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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3 月 7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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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前夕我和室友一起去泡妞
盛世荒年

  [内容简介]

  告别大学生活后,我来到南京,在一家生产盗版光盘的公司里做工。领到800块钱的工资后,我迅速逃离。接着,我进了一家网络公司,老板姓陈,也是80后,他让我负责搞影视,但具体搞什么我也不清楚。在网络公司工作期间,我无意中在网络上结识苏小嘉,她是一个实习编辑,我们相爱了。慢慢地,我周围汇聚起一些人:为了能进男朋友家显赫的大门不停地努力准备公务员考试的乌朵灿;为了梦想从小城市逃逸出来的十朝;曾经是我的初中同学、现在已嫁为人妇、且腰缠万贯的张晴念……这些人在我的身边形形色色地出没,在爱情和欲望之间,我苦苦挣扎。

  十朝把我留下与一个女孩独处

  我喜欢的女人比时间跑得还快,即使爱因斯坦还活着,我也未必能和她们站在一起。在爱情的操场上,我注定不是一个优秀的长跑选手,现在我只有透过回忆的大门,才能追得上她们的零星碎片,打捞出我们的旧时光景。

  现在我唯一能记起的只有大学毕业前夕的那段时光。那阵子,我上蹿下跳,心急如焚,整日被毕业前的迷茫情绪深深笼罩着,恐惧让我不得不暂时寻求各种刺激以麻痹心灵,不再思考人生的那些所谓的重大命题,没几天我就认识了一个同样因面临毕业而心神不宁的女孩,她叫彭大菊。

  我看到彭大菊向我走来,脸上洋溢着狂野的微笑。那是我大学时代的最后一抹时光,性感的彭大菊,妩媚的彭大菊,大方的彭大菊,开朗的彭大菊,我已经忘记了我们相识的过程,实际上我和彭大菊的认识是我认识的所有女孩中最不需要理由的,当时我精力旺盛,体力充沛,正愁浑身那使不完的劲呢,而彭大菊当时又饱含青春少女特有的喜欢刺激追求新潮的激情。我们噼里啪啦地像干柴烈火一样燃烧了。

  记得那天晚上,我是和十朝一起去见她的。我和十朝经常去见陌生的女孩,为了防止额外的开销,我们常常集体行动,一旦姑娘不符合我们的游戏标准,我们便立即启动逃跑计划,屡试不爽,但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彭大菊的到来为黑夜点亮了星光。她摇曳着,踢踏着皮鞋,穿过旷野的风和摩登的橱窗,向我们款款地走来,一脚一脚地来到我和十朝的身旁,她抹过眼影的眼睛,时不时地挑战我一下,我在心里想今晚多半有戏了。十朝果然是哥们,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说没有,你呢?

  十朝说早吃过了,然后我就把期待的眼光投给了彭大菊,你呢?

  还没有呢,她微笑了一下说。

  那你们一块去吃吧,我晚上还有个朋友等我呢,十朝看了一下手机对我们说。

  要不你再跟我们吃顿吧,我故意挽留了一下。

  不用了,十朝立刻旗帜鲜明地拒绝了我这个排练好了的挽留。

  你可以少吃点呀,彭大菊似乎也感觉出了我和她的唐突,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矜持,也对十朝盛情邀约了一番,其实她当时的眼光写满了迫不及待。

  她这么说,很假。幸亏我和十朝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否则我们肯定都要笑出声来不可。

  十朝这个时候表现出了一个职业演员的水平,焦急地看了一下手机,对我和彭大菊说,真的不用了,还是你们去吧,我朋友都等急了。说完便拦下来一辆的士,不见了。

  彭大菊的粗暴骗术瓦解了我的欲望

  十朝一走,剩下的就是我和彭大菊的事了,一男一女的事无外乎吃饭睡觉,于是我转过身来问彭大菊想吃什么,她很直接,提议去湘波楼海吃一顿。我满口答应下来,拉着她立即赶往湘江大道上声名远扬的湘波楼。

  彭大菊要了双味鱼头、湘西牛肉,我点了一盘瓦片腰花和酸辣鸡杂。

  席间,我和彭大菊辣得直张嘴,根本顾不上说话。彭大菊辣得实在不行的时候,我赶紧用筷子给她夹了一块果片,她没有拒绝,直接含在了嘴里,那一刻,她秋波荡漾的眼神简直把我的心也含化了,多年来的经验告诉我,也更加验证了我那句话,今晚多半有戏了。

  接下来我们去了炎帝广场,草坪上人很多,站着的,坐着的,躺着的,无一不是以成对的方式出现,无一不是以暧昧的姿势呈现,这种近墨者黑的氛围迅速传染给了我们,于是我顺水推舟把彭大菊一把揽入怀中。她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似乎瘫了。我不禁感叹她的老练,为了表现出我也是一个老手,我的手大胆而有力地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高歌猛进,她微张开小嘴,吐出一股口香糖特有的味道,我们在草坪上接起吻来。但是很快我们戛然而止,我们都感觉不过瘾,于是我提出开房,彭大菊立刻来了精神,也不再瘫了。

  去哪?她兴奋地说。

  我说旅馆多的是,我们先去看看吧。

  你很熟悉吗?她望着我说。

  为了显示出我的单纯,不至于太老到,我说,不是很熟。实际上我还真的不熟。

  彭大菊反客为主说,要不你跟着我吧,我熟悉一个地方。

  我说,你经常带男孩子去吗?

  彭大菊说,是我高中同学来玩,没有地方住,所以就安排她在那儿住了一晚。

  我知道她在骗我。但没关系,我不计较她的,只要她能骗我上床就可以。遗憾的是彭大菊的骗术既简单又粗暴,让我对她丧失了彻底的美感和幻想。记得那是在招待所门口,她说她的肚子疼,让我扶她进去休息。付过房钱之后,我晃荡着身子刚打开房间的门,正准备开灯,突然就被一跃而起的彭大菊顶开,我一个踉跄摔到了床上,她则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努力关上门,猛地转身,踢开脚上的皮鞋,像三步上篮一样急扑过来。我赶紧一个侧摆,轻巧地突破了她身体的封锁,没等她反应过来,我便一脚踢飞三合板做成的房门,逃之夭夭。

  那一晚,正好也是我们离校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十朝不在,马大炮正把大捆大捆的书和我们平时用来煮面的锅放到收破烂小贩的秤盘上,打算统统卖掉。我装作没看见,拿起脸盆出去洗脸刷牙,回来的时候马大炮给我分了钱。

  马大炮辜负了他的名字

  这之后,我一个人去了南京,本来十朝、马大炮和我都说好的,毕业之后一起去南京,但因为十朝学费没有交齐,学校以此延期他一年毕业。而马大炮毕业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去了长沙,他的爸爸在长沙加官晋爵,哪还顾得上陪我闯荡什么南京。马大炮刚到长沙连简历都没有来得及投便当了一名林业警察,每天就在乡下的山上走来走去,像逛公园那样,工资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的。

  马大炮唯一花费的地方就是到处找小姐按摩,但就是不打炮。他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们他从不找小姐打炮,打炮决不找小姐,我们也就不止一次地好奇问道,你有那么坐怀不乱,谁信?马大炮说不信就拉倒,反正你们早已经习惯那么想我了,仿佛我的名字在你们口中一经喊出,就在你们的脑海中演变成了男女之间的一场别开生面的剧烈运动。谁叫我命不好,摊上个军事迷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呢。

  马大炮嘴里叫苦连天所说的军事迷指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爸爸。马大炮的爸爸作为一名军事迷,迷就迷在对枪炮的热爱。他一生中最大的诉求就是光荣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头顶红星去战斗。但身处和平年代的他唯一一次服役竟然被分配到了后勤,负责母猪的繁殖和战友们伙食的改善。于是他在复员之后一气之下搞出个儿子,取名大炮,以祭青春……

  那你为什么要找小姐按摩呢,十朝还是要问下去。

  马大炮轻描淡写地解释说他那是故意憋她们,他找小姐不打炮就是要憋痒她们,让她们放空炮给他听。他还认为这种憋痒就好比一个裁判员站在球场的中央就是不吹哨子,这种不吹哨子比哨子本身的声音还好听。

  他说完,我们就都笑得空前绝后地响。

  但马大炮干着干着就不喜欢林业警察了,所以马大炮想换工作了,马大炮换工作比换衣服还简单,所以不久之后他就调到机关编辑党报去了。

  而我一个人去了南京,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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