秒都不到我就摔了过去。上帝保佑,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感觉一顿,肩膀一紧,落势竟然停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钩住了。往上一看,只见混凝土外墙上,每隔一只巴掌长短就有一条钢筋的尖端暴露出来,而我刚才搜刮来的水壶带子,就碰巧挂在了一只钢筋钩上,硬是把我扯住了。

  副班长却找不到了,唯一的手电加上我准备的火把都摔没了,我上下看都是一片漆黑。幸好这里有探照灯的光散射,不然真是完了。我定了定神,开始拉着水壶的带子往上爬,就在我用手去抓那窗的时候,却突然感觉手没力气了,怎么也使不上劲。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突然从那飘窗里伸出来一只手,将我抓住了,接着我就被拖了进去。我摔到地上,感觉极度晕眩,也不知道是怎么抬头的谁拉的我,只看到一个缩在探照灯后面的影子,只那一眼,我就发现这个人非常瘦小,绝对不是王四川。

  我心说:这人是谁?难道是遗留下来的日本人?下意识地我想躲避,他对我叫唤,声音憋在防毒面具里根本听不清楚,他只好扯掉了防毒面具。我一看,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人竟然是副班长留下来照顾陈落户和袁喜乐的那个小兵。

  惊讶之后,我突然欣喜,想给他一个拥抱,无奈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就问他其他两个人怎么样了?但他却神色紧张,对我道:“快跟我来!”说着又戴上了防毒面具,把我扶起来往房间里拉。

  我对他说副班长可能还在外面,不知道是摔下去了还是和我一样挂在那里,他点头,说等一下他去看看。说着我被扶到房间里面,里面竟然亮着暗红色的应急灯。这里应该是机房的技术层,房间的尽头是一面完全由铁浇注的墙壁,上面有一扇圆形的气闭铁门,他很轻松地将门打开,接着把我扶了进去。再里面是一间密封的房间,散发着铁锈的味道,亮着两盏应急灯。小兵让我在这里别出去,自己马上又折返。

  我一眼就看到袁喜乐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整个人缩成一团,而陈落户坐在椅子上,看到我,神经质地站了起来。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问陈落户是怎么来这里的,他说他当时发现涨水之后,那小兵就来救他们。他们乘着皮筏子,一路往下,结果水涨得太快,在暗河的顶部一路过来应该不止一个岔洞,只是我们探路的时候没有发现,涨水的时候他们控制不住结果被冲到了一个岔洞里,就冲到了这里。

  之后的事情,陈落户的回答就没有了逻辑,他的精神状态应该是到了这里就接近极限了。沉默了一会儿,他问我其他人呢,是不是上头会派人接我们回去?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经历的事情,只是大概和他讲了一番。他听到老猫下来了,脸色变了变,突然又放松了。正说着的时候,门又打开了,小兵背着副班长冲进来,捂着鼻子大口喘气,对我们大叫道:“快关门!”

  我还没反应过来,陈落户已经跳起来关上了门。从门上的玻璃孔往准备室看去,只见准备室外的气闭门没有关,一股灰色的雾气,正缓缓地从门口蔓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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