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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BI布局四年坑了接盘的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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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9 月 16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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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把新四军放在江南别有用心
  [内容简介]

  本书真实再现了新四军一幕幕空前英勇的抗战场面,揭露了抗日战争正面战场许多鲜为人知的内幕!中华民族以她特有的坚韧和不屈不挠的精神,在血雨腥风中与日寇英勇奋战,谱写了一曲悲壮的荡气回肠的壮丽史诗。抗日战争胜利60多年后的今天,本书又将我们的记忆带回到那个烽火连天、威武悲壮的年代……

  [上期回顾]

  新四军鸡犬不惊地在高桥村度过的那一晚,让老汉李万全惦记了半个世纪。率领新四军来到了江南的陈毅,决定要打一场胜仗,来取得百姓的信任,他把目光投向了茅山。在一个叫做韦岗的地方,粟裕成功打响了新四军的江南处女战……

  新四军声名远播,土匪主动来投

  6月下旬。韦岗之战掀起的震波还在扩展,28日,新四军第一支队二团二营又在竹子岗得手。二营在团参谋长王必成指挥下伏击了日军一个车队,击毁卡车八辆,击毙日军中队长大川谷太郎以下五十二人,俘虏了华中派遣军特务机关黎明公司经理管明弦正南。开了新四军江南作战俘虏日军的纪录。

  江南人从新四军身上看到了希望。地方上那些司令们有的找上门来请求收编。许维新就是一个。他是个土匪,活动在磨盘山一带。此人性情暴躁,曾经杀死过两个下乡为非作歹的鬼子兵。手下有三百多人马。陈毅决定把这支队伍改编为新四军独立营,任命许维新为独立营营长。这个决定在团、营干部中反响很大。

  “许维新是个什么东西,土匪!收编他,一粒老鼠屎坏新四军整锅汤!”二团一营营长段焕竞进门就冲着陈毅喊。他是被陈毅叫来谈联系管文蔚事宜的,见面先打了一横炮。

  “哦?依然是个爱憎分明的段参谋长嘛!”

  一句话说得段焕竞坐不住了。

  这里有一段故事。发生在1937年10月。一天,湘赣边游击队驻守的九龙山口来了一个头戴法国便帽,身穿杭纺长衫,脚穿锃亮皮鞋,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色太阳镜的人。游击队员立即把他押送山上,去见他们的参谋长段焕竞。来人把一封由项英具名的介绍信,摆在松树做成的桌子上。信上写着:特派党代表陈毅同志来你们这里联络国共合作事宜。

  两个月前,也有这么一位自称是湘鄂赣边区党委派来的联络员到了山上,此人没走多久,就来了大批国民党军队清剿游击队。而这个名叫陈毅的,报纸上明明还登过“江西省共产党首领陈毅投诚”。

  “你以为我们在山上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叛徒!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你还有什么说的?”段焕竞冷冷地笑着。

  “把他押到甘子山去,让谭司令亲自处置他!”

  陈毅一到甘子山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四天四夜的舌战,脑袋上挨了谭司令长烟管数次敲击,直到谭司令派的交通员从吉安新四军留守处证实了陈毅的身份,陈毅才变囚徒为座上宾。

  陈毅见气哼哼的段焕竞蔫了,便笑道:“营长同志,你的旧病看来没有除根啊。我们新四军靠什么在江南站住脚呢?一是打胜仗;二是好的群众纪律;三是广泛的统一战线。我们就是来江南带头抗战的,只要是愿意抗战的,我们都欢迎。像许维新这样的‘游击司令’江南多如牛毛,他们多则几百人,少则几十人,都是可以联合的力量。那个许维新名声是不大好,但是在‘恐日病’盛行的现在,他敢杀死鬼子,和日本人较量,这样的人我们不该联合他吗?”

  “陈司令,我去许维新的独立营。下命令吧,什么时候出发?

  “哈哈!哪个让你去啊。还是去你的丹阳自卫总团,赶紧和管文蔚接上头,大闹新丰车站的戏,正等着你去唱呢。”

  火攻新丰车站,八十多日军化为灰烬

  7月1日晚。新丰车站。

  天气闷热,蛙声大作。段焕竞带领一团一营已经将车站团团围住。那是一座三层大楼,墙厚尺半,弹打不透。段焕竞手上拿着一张侦察员绘制的大楼内部草图,他已把兵力全部部署妥当,突击队在淡淡的星光下正无声地向大楼靠近……

  新丰车站位于镇江、丹阳之间,驻扎着日军第15师团松野联队的一个中队和伪军一百余人。

  突击队悄无声息摸到了大楼围墙下。四周没有一个岗哨,窗门大开。突击队长张强生一个手势,队员们甩掉脚上的鞋子,猫一样冲进大楼。

  大日本皇军看来很惬意,就像躺在自己家的榻榻米上,几乎个个一丝不挂,四脚八叉,浑然大睡。张强生一手抓起一杆“三八式”长枪就往外走。预定计划是偷袭,先将所有枪缴下,再打他个措手不及。队员们个个轻捷利落,转眼间十几杆长短枪运到楼外。张强生正高兴,一声刺耳的警铃怵然打破了漫漫寂静,在夜空中骤响——一个队员的枪管触动了警铃开关。

  酣睡中的日军惊醒了,战情骤然起了变化。

  长枪、短枪、机关枪、手榴弹,顿时齐鸣。

  张强生从火网里冲出来,向段焕竞报告了情况。

  “强攻!”

  段焕竞一面向陈毅报告,一面迅速修改了作战方案,对埋伏的部队下达了命令。

  日军凭借着楼上和楼下的死角,从窗口用机关枪、手榴弹挡着冲向大楼的部队;楼里,日军堵死了一扇扇门窗,火力封锁着楼梯,困在楼里的突击队左冲右突也出不来。战斗僵持了。

  段焕竞忽然看到离他一米处一根被弹火打断的枯树枝燃起火苗。心里一动,忙问张强生:

  “大楼的墙全是砖砌的吗?

  张强生想了想:“里面是木板夹墙。”

  “好!”段焕竞顿时来了灵气,一拍腿:“火攻!”

  柴草、火油都准备好了。在强火力的掩护下,战士们冲出一道血路,接近了大楼。火光冲天而起,爬上楼墙、爬上了窗口、爬上了楼顶,整个大楼燃烧起来。火光中机关枪伴随着惨叫、嚎叫,更猛烈地朝楼外的部队扫射。段焕竞组织人对日军喊话,楼里的回答只有机枪的扫射声。气得段焕竞大叫:“烧!使劲烧!打!往死里打!……”

  三层大楼熊熊烈焰,在漫漫的夜空里像一把火炬,光射十里,一派通明。

  火光中,突击队员和日军扭打着冲出火楼。接着,又有十几个日军冲出来,个个赤裸着身子挥舞着战刀,绝望地嚎叫着。段焕竞率先向火楼冲去。

  火光、刀光、肉搏、拳战,一个个油汗光闪的身子,一张张水汗光闪的脸……

  随着一声撼天动地的轰鸣,大楼在烈火中倒塌了。八十多名大日本皇军化为灰烬。

  放新四军在江南活动,蒋介石别有用心

  狂风赶着雨鞭,在修竹苍松间抽打着,一阵阵的闪电把战时首都武汉一处高大幽暗的厅室照得忽明忽暗。室内,蒋介石和顾祝同对坐。

  蒋介石和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现在所谈的并非有关武汉会战的话题。

  顾祝同说道:“校长,这几天他们(新四军)又打了横溪、新塘市、东西谢。”

  “你给他们发嘉奖令没有?

  “发过了。”

  “很好,很好。他们打一仗,你要发一个。”

  “是!”顾祝同犹豫了一下。说:“只是……”

  蒋介石看了他一眼:“我把他们放在苏南,比他们在南方闹腾好。”

  把新四军放在何处,蒋介石是颇费了思量的。开始,他担心放他们到敌后,会造成“天高皇帝远”的隐患。于是想到了福建和江西,又顾虑到那本来就是他们活动的区域,山高林密,只怕是养虎为患……”蒋介石左右掂量,还是把新四军挂到三战区,放到日寇的嘴巴里去。

  蒋介石说:“墨三,要知道,那个地方是不好呆的。再说,他们劫车、破路、放火,给日本人开进武汉设置障碍,不是很好嘛。

  “校长,我们不能不接受华北的教训……”

  华北沦陷后,八路军深入敌后,很快得到发展,建立了大片根据地。正是华北的教训,使蒋介石警觉,上海、南京失守后,他特意把韩德勤的部队,约十万兵马留在苏北,皖北也留下了七万部队。听顾祝同这么一说,他感到应该在苏南再“作个眼”。

  蒋介石没有做声。他面窗而立,窗外,风雨肆虐。

  委员长虽然高深莫测,但顾祝同还是能理解一二的。剿共十年,好不容易把共产党压缩在陕北弹丸之地,兵弱马瘦,仅剩三万。委员长正待“全牛搏兔”,不料华北事变,日寇大举入关。此后全国抗日的呼声压倒一切,直至“七·七”事变爆发,国共两党戏剧性地变成了如今这个局面。美国人称这是国共两党的“蜜月”,只有身在“蜜月”里的人,才明白这“蜜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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