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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闹鬼的水房里出现了一具死尸
· 女儿一直都在物色自己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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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11 月 20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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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闹鬼的水房里出现了一具死尸
  [内容简介]

  不可思议的连环凶杀案再现江川大学,恐惧与谣言蔓延。

  传奇少女古小烟潜伏校园,秘密探索“七宗罪”谜底时反倒掉进恶魔的游戏。遇害者接二连三地出现,警探罗天化身教授进入江川大学,一场斗智斗勇的比拼悄然开始。

  神秘的魔鬼牌,错综复杂的密码疑云,完美的不在场证据,真相揭开时,凶手却是一个众人万万想不到的角色。这是二十年前让人不寒而栗的嗜血狂徒吗?

  或者,凶手另有其人……

  [上期回顾]

  晚自习时,我和罗天又去了荷花池命案现场,罗天认为刘小惠不是自杀的。回来时,我们又被叶寒的“自杀”搞得一惊一乍……

  很快,罗天便把灯泡换好了,叶寒为了答谢他刚才的“英雄救美”,非得送罗天下楼。回来后,她就变成花痴了,一个劲儿地拉着我问长问短:“古小烟,你跟罗老师是不是认识啊?”

  我被她缠得没办法,含糊地随便应了一声:“嗯,表哥。”

  她嘻嘻一笑道:“他结婚了吗?有没有女朋友?他多大了?”

  我正不知如何躲开这些无聊的问题,冷梦凡下自习回来了,她一进门就问:“谁啊?谁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

  我怕叶寒啰嗦,赶紧把话接了过来:“咦?关雨菲呢?她怎么没和你一块儿回来?”

  冷梦凡挥了挥手:“她呀,刚在楼下让苏晨阳逮着了,我可不想做电灯泡。”

  我还想再说话,叶寒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把冷梦凡拉过去,将罗天刚才怎样“英雄救美”的事迹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我赶紧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回来,竟意外地看见冷梦凡趴在床上哭,关雨菲已经回来了,跟叶寒坐在床边安慰冷梦凡。我走过去,诧异地问:“怎么了?”

  叶寒说:“她刚刚接到电话,说她奶奶病逝了。”

  一直到宿舍熄灯,冷梦凡才从悲痛中渐渐平静下来,哽咽着说:“你们去睡吧,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我们这才纷纷回到各自的床上。

  我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可是噩梦却伺机而入,我梦见一双手攀上了我的床沿,继而在我身上一顿乱摸。我奋力地挣扎着,终于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

  那双手是谁的?还没等我从噩梦中缓过神,就听见对面的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来是冷梦凡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大概还在为奶奶病逝的事伤心吧。见我醒了,冷梦凡往里面挪了挪,腾出一个位子给我,让我跟她一起睡。之后,冷梦凡就絮絮叨叨地对我说她奶奶如何如何疼她,简直比叶寒还唠叨。

  就在我即将入睡之时,耳边再次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哭泣声。更可怕的是,它好像是从高敏床上传来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总是能时不时地听见那可怕的哭声,搞得我睡眠质量严重下降,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到最后,我甚至不敢再靠近高敏那张床。趁冷梦凡回家的这两天,我一直赖在她的床上睡。

  夜里一点多,我仍没睡着,只见叶寒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赶忙问她怎么了,她没搭理我,就那样呆愣愣地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慢吞吞地下了床,缓缓地走到高敏的床边,蹲了下去,用手轻轻抚摸着床单,摸了一会儿,又将脸贴了上去。半晌,她再次站了起来,似乎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我哆哆嗦嗦地翻身下了床,跟了过去,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该不会是梦游吧?我想不再管她了,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脚,好似叶寒的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磁力,迫使我尾随其后。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恐惧向我疯狂袭来,因为叶寒所去的方向——正是荷花池。叶寒缓缓地向刘小惠吊死的那棵大树下走去,就在即将靠近那棵大树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紧接着,她竟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扑通一声,扑面倒了下去……

  罗天接到我的电话后很快便赶来了,把叶寒抱去了医务室,刚到医务室没一会儿叶寒就醒了,但她神情恍惚,额头也因为刚才的扑面倒地而磕破了一块皮。医生给她包扎了伤口,然后开始打点滴。

  关雨菲也来了,她刚才醒来看见宿舍里没有一个人,以为出什么事了,所以就给我打了电话。

  罗天看了看时间,对我和关雨菲说:“你们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叶寒一听罗天要走,立马有些发慌了,可怜兮兮地看着罗天,说:“罗老师,你能陪陪我吗?我好害怕。”见罗天脸上露出疑难之色,我赶紧说:“罗老师,你就陪陪叶寒吧。”说完,也不管罗天愿不愿意,我拉着关雨菲走出了医务室,叶寒受惊过度,需要有人安慰一下,再说我也不是个乱吃醋的人,而且我也有些话想好好问问关雨菲。从刘小惠死的那天早上到现在,她就没吃过任何东西,只喝了一些水,三天了,换成谁都会受不了,但她什么都不肯说。

  我深呼吸了一下,故作轻松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挽住了我的胳膊,笑着说:“没有,我这么胖,饿几天不会有事的。”我知道她这是在自我解嘲,所以便顺着她的话往下问:“你为什么这么多天不吃饭呢?”她支吾道:“减、减肥。”

  我看着她,低声问道:“是不是苏晨阳……”

  谁知她立刻打断了我的话:“不是,不关他、他、他的事,你别再问了,真的没用的,算我求你。”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看来,这件事打死她也不会说出来了。

  就在这时,关雨菲突然全身战栗了一下,停住了脚步,“你听,古小烟——”

  我刚准备说话,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立时遁入了我的耳朵,那是……水龙头没有拧紧正在往下滴水的声音。当我顺着这个声音的方向转身望去时,我全身的汗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那声音,竟是从水房里传出来的。

  我吞下一口唾液,对关雨菲说:“走,咱们过去看看。”关雨菲立即松开了我,往后退着:“不、不、不去,你没听说水房里闹、闹、闹鬼呀……”

  在我的几番劝说下,她的好奇心终于被点燃了,我们一起战战兢兢地往水房方向走去。

  门没锁,只是虚掩着,轻轻一推,便打开了。虽然水房里没有灯,但因为外面有月光,所以里面也不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顺着滴水声看过去,这一看把我吓了一大跳,险些尖叫起来——在水池旁边的那片阴影里,正坐着一个人。

  关雨菲也看到了,她尖叫一声,迅速跑到我身后躲着。

  那个人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依稀辨出来那是一个男子,奇怪的是,他好像抱着两根粗壮木棍之类的物件,就搭在他的两边肩膀上。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压制住狂乱不已的心跳,壮起胆子问:“喂,你……你是谁?”

  他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动一下。

  这时,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我们身后照了过来,我跟关雨菲同时吓得骇然失色,猝然回头。只见门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用手电筒照了照我跟关雨菲,严厉地问道:“你们半夜不睡觉,跑来水房干什么?”

  “我……我们……”还没等我支吾完,中年男子突然瞪大了眼睛,像见了鬼似的,大叫一声,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倒在地……

  事后我得知,死者名叫周子扬,男,21岁,江川大学计算机系二年级学生。死因为机械性窒息,脖子上有扼痕,双腿自根部被斩断——我跟关雨菲当晚看到死者抱着两根粗壮木棍之类的物件,正是死者的双腿——凶手将其摆成V字形,架于死者的双肩上,再将死者的双手捆绑住,使他牢牢地抱住那双腿,捆绑物是一条非常普通的尼龙绳。经初步勘查,水房不是命案的第一现场,死者是在别处被杀后移至水房。

  现场没有可提取的指纹和脚印,只在死者手里发现一张血迹斑斑的魔鬼牌。在纸牌底部,有一个很小的英文单词:Satan。

  我反复看了看那张魔鬼牌,抬头问坐在我对面的罗天:“撒旦?什么意思?难道凶手把自己当成是撒旦的化身?”

  罗天点燃一根烟,有些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查过资料,有人说撒旦曾经是上帝座前的六翼天使,后来堕落成为魔鬼,被当做与光明力量相对的邪恶,黑暗之源,也有人说,撒旦并非一个实名,只是魔鬼的形容词,说法都不一样。”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觉得这个案子跟10年、20年前的案子有关系吗?”他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我敢肯定。”

  “那么,周子扬是死于什么?哪一宗罪?”

  “根据我们调查,周子扬生性极其懒惰,是那种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又不发达的家伙,他的特征非常明显,死于‘懒惰’。”说到这里,罗天突然皱紧了眉头,从我手里拿过魔鬼牌。

  “怎么了,罗天?”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半晌,他喃喃地说了一句:“也许……这是一种暗示,暗示下一个受害者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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