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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奶奶和我爷爷的爱情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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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4 月 24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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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齐被小样拥抱后,生出别样感受
  [内容简介]

  故事讲述了杨家三姐妹的青春奋斗史。三个姐妹,自信满满地闯进社会之初,谁也没想到真实的生活是这样,更没想到成长要伴随着这样的疼痛。她们犯过错误,铸过悔恨,甚至走过极端,但她们终于学会把自己的理想主义和父母的经验主义相结合,走出一条带有个性色彩的成熟之路。

  [上期回顾]

  钱小样彻底告别自由和爱情,开始陀螺般的生活。父亲钱进来的双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萎缩,并且小样发现父亲可能出现“心理问题”,现实的残酷让小样悲从中来。这时方宇也来到银川,坚持要带小样一家到北京去,给钱进来康复治疗。青楚、周晋和高齐也来了,他们一起劝说小样父母去北京。

  小样开始新的人生

  周晋完成最后一个链条:“小样去昭华总部人力资源部报到,准备上班。”所有篇章都要重新书就,除了一样——爱情,青楚偷偷问她:“你打算跟方宇怎么着?”

  “像我这样不懂策划爱情的人,只能用笨招,坚守!在我21年失败人生里,唯一有价值的就是方宇,认准他,不换了。”

  下面有对策,上面需要调整政策,杨怡、杨尔、杨杉姐妹仨议的也是这个。

  杨怡:“小样正经该找个高齐那样的,三儿,你没想撮合撮合他俩?”杨杉:“我家小样一没眼力、二没福气。” 杨尔:“你态度消极,等于不作为,当妈的得有前瞻和指导性,影响知道吗?对孩子就得跟治水似的,把不该她去的地方堵上,希望她去的地方挖开,潜移默化。”

  方宇一头扎进人民币的汪洋大海,甭管一毛还是一百,逮谁算谁,连烤翅店也被他挖掘出商机,自告奋勇提供广告平台,渲染烤翅广告贴在他挎子上,街上一跑,拉风!一年只收一万。双方为合作前景欣喜握手的一幕,落在小样眼里。她脚步如飞转风火轮,举止如地下工作者,把方宇拐带到人迹罕至的桥下,趁对方立足未稳,一顿灭顶热吻,方宇遭遇冰火两重天。平庸无奇却轰轰烈烈、鸡零狗碎却撕心裂肺的爱情不肯收场,大幕重启。

  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北京奋斗史掀开第二章,小样学会让理想降落回地面,学会应对琐碎,学会跨越沟壑。只有历史需要铭记强者,我们无力被历史铭记,但能让亲人需要、友人温暖、路人欣慰。

  车行老板也给方宇开创了一条财路,他开来一辆半新不旧的车,方宇发现——车没牌照,顷刻明白外快来路不明。一个问题摆到面前:在爱情和责任名义下,是否什么钱都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去赚?这问题像针、似刺,扎得他生疼。

  忧虑只能放在肚里,对谁都不能说,尤其是对小样,方宇报喜不能报忧。“上个活儿完了,老板给算四千。”小样喜滋滋看着账本上新添的收入,方宇却无法和她同享喜悦,辛苦工作换来的却是苦涩,他无人诉说,只能独自品味。

  高齐对小样暗生情愫

  经过全面体检,康复中心对钱进来的情况有了结论。针对康复方案,高齐帮娘俩计算费用:“按这套方案治疗,一年下来20万。理性估计,康复到叔叔能恢复站立,可能需要两年。我有个建议:叔叔可以不住院,你们辛苦点,每天按时送他来做康复,这样一年能省下几万住院费和护理费。”高齐替她们想出了省钱办法,可不住院住哪儿呢?

  郎心平家离康复中心太远,每天两趟来回跑,折腾不起啊。杨杉跟小样商量,打算在医院附近租套房。中介的房子贵得令人咋舌,小样灵机一动,下班跑到康复中心附近的平房区和旧楼房,四处张贴求租小纸条,从夕阳西下贴到繁星点点,疲惫不堪地坐在一栋医院老家属楼楼梯上歇脚,不知不觉睡着。浑然不觉一双脚正走近她,直到手里的纸条被抽走,才陡然惊醒,高齐正蹲在面前看她。

  几天后,等待求租信息反馈的小样等来高齐电话:“下班有空吗?带你去个地方。”高齐开车拉小样停在医院一栋家属楼外,领她走进一层某单元:“一层、朝南、两居,三气齐全,有家电家具,觉得条件怎么样?”

  “你帮我们找的房子?”

  “对,我不信你能找着比这儿更合适的房子,出门到康复中心就两步路。”

  “地点和房子本身是没挑,房租多少?”

  “零!房子是我科里同事的,跟我关系不错,他去西部援建,房空着,上回听你说要租房,我把这儿想起来了,跟他电话里说了说情况,他同意借给我。”

  小样喜出望外:“高齐,你就是一当代活雷锋!”高齐欣然笑纳光荣称号:“房主两年内回不来,你们不用有顾虑,尽管住。”

  “高齐,你为什么那么爱做好人好事呢?”

  “我的职业就属于为人民服务的类型。”

  “可你美德已经延伸到工作以外了。”

  “惯性,给架上去下不来了。”

  “我已经想不出感谢你的词儿了,都用过了。”

  “那就别想了,你说得费劲,我听得也难受。”

  “那不说了,还是以身相许吧。”

  高齐惊讶:“啊?”

  “别想远了,就抱抱!”张开双臂抱住高齐,再次柔声道谢,“真的谢谢你。”拥抱者是为表达由衷谢意,被拥抱者却忽然生出微妙感受,高齐帮小样的确出于同情和友情,但仅仅只有这些吗?他在心里悄悄自问,一时难以自答。杨门女将再次对雪中送炭的高齐赞不绝口。

  高齐像及时雨,在合适时间滋润合适土壤,杨杉只等播撒在女儿心里的种子生根发芽,开出正确花朵。钱家拥有了北京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望着小样、高齐互补得严丝合缝,杨杉越看越觉得:不能与两孩子的美好前景失之交臂,她一定要把美丽蓝图变为现实。

  青楚宣布要结婚

  一个以高齐为目的、全家打掩护的郊游计划被制定出来。当青楚向周晋发出邀请时,却得到他即将远赴广州至少两月的讯息,她觉察不到他这趟公差有不合理之处,更不可能洞察此行竟然与麦冬出狱有千丝万缕的因果。霹雷西餐厅开张,可第一天营业一点也不大吉,门前冷落车马稀,仅收获一位顾客,餐厅历史写下开业记录:一天一客。

  周末,弦外有音的杨家自驾游启程,妈仨站在木屋露台上,居高临下俯视四个孩子、两两组合,为她们一手缔造的现实心满意足。连周晋都看出门道。所有人都看懂妈妈们编剧的脚本,作为第一男主角的高齐,察觉到生活被别人导演了吗?而钱小样,还浑然不觉自己成了女一号,现在她知道了什么是幸福,更知道幸福不等于完美,生活没完美,有缺憾,就像此刻,她身边是光明正大的高齐,不是不可告人的方宇。方宇在车行陷入两难,面对可疑汽车,改是不改?老板保证收入源源不断,不出大半年20万就能还清。只要方宇愿意,手就是搂钱的耙子,只是拿这种钱,像吃苍蝇。当甜蜜掺入苦涩,爱情就有了重量。

  与小样不同,青楚爱情只有甜蜜,她无法预知即将来临的事件也会让她掂量出爱情的沉重。周晋问她:“你不想结婚,除了渴望独处空间,还有别的理由吗?我常想:你会不会现在还或多或少对我心存怀疑?如果有,并因此慎重对待结婚,我理解。”

  “你知道吗?前一阵杨丽红找过我。”

  “提醒你‘珍爱生命,远离周晋’?”

  “她说你是个雷,随时会炸,让我离你远点。”

  “所以你为给自己留条后路,对吗?你是不是这样想:先和我好,也许我永远不会炸;万一哪天保不齐炸了,大不了一撤、不和我好了。”

  “我的想法是:就算你是雷,没办法,我爱上你了,要炸就炸吧,万一没闪开被炸死,那也不亏,好歹我爱过了。”玩笑瞬间从周晋脸上消失,他眼眶一热,揽青楚入怀。

  深夜,表姐妹俩并排而卧,各想心事:“样儿,你想什么呢?”

  “有点伤心,真希望方宇也在这。你被大家催着、求着不嫁,可我想嫁却不能嫁。”

  “你不怕婚后两人陷入琐碎,每天吃喝拉撒、家长里短,人也变得不自由?”

  “不怕,我们有爱。”

  “爱会被琐碎生活和无情岁月消磨掉。”

  “消磨也不怕,要连爱都不行,还有什么东西能抗住消磨?”

  醍醐灌顶,青楚被这句话一把攥住:“谢谢你小样,教会我一个道理。”全家措不及防,青楚扫荡所有人神经:“我宣布重大决议,都坐稳了,我要结婚了!”

  周晋临行前夕,终于等来他求之不得的婚姻承诺:“等我把事情处理掉,回来就结婚。”青楚以为他说的“事情”是指工作,但她错了,在她无知无觉时,隐忧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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