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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扎西阿卡一家惨死的甄二爷被胁迫当了土匪
· 红蕾亲口承认和杜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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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10 月 26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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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蕾亲口承认和杜六在一起
  生人勿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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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车车是一位从部队退役的女兵,正值双十年华,在朋友开的一家酒吧里做驻场歌手,前前后后认识了一帮形形色色的朋友,并且遭遇了一段非常另类的爱情。大家一起疯疯闹闹,一起倒腾汽车和古董,一起经历过一场场不大不小的浩劫,青春和时光作为一种沉重的代价在他们手中挥霍着。唯一让他们不能割舍的,就是他们作为朋友,作为一起挥霍青春的玩伴之间的羁绊。

  [上期回顾]

  2003年,非典来了,我得到一个比非典更惊人的消息:马克吸毒了!我跑到广州找到了红蕾,但我的目的是防止杜六在她身边出现……

  “红蕾,有个事儿我必须跟你说,我憋不了了。”

  “车车,是马克那事儿吗?”红蕾平静地问我。

  “是,你都知道了我就不说了。”

  “嗯,别提他,我恨他。”红蕾幽幽地说。

  红蕾说她恨马克。我知道她恨,如果当初,在杜六和碧碧没有出现之前,马克和红蕾两人之间有一人能勇敢地说出来,给对方给自己一个机会,即使现在两人分手或者不能在一起了,那么毕竟经历过拥有过,两人之间都不会有遗憾。可是没人给他们这样的机会,生活开了个大玩笑,把杜六这条狼送到了红蕾身边,把碧碧这只鸡送给了马克。马克和红蕾成了两条永远不能相交的平行线。

  开弓没有回头箭,话已然说到了这份儿上,是没办法收住的了。我再点上一根烟:“红蕾,马克的生活永远在变动,他不甘寂寞,永远追求新鲜刺激,而你一个人在北京,你需要的是安定和依靠。所以马克不适合你,他绕过你是在保护你,因为他在意你,在意大家彼此相处的这份情意。杜六也喜欢你,也许我说得太浅薄了,就算杜六爱你,就算他不伤害你,他给你的爱你真的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吗?他是杀人犯,他拿了别人的命。红蕾,我们和杜六不是一种人。他和姓胡的那孙子才是一路货。我说的你都能听明白吗?”

  我弹了弹已经烧了一半的烟灰等着红蕾的回应。

  “嗯,车车,我明白你说的话,杜六不是好人,我是好人能怎么样呢?我的爱干净可是我不干净,马克不要我的爱情,我的爱情只有廉价地寄存在杜六这里,总比放在我自己这里,整天被自己折磨着撕裂着强。我早已经不奢求还能得到马克的爱,我只希望有自己的一个角落,还有个人真心地对我,陪着我,就算他不是人都好,至少对我有情有义,杜六并不知道我的事儿,我们只是在一起需要彼此的慰藉……”

  红蕾终于亲口承认她和杜六在一起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红蕾啊,一个没有未来的人他的爱会有未来吗?明知道没有结果,明知道自己那不是爱,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爱情丢给一条狼?”

  “杜六是狼吗?我觉得他不是。”红蕾自言自语地说着。既然红蕾已经在我的话语中开始思考,那我就要加大攻势,让她丢盔弃甲。

  “红蕾,我真是为你好,我不能在胡英明毁你的时候保护你,现在我就不能眼睁睁再看着杜六毁你啊。”

  红蕾沉默了,我点上一根烟递到她嘴里,搂着她的肩膀坐下:“你和我一样大,十年以后我希望我们还能一起挥霍青春,不想你再走弯路,你明白吗?”

  红蕾一把抱住我哽咽着说:“车车,我都明白,我心里苦啊,马克抽大烟我恨不得杀了他,胡英明的仇我没本事报,我就咬牙挺着,杜六对我好,我知道他是狼啊,我他妈的有时候半夜醒来真想你们,但是我不能回北京,不能和你们在一起,你说北京弄丢了你的爱情,我比你惨,北京他妈的让我丢了自尊丢了爱情丢了一切!”

  我早就知道红蕾和杜六在一起,我要的是她亲口承认。

  我让红蕾出去给我买吃的,我在红蕾手机里找到了杜六的电话。一切尽在掌握。我一个人躺在房间,想了很多,欧阳,你现在在北京正在做什么?思念的洪水无可抑制,我拨通了欧阳的电话,欧阳告诉我,他刚去接马克回来。马克15天戒毒期疗效很好。我激动地说:“给他电话我要和他说话。”

  马克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香我,他说:“哥们刑满出狱了,车车,你什么时候回北京为我庆功啊?”

  我说:“你还真不要脸,你不知道人类是最不长记性的一种动物吗?你最好别当动物。”

  马克嘻嘻哈哈地跟我臭贫:“车车,我不是为我自己,我为了全北京城的妞儿不慌着,我也得爱惜自己不是?车车,哥们告诉你,你听好了,从今儿起,哥们要重新做人了!”

  听着马克爽朗的笑声,我打心眼里开心。可是我发现我和欧阳却没话说了,我们还能说什么?欧阳问我好吗,我说好,我问他好吗,他说不好。他问我想他吗,我说不想,我问他想我吗,他说想。可他没有说一句车车你回北京吧。我也不期望这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欧阳说他要挂电话了,他要和马克出去腐败,全北京城的妞儿慌着等他们俩呢。我没说再见,挂掉了电话。

  五分钟后,收到欧阳的短信:“你在我身边你不开心,你走了我不开心,盼着你回到我身边,你总有想明白的时候,我也总有玩不动的时候,到那时候你他妈的就回来好好跟我。”看着这短信我不能不哭,外表坚强的我在他那里坚强不了。

  打了个电话给红蕾,我缓缓地问:“他在吗?”红蕾答在。我再放慢语速更缓慢地说:“让他接电话吧。”红蕾犹豫了一下,我听到她说“车车”。

  电话那边的人不说话,我点上一根烟靠在窗口说:“我知道你一直在广州,红蕾来广州是知道这里还有你,她把你当最后的稻草了,那是因为她不能待在北京。你喜欢她我知道,她也知道,你自己可能最不明白。你知道爱是什么吗?就是你好了她也好,你能给她安定而不是提心吊胆。想想吧,现在如果有人敲门,你害怕吗?就算你已经把脑袋别在裤腰上了,你随时准备玩完,她呢?她跟着你能睡一个安稳觉吗?别的女孩谈恋爱可以在光天化日下牵手接吻,她跟着你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胆战心惊地过日子。哥们,你是男人,男人是什么?就是能做能扛,你做了你扛不了是你的事儿。最低限度男人的准则是要让你爱的女人想起你就能笑,这个你能给她吗?我没话说了,你们休息吧。”我挂了电话,那边始终没说一句话,我也根本不想听他说话。我这是先磨刀,杀人前给他听听响声儿。

  和马克逛街的时候在王府井百货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刚挂了冯胖子的电话没屁大个工夫又打给他,他问我:“车车,还有什么事吗?”我说:“我闷了想找嫂子逛街,她在吗?”“不巧,今儿被她妈叫回去了。” 冯胖子说。挂了电话我对马克说:“兰蔻果然不是好鸟,她妈是男的啊。”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马克也看见了,兰蔻挎着一男的正在看男装。这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兰蔻的前男友,冯胖子就是从他手里挖走了兰蔻。

  不知道他们是死灰复燃呢还是奸情未断,我拉着马克跑过去堵了他们一个正着,兰蔻看到我后吓得脸都变了颜色,立即松开了手和那男的保持距离。兰蔻手里捏着钱,男的手里提着衣服。我笑着说:“哎哟,嫂子,我还以为我看花了眼呢,真是您啊。”兰蔻笑得比屎壳郎还难看,说不出话。我一把拽过男人手里提着的衣服:“啧啧啧,杰尼亚西装啊,给我哥哥买的吧?瘦了点吧?”男人从我手里一把又夺回衣服冲我凶狠地喊:“关你屁事儿。”

  马克揪着领子就照他嘴上一拳砸了下去,这孙子嘴立马就流血了。马克成心大声地说:“怎么说话呢?你勾搭人家对象你还理直气壮?你还满嘴喷粪?”马上就有人围观,我拉着兰蔻故意说:“嫂子,这人不是跟您分手了吗?怎么回事啊?他纠缠您?敲诈您?别告诉我是您心甘情愿养他当小狼狗啊?”兰蔻拉着我的手央求道:“车车,咱别在这儿说了,咱回去说吧。”我说:“成啊,咱就回我哥哥那儿说吧。”马克一松手,那男的撒丫子就颠儿了。兰蔻求我别把这事儿告诉冯胖子以免造成误会,我说:“误会不误会我不知道,你跟我哥哥解释去,我看见什么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问马克,到底要不要把今天见到兰蔻的事儿告诉冯胖子。

  马克说:“这事儿先甭告诉冯胖子,否则他会很难过,他是真待见兰蔻。”

  “不合适吧,冯胖子怎么这么背啊,上回家里给介绍的那个就演了这么一出,让我和欧阳撞见她和别的男人逛街。这回吧,冯胖子好不容易爱了一回,兰蔻又他妈的唱这出,咱应该告诉他吗?”我问。

  马克说:“看兰蔻表现。”

  回到酒店。红蕾打来电话,她哭得声嘶力竭地说:“车车,杜六竟然和胡英明搅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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