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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组织的第一次活动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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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2 月 13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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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组织的第一次活动以失败告终
  [内容简介]

  巴拉克·奥巴马成功入主白宫,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黑人总统。奥巴马是近年来最具草根魅力的政治领袖,他的魅力来自何处,读完这本奥巴马亲笔撰写的传记,读者也许就有了答案。

  [上期回顾]

  接到奥玛的电话几个月后,我辞职来到一个民权组织工作。之后,有六个月的时间,我失业了,没有收入,只能喝罐头汤果腹。后来,我接到马蒂·考夫曼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在芝加哥已经开始了一项组织工作,并且正准备雇用一名实习生。在经过他的面试后,我打点行装,来到芝加哥。

  一部分黑人看上去成功了

  我的大部分会面都是在晚上去进行家庭拜访,那时,经过一天的工作,人们都已经很疲惫了。有时当我到达约定地点时,却发现那人已经忘记了我们的约会,而当人们从半开着的门里怀疑地审视我时,我只能提醒他或她我是谁。不过,这些都是小困难。一旦克服了,我发现,人们并不在意有机会说出他们对一个什么都不做的市议员或者一个拒绝清理草坪的邻居的意见。

  我做的访问越多,就越多地开始听到某些相同的话题。

  我听着这些故事,经常会想起外祖父、图和我母亲告诉过我的,关于艰难生活和移民的故事,追求更美好事物的故事。但是,在现在听到的故事和记忆中的故事之间,有着无法回避的落差,似乎与我孩童时期的景象是背道而驰的。

  这个地区还没有从这场种族剧变中完全复原过来。商店和银行被白人客户遗弃了,由此而造成主干道的分崩离析。市政服务的质量下降了。然而,当那些现在已经在他们的家里住了十年或十五年的黑人回过头来再看曾经的事情时,他们却感到一定程度的满意。拥有双收入的保障,他们付清了房屋和汽车的账单,也许他们的儿女去上了大学,壁炉架满是他们的毕业照。他们支撑起他们的家庭,让他们的孩子不在街道上流浪;他们形成了街道居民组织来确保别人也做到了这些事情。当他们谈到未来的时候,声音里却透着一种不安。他们会提到一个时常来借钱的表哥或者兄弟姐妹;或者一个成年的孩子,由于失业,仍然住在家里。即使是那些顺利读完大学,进入白领世界的孩子,他们的成功里也隐藏着一种损失的成分——这些孩子越是成功,他们就越有可能搬走。更年轻、更不稳定的家庭搬进了他们原来的住所,第二波移民来自更穷的住宅区,那些新来的家庭无法一直支付贷款或者定期维护费。汽车偷盗事件更频繁了;绿意盎然的公园里空无一人。

  采取行动的机会来了

  我把第三周的报告丢在马蒂的桌上,坐到椅子上,看他阅读我的报告。看完之后,他说道:不错。“不错?”“是的,不错。你已经开始聆听了。但是这仍然太抽象了……像是你在做一项调查或者干类似的事情。如果你想组织人们,就需要绕开表面的东西,走向人们的中心地带。找到激发他们的东西。否则,你永远都不能让他们形成你所需要的关系。”他让我开始不安起来。我问他,他是否担心过那样会变得太过于算计,打探人们的灵魂,得到他们的信任,是否只是为了建立一个便于操控的组织。他叹了口气。“我不是一个诗人,巴拉克。我是一名组织者。”那是什么意思呢?我情绪不佳地离开了办公室。后来,我不得不承认马蒂是对的。我仍然不知道要怎样把我听到的东西转变成行动。

  事实上,直到我的拜访接近尾声的时候,一个机会似乎才现身。那是在和鲁比·斯泰尔斯的一次会面中。她是一位矮胖的妇人,在城市的北区当办公室经理。我们正谈论着她十几岁的儿子凯尔。凯尔是一个聪明但不太自信的男孩,当她提及当地团伙活动事件上升时,她说,他在学校里惹上了麻烦。就在上个星期凯尔的一位朋友遭到了枪击,她说道,就在他家门口。虽然那个男孩没有大碍,但是现在鲁比正担心她儿子的安全。我的耳朵竖了起来;这听起来像是个人利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让鲁比把我介绍给其他同样担心并且对警察的消极反应感到灰心的父母。当我建议说,邀请区行政长官来召开一次社区会议,让社区的人们可以公开他们关心的事情时,所有人都表示同意;当我们谈到宣传时,一名妇人提到,在这个街区有一家浸礼会教堂,在那里一名男孩被射杀了,那个教堂里有位尊敬的雷诺兹牧师,也许愿意对他的教徒宣告这件事。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打电话,但是当我最终接通了雷诺兹牧师时,他的反应让我觉得很有希望。

  史莫斯牧师拒绝了我的计划

  我激动万分地挂断了电话,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雷诺兹牧师的教堂。两个穿着白色长袍、戴着白色手套的年轻女人在大厅接待了我,把我带到一间大会议室里。在那间会议室里,十个或十二个年纪稍大的黑人松散地站成一个圈,谈论着事情。一位气质高贵的绅士走过来欢迎我。“你肯定是奥巴马兄弟,”他说道,拉着我的手,“我是雷诺兹牧师。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开始。”我们围着一张长桌子坐了下来,在让我发言之前,雷诺兹牧师带领着我们祈祷。

  我克制着紧张,对牧师们说起了团伙活动事件的上升以及我们计划召开的会议,给他们分发传单,让他们对教徒散发。“在你们的带领下,”我说道,开始为我的主题热身,“这是合作解决所有问题的第一步。修缮学校,让社区的人们都有工作……”就在我发完最后一张传单时,一位身材高大、核桃色皮肤的男人走进了会议室。那个男人穿着一件蓝色的对襟套装,一个大大的金色十字架挂在深红色的领带上。他的头发拉直了,梳到了后面。

  “史莫斯兄弟,你刚错过一场精彩的演说,”雷诺兹牧师说道,“这位年轻人,奥巴马兄弟,计划就最近的枪击犯罪事件组织一次会议。”史莫斯牧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仔细地看起了传单。“你的组织叫什么名字?”他问我。“社区发展计划协会。”“社区发展……”他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我想我记得有个白人来过,说了些发展什么或者其他的什么。一个长相好笑的家伙。犹太人的名字。你和那些天主教会有联系吗?”我对他说了在这个地区的几个相关的教会名称。“没错,我现在想起来了。”史莫斯牧师啜着咖啡,背靠在椅子上,“我对那个白人说,他最好收拾好东西,滚出这里。我们这里不需要像这样的东西。”

  “我——”“听着……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奥巴马?听着,奥巴马,你也许是好意的。我确信你是。但是我们最不需要的就是,和白人、天主教会以及犹太人组织者一起解决我们的问题。”

  我结结巴巴地说,教会总是致力于领导社区事务的,但是史莫斯牧师只是摇了摇头。“你并不了解,”他说道,“随着新市长的上台,事情已经改变了。那位区警长还只是位巡逻警察时,我就认识他了。这个地区的市议员都承诺授权给黑人。为什么我们需要抗议,让我们自己的人失常呢?坐在这张桌子前的任何一位都可以直接给市政厅打电话。弗雷德,你不是才刚刚跟市议员谈过,关于要取得你的停车场许可证的事情吗?”房间里其他的人变得安静下来。

  雷诺兹牧师清了清嗓子。“这个人才刚来这里。他只是想要帮忙而已。”史莫斯牧师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现在,不要误会我。像我刚说的那样,我知道你是好意。我们需要一些年轻的血液来帮助我们的事业。我现在说的是,你在这场战斗中选错了阵营。”当牧师们继续讨论在街道对面的公园里联合举行一次感恩节服务时,我坐在那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当会议结束时,雷诺兹牧师和其他几个人对我的到来表示感谢。但是我注意到,他们没有人带着我的传单离开;那个星期的后几天,我试着打电话给那几位牧师,他们的秘书总是告诉我,他们那天外出了。

  我们继续推动我们的治安会议,但结果却是一场小小的灾难。出席的人只有十三个,零零散散地坐在各排空椅子上。会议大约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马蒂来了。会议结束后,他走过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感觉就像狗屎,哈?”确实如此。他帮我把现场打扫干净,然后带我出去喝咖啡,指出我的一些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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