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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4 月 15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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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霹雳回国后发现父亲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内容简介]

  故事讲述了杨家三姐妹的青春奋斗史。三个姐妹,自信满满地闯进社会之初,谁也没想到真实的生活是这样,更没想到成长要伴随着这样的疼痛。她们犯过错误,铸过悔恨,甚至走过极端,但她们终于学会把自己的理想主义和父母的经验主义相结合,走出一条带有个性色彩的成熟之路。

  [上期回顾]

  宁夏生、宁夏长的钱小样觉得宁夏是个小地方,装不下她这个有为青年,能装下她的只有北京。但钱小样的母亲杨杉觉得她好高骛远、眼高手低,就是不让她去。一次偶然,钱小样遇到了方宇,背着父母,小样跟随方宇来到了北京,和住在姥姥家的表姐赵青楚胜利会师。

  母亲们追着女儿来到北京

  晚,青楚去赴北大同学聚会,重逢高她两届、一直暗恋她的医学院学兄高齐。高齐的劣势是平常,优势也是平常,进北大医院工作3年,从住院医生熬到主治医师,先一步解决房车问题,在安身立命层面领先同学们一个身位。重遇青楚,倾慕春风吹又生,但依然可望而不可及,开车送她回家,鼓起勇气,决定一拼。可惜他运气太差,好不容易鼓回勇气,打岔的闻风而至。有人敲青楚一侧的窗,小样脸贴在车窗上,往里窥视,高齐看见嘻皮笑脸的钱小样。今晚失去表达机会,高齐告辞。

  姐俩来到家门外,青楚正掏钥匙,她妈杨怡出现在门里。青楚目瞪口呆:“妈,你怎么来了?”小样在身后刚叫声“大姨”,她妈杨杉继而出现在门里。轮到小样目瞪口呆:“妈,你怎么也来了?”

  女儿又看见妈给自己布下的天罗地网,伴随她们二十几年的成长,妈妈们幅员广阔、围追堵截、锲而不舍地把持她们的人生,事事要替她们做主。这回,又来了。

  两对母女捉对厮杀,杨杉怒斥小样,杨怡数落青楚,战争愈演愈烈。郎心平仗义出手,帮外孙女争取自由,却遭遇两个女儿寸步不让的坚决抵抗。各有各理,纠缠不清、难定胜负,姥爷突然犯病。

  夜半突发疾病的时刻,医生的职业优势得以彰显,不入青楚法眼的高齐隆重登场,鞍前马后,不辞辛苦。

  杨门最强悍的女强人出场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而近,带着风速、带着节奏、带着气焰,大家不用看就知道,杨门最强悍的女强人老二杨尔驾到:“你们怎么都在?什么时候来的?爸犯病不是让你们闹的吧?”一登场就确定事故责任人,实行问责制,雷厉风行从公司覆盖到家,杨尔一向彪悍。

  “病人暂时抢救过来了,但还在昏迷,情况很不乐观。只能动手术,但病人年纪太大,根本承受不了大手术。目前只能用药物增压,勉强维持心脏功能,剩下只有等。也许能等来奇迹,但希望微乎其微。”

  众人了然,人生大抵可以规划,但唯有死亡不可预期、行踪叵测,在你完全意识不到它存在时,也许它突然而至。面对死亡,无论如何想保持尊严,杨怡、杨尔、杨杉三个成家立业的女儿都免不了惊慌失措,处之泰然的是郎心平:“咱们要做好各种心理准备,杨怡、杨杉都留下,大家排班,轮流在医院盯着。这时候显出咱家缺男人了,杨尔,博怀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李博怀是杨尔丈夫、李霹雳爸,提到他,杨尔无言以对。

  “他是咱家女婿不是?平常忙,没空来看我们就算了,都这时候了,还连面都不照?你打电话让他过来盯夜。”

  谜底早晚要揭穿,杨尔想想,说:“妈,以后别指望他了,我跟他离了。”

  “离了?!什么时候离的?”

  “小半年了,怕你和爸生气,一直瞒着没说。”

  “你让我说什么好?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就非离不可?”

  “这二十年我过得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性格不合,当时你和爸非要撮合我俩就是个错误。跟胸无大志、窝窝囊囊的男人,我生活质量忒差,还不如一人呢!以前顾着霹雳,现在孩子大了、也出国了,我不想再活受罪,他也不想,早离早自在。他几个月前就搬出去了。老在你们面前演戏怪难受的,说出来轻松多了。”

  “你轻松了,霹雳呢?她知道吗?”

  “没告诉她,怕她接受不了。反正她在英国,山高皇帝远,拖拖再说。”

  “算你俩还有理智。霹雳夏天参加A level考试,绝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影响她。”

  沦为前夫、前女婿的李博怀召之即来。在杨家两代女人面前,他气焰全无,二十年婚姻生活里,他丧失了自我,离婚对杨尔是解脱,对他也是,终于不用忍着,可以松口气。

  一家人日夜轮替,轮到青楚、小样值夜,姐俩站在病房外遥望姥爷,死亡突然和她们近在咫尺。生命中总有这样一些话,眼里流泪,可你得笑着听;生命里也总有一些时刻,肝肠寸断,可你必须捱过。

  医生出给杨家人一道选择题:病人没有治愈希望,完全靠打增压针支撑生命,增压针没治疗作用,只是强行顶起血压,只要血压降下来,就得继续打,一旦停针,就意味着放弃生命。是否要继续打?需要家属决定。

  郎心平的镇定不同凡响:“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你爸走到这一步,谁也拦不住,顺其自然吧。医生,停针。我们一起进去和他告个别,谁也不要哭天抢地,让他体体面面、安安静静地走。”

  全家人围绕在病床两侧,郎心平在杨秉恒耳边轻声告别:“我们都在,你踏踏实实走吧。”像是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感觉到杨秉恒最后一下紧握,然后撒手尘寰。这一秒,青楚、小样清晰无误触摸到生命的离开,同时触摸到尊严。郎心平给后辈们示范了一种态度:死亡不可避免,与其狼狈缱绻,不如庄重告别。

  李霹雳被杨尔从英国召回,和姥爷见最后一面,杨尔命令前夫在女儿回国奔丧期间住回家,两人带戏上场,迎接女儿归来。

  李霹雳看到父亲的“婚外恋”

  李霹雳回来后遭遇小人生的一次大变故,她看见父亲李博怀走进单位对面茶餐厅,一名中年妇女帮他整理衣领,意识到自己正目睹“不可告人”的内容。她爸和女人的亲昵轻车熟路,她还拿餐巾给他擦嘴。无须再确定,19岁女孩下一步需要考虑:该如何处理这个“私密”?

  霹雳先试探杨尔:“我这次回来,觉得你和我爸有点怪,你俩出什么问题了?”

  “没出问题呀。”杨尔要遮掩的和霹雳想探究的,不在一轨上。

  “妈,我觉得你太粗心,对我爸不关注。我19岁了,作为女人,咱俩可以平等对话,你做女人水平太差,我有能力、也有责任指导你。”

  “我有事业心,不像你小姨不求上进、不懂得实现自我价值,这就是燕雀和鸿鹄的区别。她家俩燕雀凑一块了,咱家是我一鸿鹄,也找了个燕雀。”

  “我不认为一个人的价值和挣钱多少有关系。”

  “我就知道生活质量和挣钱多少有关系,你小姨不好强就算了,可你看小样,一门心思想奔北京,她要有我这样的妈,至于那么费劲吗?再看你,我要没挣那么多钱,你能去英国吗?16岁还在家撒娇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我一向反对溺爱,就要早早地给你定出人生方向,放手让你自我锻炼,让你迅速成长,从同龄孩子里脱颖而出,拥有成功的完美人生。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这就是我独创的‘风雨彩虹教育法’!”

  “老觉得自己一贯正确,对别人指手画脚。你控制我就算了,连我爸也被你彻底压制,没一点话语权,我都替他觉得没面子。”

  “面子是自己挣的,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我的正确是被现实验证过的,你爸甘于平庸,要话语权有什么用?”

  “我提醒你,最好未雨绸缪,省得到时候伤心、跌份儿。”

  “没什么好绸缪的,我做女人非常成功,作为坐享其成者,没资格评价奉献的人!”

  一触及灵魂深处,霹雳就被杨尔强权镇压,做女强人难,做女强人的丈夫、闺女更难!霹雳知道:阻止父亲“婚外恋”,她只能孤军奋战。

  夜幕降临,钱小样第一次“无家可归”,葬礼后,她妈硬要她回宁夏,小样只得再次离家,她可怜的社会关系里只剩一个人选。打不通方宇电话,小样靠记忆摸到汽车修理行,老板说他又外出接车了,给了方宇奶奶的地址。小样灵机一动,摸到方奶奶住的大杂院外。

  方奶奶顺着她给的误导性暗示,一厢情愿地认定方宇女朋友上门,满心专注考察未来孙媳妇。小样顺利被请进门,登堂入室,三言两语就把方奶奶给甜乎得合不拢嘴,一肚子攒给孙媳妇的话倒给她,小样假戏真做,恍惚以为自己就是方家孙媳妇,没办法,她一向很感性。没有被戳穿的后顾之忧,今晚是她的独角戏,最后被方奶奶留宿。方奶奶拽着她加深感情,诉说方宇打小没了爹妈、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往事,小样又感性了,对自己定性的“骗子、流氓加小偷”,泛起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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