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故事讲述了杨家三姐妹的青春奋斗史。三个姐妹,自信满满地闯进社会之初,谁也没想到真实的生活是这样,更没想到成长要伴随着这样的疼痛。她们犯过错误,铸过悔恨,甚至走过极端,但她们终于学会把自己的理想主义和父母的经验主义相结合,走出一条带有个性色彩的成熟之路。
[上期回顾]
小样通过姥姥郎心平找到了在北京的第一份工作,在一家学校医务室做护士,小样在上班期间,给学生开假病假条赚外快,把挣来的钱给方宇的奶奶治疗。不料东窗事发,小样很快就被炒鱿鱼。而青楚则开始调查跟周晋有关的刑事案,在调查中,原被告轮番找她,原告麦冬的女友杨丽红还找到了证据:一个当年周晋穿过的衬衫上的纽扣。青楚找人帮她检验纽扣。
失业的小样决定要成家
未来往何处去的人生命题,小样想了又想,迷茫中突然拨云见日,对方宇宣布:“经过长考,穿过层层迷雾,我终于理清思绪,我要——成家立业!你琢磨过为什么是成家立业?不是立业成家?有家才有依靠,家是前进路上的歇脚站,是奔跑中的润滑油,没家想去哪都走不远,所以我决定——先成家!”
“想成家?那得有人,上街拉谁?”
“不用上街,人选我物色好了。”
“不是我吧?”方宇一厢情愿,无限抱歉,“对不起让你失望,我还不想把自己束缚在婚姻里,请考虑别人,或者调整战略,先立业吧。”小样像看蹿上舞台搅乱正戏的闹闹一样:“省点唾沫吧,我说的不是你。”原来自己不在戏里,连龙套都不是,方宇全身水分蒸发——干极了。第二天,小样就站在医院门口,等待成家对象出现。高齐不知她来意:“找我有什么事?”
“最近我一直在思索,为什么我们都认为闺女该嫁你这样的人?因为你身上有种压倒一切的品质,叫做稳定。”
高齐首肯她的发现:“稳定是我为之奋斗的目标,大学毕业后我给自己制定了第一个五年计划,主题就是稳定。”
“你还定了五年计划?太有谱了,我别说定,稳还没谱呢。”
“一个人活在世上,身上至少有四种社会属性:自我、儿女、丈夫或妻子、当父母,这四个角色是你早晚、必须要扮演的,把四份责任都承担起来,你就实现了个人价值,也间接对社会做出贡献。”
“我们不全是自己的,世俗是大多数人要走的路,责任是早晚要履行的义务,如果每个人都把自己分内的责任做好,社会自然就和谐了。”
“真有责任感!越听我越觉得女孩子就要嫁你这样的。不过为什么我觉得你那么累呢?我想起中学有篇课文,叫《装在套子里的人》。”
“你说我把自己装套儿里了?责任就意味牺牲,不辛苦就没轻松,不痛苦就没欢乐,幸福和不幸是对比出来的。”
高齐对生活的高标准、对自己的严要求,是小样永远达不到的,也许她根本不想达到,但不耽误她心向往之,并使劲、使劲欣赏他,“你的优势会成为劣势,你就是太正经了。”
“女孩子不都喜欢正派、负责任的男士吗?”
“我们喜欢正经里带一点不正经、但这点不正经还不耽误正经的那种。女孩子都追求安稳,但又不能太安稳,安稳里要带那么一点不安分,但这点不安分又不能破坏安稳。”
“这正经里的不正经、安稳里的不安分,应该是个什么比例?”
“二八?三七?视不同人而定,你是十分正经,零分不正经,有点单调。”
“青楚就是为找那两三分不安分,才觉得我闷。那你呢?几几开?”
“我?十分渴望安稳,但又十分不安分。”
霹雳假造录取通知书
高齐喜欢和小样聊天,轻松,不像面对青楚,这就是小样的“落差说”?他把她送回方家,依依惜别,角落里有双恶毒的眼睛。小样一方面印证了自己决定的正确性,一方面铺垫了未来可能性,她的感情从此走上康庄大道!正踩着正确步点,被凶神恶煞的方宇劫持,嘴上从来不是他强项,直接上动作!把悲愤化为行动,不问青红皂白就吻,方宇嘴唇轧道机一样铺天盖地碾过来,小样束手被亲。方宇撤嘴,她像被拔掉塞子,狂笑喷薄而出,花枝乱颤:“我说什么来着,还说不喜欢我,你别承认呀!”
小样欣喜于过去敢想、不敢盼的生活难题露出端倪:两人貌似都喜欢她!她貌似具备了举棋不定的条件!她太喜欢被这道题难住了,高齐算康庄大道,方宇好比歪门邪道,她该走哪条呢?荒废的理性终于派上用场,和感性好好PK一回了。
方奶奶康复,小样和方宇的临时用工关系宣告解除,另一种关系亟待明确。离开方家,小样迎风流了两滴留恋的眼泪,和方家一老一小的生活,像她天天呼吸中度污染指数的空气,赖以生存,习以为常。身边挎子轰响,反正说不过,追上来的方宇动作到底,挡住去路,旱地拔葱,把小样扛上肩。当被劫持回小屋、方宇轧道机又铺天盖地倾轧过去时,小样热身登场的理性不战而降,再一次不可救药地感性了。
没机会举棋不定了,小样知道:理性从来不属于自己,她就是谁让她高兴、就奔谁去,心灵永远与头脑背道而驰,康庄大道只能望道兴叹,这辈子就在歪门邪道上一骑绝尘了。
在小样远离正途的同时,霹雳也到了按照杨尔设计驰骋千里的决定性时刻。父母打死也想不到女儿在英国的真实状态,更打死也想不到被剑桥录取或许有假。霹雳在瞒天过海的路上一骑绝尘,只花300英镑,就得到杨尔梦寐以求的剑桥录取通知。携带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谎言,踏上回国的班机。
霹雳被带回来的秘密憋得难受,不敢告诉青楚小样,只能一股脑倒给雷蕾:“我妈满世界招摇显摆的通知书是我花300英镑买的,谁也不知道,除了你。接下来,长期目标、短期目标各一个,长期是实现我做厨子的理想;短期是两月内,把我爸二婚搅黄。”
雷厉风行的霹雳不由分说搬进李博怀租住的小套间,表态:“木已成舟,你跟我妈婚都离得了,我就得接受。住在你这和陈秀她培养培养感情,这是我第二个家,我争取早点融入。”
杨丽红提供了假证据
青楚等来好消息,刑侦技术处的北大学兄专递过来化验结果,扣子烧痕时间在六个月以内,材质为树脂,10年前还没被应用在廉价日用品当中。事情该结束了,她带录音笔独见雷子,这场录音对话将成为她和周晋关系的纠结点。雷子坦白拿杨丽红钱做伪证的事实,青楚掌握了足以证明周晋清白的证据,杨丽红哀求她不要揭发麦冬,体谅一个被冤枉的人为洗刷冤屈走火入魔,青楚宣布到此为止。
申诉案无疾而终,青楚和周晋的来往却远没结束,周晋探究对方放弃申诉缘由,青楚坚守职业规则,拒绝泄露任何信息。周晋声明法律顾问的邀请继续生效,这并非不诱惑,青楚也并非没动心,但她杜绝他藏在背后、或许有的某种意图,她不排斥他,但拒绝他把自己从对方的矛变成己方的盾。周晋也不想就此结束与青楚来往,不想画上句号,无论是为什么。
青楚突然接到上海电话,社区居委会主任告诉她:杨怡得了急性恐惧症,昨天半夜,家里爬进来一个歹徒……刻不容缓,青楚以最快速度抵达上海,冲进社区办公室,杨怡一见女儿就哭诉:“说起来惊心动魄,我心脏现在还忽悠忽悠的,昨天半夜睡得迷迷怔怔,突然听见阳台落地窗响,我一下就醒了,昨天气温高,睡觉前贪凉,我给窗户留了个缝儿,没想到就进来人了,我抓起放在枕头边的斧子,走到阳台门口,正见他两条腿一里一外骑在窗框上,我吓得一声尖叫——”青楚明白了,翻窗入室的歹徒被举着斧头、惊声尖叫的中老年妇女吓破胆,一头栽进窗里,摔晕了,杨怡兵不血刃战胜歹徒。
青楚哄她妈出了居委会,杨怡蹲在街边,心有余悸,死活不肯回家。正束手无措,周晋打来电话关心:“你妈怎么样?要人帮忙吗?我现在到上海了。”
“你怎么也来了?”
“正好来处理业务,你说地址,我过去看看。”周晋语气不容拒绝,青楚也不想拒绝,这时候,需要有人帮她拿主意。
杨怡竖了半天耳朵:“那是谁呀?”
“我打官司认识的。”
“是不是聘你当法律顾问的那房地产商,你跟他都这么熟了?我正好见见。”
“你见个什么劲呀?那咱还得回家,总不能站在街上接待人家呀?”
参与女儿生活的愿望战胜重回案发现场的恐惧,杨怡迈腿回家。周晋赶到,传说中的青年才俊果然一表人才,第一印象杨怡就给他亮出高分。周晋提议说自己有熟人在外资医院当心理医生,带杨怡过去看看,舒缓一下神经,而且免费。杨怡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