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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人熊大战打成了平手
· 我们知道了红蕾消失四天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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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10 月 22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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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了红蕾消失四天的真相
  [内容简介]

  车车是一位从部队退役的女兵,正值双十年华,在朋友开的一家酒吧里做驻场歌手,前前后后认识了一帮形形色色的朋友,并且遭遇了一段非常另类的爱情。大家一起疯疯闹闹,一起倒腾汽车和古董,一起经历过一场场不大不小的浩劫,青春和时光作为一种沉重的代价在他们手中挥霍着。唯一让他们不能割舍的,就是他们作为朋友,作为一起挥霍青春的玩伴之间的羁绊。

  [上期回顾]

  我找到红蕾询问她消失了四天的原因,没有得到答案。偶然间,我和红蕾发现了杀人犯杜六的身影,就在抓获他的时候,红蕾却逼着我放走杜六……

  周末,我和欧阳逛街。我们遇到了胡英明。这孙子带着一美女在商场买衣服,主动跟我们打招呼,没话找话地说听说我们开了个古董店,他也爱好这玩意儿,有好东西了记得给他看看,他买得起。欧阳一句话就把他兑回去了。

  “你就不怕我们再骗你?”

  我说:“是啊,一般人我们不骗,专门就骗你这种!”

  胡英明脸红得像猴屁股,摆着手说:“既往不咎,既往不咎,我跟你二伯不还是朋友吗?”

  回去后,我给二伯打电话说我遇到胡英明了,二伯说:“车车,别招惹他。他不是厉害,是坏。”我没明白,还大咧咧地说:“嘁!就他一瘸鸟能坏个屁。”二伯再次警告我,不要招惹他。我跟欧阳说:“我怎么觉得我二伯有点菜了啊,是不是胡英明报复他了?”

  其实胡英明并不是报复了我二伯,只是二伯知道了我不知道的事儿,所以担心我。

  星期六,我们一群人在酒吧喝酒,红蕾神神秘秘地接了个电话,脸色就变了。说要走,也不顾我们还在兴头上,我拉着骂她:“抽什么风,是不是因为马克叫小姐了?”

  “车车你让我先走,让我先走。” 红蕾急得都快哭了。

  我看她那心里有鬼的样子就生气。追她追到电梯门口,她焦急不安地按着电梯,还不停地回头望。我问:“你是不是欠人钱了?鬼追你?还是你遇到谁了?”

  这是什么事儿啊!等电梯的工夫,我看见了胡英明,他八成喝高了,摇摇晃晃的被几个人搀着朝我们走来。嘴里说着:“果然是你,老子没眼花。你还不接电话。”红蕾看见胡英明就像一只受惊的耗子看到了野猫,浑身哆嗦。转身往回跑,我追回包间。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胡英明是个球,有什么好害怕的?

  胡英明他们推开我们包间的门,所有人都停止了自己的活动。马克骂道:“操!还他妈的以为扫黄的。”胡英明嬉皮笑脸地说:“对不住了各位,我不是来找事儿,我是来找她的。”说着,把手指向了红蕾。红蕾的表情我不能形容,总之就是怕。冯胖子立即就站了起来。

  “我操你大爷,你个孙子还没死啊!”胡英明不搭理冯胖子,自顾自地走到红蕾面前,伸出手就拉她。嘴里含糊地说着:“你躲什么?爷们操都操过你了,你还装什么逼?”我们都听见了,他说他上了红蕾。跟着胡英明的几个男人,都放肆地淫笑着说:“这小妞不错,再跟哥儿几个一块玩玩吧!”

  傻子都听出来了,只有冯胖子这个猪不明白,还冲红蕾喊叫,你怎么跟这孙子好上了?红蕾哭了。胡英明脚底下不稳,摇摇晃晃转过身,摇着手对冯胖子说:“不是好,是操!哥儿几个操了她!”

  太残忍了,对于红蕾,对于我们!在这个所有朋友都在,还是一个不差的场合,胡英明宣布:他们轮奸了红蕾!那是怎样的一种侮辱啊!我牙都快咬碎了,一瞬间,我知道了为什么红蕾会失踪四天,为什么会拒绝马克,为什么会在求我放杜六走的时候说:“别人已经毁了我,我爱的我得不到,爱我的你就给他条活路吧。”我心都快碎了,几秒钟的时间,红蕾就被彻底打垮了,如果说胡英明他们轮奸红蕾这事要是能瞒一辈子,时间可能会抚平红蕾心中的痛。可是现在,胡英明说出来了,当着我们,当着马克!马克心痛地看了红蕾一眼,一把推开抱着他的小姐,抓起桌上的酒瓶就砸了过去。胡英明酒醒了一半,被他的人搀着急急忙忙地跑了,剩下一屋子发呆的我们。

  马克一把拉起红蕾,骂着。

  “你是死人?你不知道报警? 你不知道告诉我们?”

  红蕾除了哭还是哭。我一把搂过红蕾,我知道她心里有多痛。我二伯一定也知道了这事儿,才告诉我要对红蕾好点,才会说让我别招惹胡英明。

  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有对红蕾好,比以前更好地好。这种痛我们能体会,却不曾亲身经历。要如何安慰?在这一刻,我无言。因为每提一句,那就等于逼她再去回忆那痛楚。我们不能,我们也不敢。

  时间真的是抹平伤痛最好的良药吗?时间能带走一切美好的东西,却带不走伤痛。因为有些痛是烙印,烧红的烙铁烙在身上,伤疤会愈合。烙在心上的,却永远也不可能愈合。因为心是跳动的,它不会静静地养伤。每跳动一下,伤口就会撕裂般的疼痛。一直到你死。你的心不跳了,你就不会痛了。这种痛可以形容,却无法体会。

  对于胡英明我们不能报复,不能把红蕾这事儿搞大了。红蕾的话,“给我一条活路走”。但是我知道,我们这伙人没一个不想宰了胡英明的。胡英明,我说过,一年,十年,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和马克一人出了五万在古董店给红蕾入了一份,冯胖子没有异议。他们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倒腾古董上,认准了要在这上面发家。冯胖子已经无暇顾及月半湾的生意了,基本上就是晚上过去转一圈,有生意了就在月半湾谈,我成了月半湾的大掌柜。我问红蕾:你有什么打算,不行我跟冯胖子说顶下月半湾,算你我的。红蕾拒绝了。人真的,在你一心想帮助别人的时候,却因为他伤得太深,你无从下手,不敢提不敢碰。我们除了在经济上给予红蕾最大的帮助,其他,还能做什么?

  马克对红蕾现在连过分的玩笑也不敢开了,只有默默帮助红蕾。男女的感情有时候很奇怪。不能在一起的人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能相交。却可以因为某一件事儿把两个人的心拉近,心近了,还是不能相交。红蕾是个坚强的女孩,她不会在这件事上矫揉造作,不会故作可怜地等我们去同情她。

  小姐碧碧纠缠上了马克。这个18岁的女孩,她把马克的电话当成了专线打,可能除了坐台的时间以外,她每一秒都在纠缠马克。马克并不喜欢碧碧,应该说是谈不上喜欢,但是可以上。马克说:“凡是会纠缠我的女人我都不会碰,即便她年轻漂亮。”冯胖子酸溜溜地说:本来我可以上了她的。我们问:“那你到底上了没?”冯胖子答:“没有,当然没有,她对马克有了情,就不是婊子了,我不可以动兄弟的女人。”

  碧碧几次杀到月半湾堵马克,马克躲无可躲,只好应酬。

  和碧碧单独吃过一次饭,她企图拉拢腐蚀我。小丫头心思挺细,不过我不烦她。小女孩不都这样吗?喜欢从你身边的人下手。我告诉她:马克是个好男人,我支持你。你冲吧,我给你喊加油。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最希望的是马克和红蕾能在一起。那是完美的,不完美中的完美,对于红蕾。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挺喜欢碧碧了,这个18岁的小女孩身上有我、有红蕾的影子。她有我的直率,不管不顾的二百五劲儿。有红蕾的命运,性格里的东西,很难说明白。也许是因为她们共同爱着马克吧。

  我一边帮碧碧忽悠着马克,又怕伤害红蕾。红蕾告诉我,马克跟谁在一起都行,只要他幸福,与其两个人都飘着,不如一个人拥有抓在手里的幸福来得实在。马克有一次问我:车车,你真的那么想把我批发出去吗?我说:我怕你不定心,找个女人好看着你。马克苦笑着说:我和红蕾一个命。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碧碧执著,漂亮,嫩得出水,马克最终还是投降在了碧碧的床上。

  那天我们一起在家做饭吃,碧碧接到我通风报信来了。

  碧碧永远都是直接的,她问马克:“你爱我吗?”我们都低着头吃,装听不见。

  马克答:“不爱。”

  碧碧问:“你喜欢我吗?”

  马克答:“不烦。”

  碧碧说:“你和我在一起吗?”

  马克答:“不。”

  碧碧“哇”的一声哭了。她扑向马克,马克坐在沙发扶手上一个不稳,被仰面扑倒。碧碧哭着,眼泪流在了马克的眼睛里,马克静静地看着碧碧,不反抗了。碧碧紧紧抱着马克,亲吻着。几秒钟后,马克回应了碧碧。

  马克投降了,我们识趣地起身走了。

  我对红蕾说:“我对不起你。”

  红蕾坚定地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对不起自己,我佩服碧碧,如果当初我有她的勇气,我和马克也不是今天这样。”

  是啊,如果当初红蕾不把对马克的爱一直藏在心里,勇敢地说出来,他们会是什么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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