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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羿小羽在两个男人之间抉择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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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1 月 1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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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小羽在两个男人之间抉择艰难
  李绵星 著

  春风文艺出版社友情推荐

  大学教授季帆自认是个成功男人,他的妻子羿小羽则时刻有种危机感,因接了别人打给丈夫的一个无声电话,心生嫉妒,行为过激,致使车祸发生。两车相撞,季帆几乎没受伤,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妻子却严重受伤,昏迷四天四夜,并因此做了整容手术。容貌的改变让羿小羽的事业有了新的拓展。于是,丈夫和妻子的位置发生了颠倒……

  [上期回顾]

  奚雅生病晕倒,同事送她去了医院。醒来后,奚雅想法子支走同事,给季帆打了个电话。季帆喝醉了酒,说话稀里糊涂。奚雅不放心,赶到他家去。在季帆家,奚雅才知道,原来孟嘉伟是和季帆的妻子好上了。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季帆家,横穿马路时,被一辆车撞飞了。

  羿小羽找到杨凌求证

  羿小羽开着车,季帆和她说过的话不时地回响在她耳边,她把车停在N大学中文系的宿舍楼前,她要去找杨凌,去印证季帆和她说过的一切。杨凌宿舍,周末几个女生刚逛街回来,正兴致勃勃地展示各自的收获,羿小羽推门而进,杨凌一见羿小羽马上意识到她是找她来的,神色尴尬。

  羿小羽对其他几个女生说:你们先出去一下好吗?我和杨凌说几句话。

  女生们知趣地退出。

  羿小羽与杨凌对面而坐: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知道。师母,其实您今天不来找我,我也准备毕业的时候去向您赔礼道歉的。

  哦,这么说你知道错了?

  是,从我知道您因为我的电话出了车祸起,我就知道自己的轻浮闯下了弥天大祸,我曾经在医院和您的家门口徘徊过很多天,可是我没有勇气走进去。直到有一天,季教授从医院回来,我才鼓起勇气向他说出了我的愧疚。

  你和他在我住院期间还见过面?

  是的,但是就那么一次,季教授让我忘掉过去,好好做人,从那以后,我和季教授再也没单独接触过。

  那么以前呢,你和他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师母,您不相信我,总该相信您的丈夫吧?我和季教授在我只是一个满脑子幻想的大学生对导师的追崇和膜拜,在他无非是被青春和激情撞了一下腰而已,什么都没有发生,您的丈夫在那一刻让我明白了许多的同时,也让我有了强烈的挫败感。至于以后的短信和电话,实在是因为我不甘心,我不相信我没有魅力打动他,不相信二十岁的我会输给三十多岁的您。

  你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没有,这一点我可以向您发誓。

  这么说他告诉我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他没有欺骗我,也不是故意置我于不顾?

  羿小羽自言自语着走出宿舍,杨凌诧异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掉了?她以为她会不依不饶呢,羿小羽的脚步越走越快,她打开车门,发动汽车快速开出学校,径直开回家,她要尽快见到季帆。

  羿小羽进门首先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季帆躺在沙发上昏睡着,地上散落着一些照片,她一一捡起,她看着那些合影和车祸前后她的照片,不知道他翻弄这些照片做什么。羿小羽蹲在季帆面前,抚摩着季帆垂落在脸上的头发,忽然发现几根白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鬓角,他眼角下垂,眼袋青灰,老态提前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季帆为改变穷困深夜伏案而书的背影,车祸后对她体贴入微的照顾,女儿那天吃饭时快乐无忧的笑脸一一浮现在羿小羽的脑海,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

  儿子的哭闹让孟嘉伟更加烦躁

  那一夜,飞飞一觉醒来,哭闹着要找妈妈,爷爷奶奶怎么哄也哄不好。孟嘉伟在卧室里听见吵闹,掐灭了烟头,朝父母的房间走过去。

  已是深夜,他还没有入睡,白天发生的一切让他心绪难平,他不能理解羿小羽的举动,他无意伤害她,也无意暗示她在欺骗他,他之所以讲那个故事只是想借此引个话题,让她说出她压抑在心头的一切,他不会计较她整过容,也不会嫌弃她的伤痛,只要她肯向他倾诉,他就会把她紧紧搂进怀里,告诉她,她所有的苦痛和她的过去他都会和她共同担当,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既然他们走到了一起,既然他们已深深相爱,还有什么不能说呢?还有什么需要隐瞒呢?

  一场虚惊扰乱了所有计划好的一切,他所有想说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站在马路边,看着羿小羽驾车远去,孟嘉伟真想朝天大喊几声为什么!当时的羿小羽完全不是虚惊后的反应,她仿佛大梦初醒,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可那一切分明都与他无关。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直到深夜,孟嘉伟仍然没有想明白,他一遍遍地打着羿小羽的手机,但总是处于关机状态,不得已他连发了三遍短信,他希望明天一早她一开机就能看见他的担忧和焦灼。

  孟嘉伟走进父母的房间,看着无端哭闹的儿子,担心影响二老休息,他把儿子抱进自己的卧室,儿子依旧委屈不已。

  飞飞,告诉爸爸是不是做噩梦了?从来没有半夜找过妈妈,今天怎么不乖了?

  爸爸,我梦见妈妈躺在地上,她的脸上有血,我喊她她不答应我,爸爸,我害怕,我要妈妈。

  孟嘉伟惊异地看着儿子,不知道他为什么做了这么个梦。他拿起手机拨了奚雅的号码,电话通了,但没人接,孟嘉伟安慰儿子,飞飞,妈妈不接电话肯定是睡熟了,咱们不要吵妈妈了好吗?你刚才是做了噩梦,老人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明天一早,妈妈一看有未接来电,马上就会给咱们打过来的。

  真的吗?爸爸!

  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飞飞?睡吧,明天,妈妈不回电话,爸爸就去接她,保证让你晚上一回家就能看见妈妈。

  好吧,爸爸,你说话要算数啊。

  飞飞呢喃着又睡着了,孟嘉伟看着儿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悄悄地再次拨了奚雅的手机,但依然没有人接听,他不放心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接电话呢?病严重了还是?

  想着这一年来发生的一切,孟嘉伟发现自己正在走入一个怪圈,从一个驻京办事处主任到现在的公司经理,从一个外省人到如今的北京人,奚雅拒绝要那个北京户口,他不想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指标,只得作为儿子的监护人将自己的户口一同迁进了北京,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他总觉得高兴不起来,总有一种无根的客居的感觉,成了北京人后的他依然没有成为主人的快感,城市的嘈杂和快节奏让他不能从容,人际关系也让他如履薄冰,不说同事之间的锱铢必较,就说羿小羽,和他肌肤相亲那么彻底了还不能心心相印,而他却为了这些让他无所适从的一切欺瞒成性,妻离家败,这代价是否太沉重了?这牺牲是否值得?是否必要?他是不是自以为得到的同时正在失去生命里最值得珍视的一切?

  他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

  孟嘉伟每隔半小时拨一次奚雅的电话,接线小姐一次又一次的语音提示让他的眉头越锁越紧——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早晨,孟嘉伟送儿子去幼儿园回来的路上再次拨了奚雅的手机,他至今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打工,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但是无论她在哪里他都要马上见到她,为了儿子,更为了自己不安的心。

  电话终于有人接了,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请问,你是奚雅什么人?

  季帆要和妻子一起去看奚雅

  早晨,羿小羽一开机,孟嘉伟的短信就接踵而来。

  小羽,告诉我,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三封同样内容的短信,像炮弹一样一次比一次更深重地打击着羿小羽,内疚则像硝烟弥漫着她的内心,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孟嘉伟的质问,尽管她在心里已经不止一次地这样质问过自己了,至今她仍然不知道该怎样定义她和他之间的一切。

  对不起,嘉伟!给我点时间好吗?平静下来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羿小羽含泪按了短信发送。

  早晨,季帆送女儿去幼儿园回来,看见昨晚散落在地上忘记拾起的一张照片,忽然记起了什么,他迅速拨通了奚雅的手机,他只记得她昨天来过,却不记得她什么时候离去。

  请问,你是奚雅什么人?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让季帆在阳光明媚的早晨感觉天旋地转,他给妻子拨通了电话,哽咽着说:小羽,请假回来,我要带你去看一个人,她陪我度过了你生死未卜的夜晚,又陪伴我走过了这段艰难的时日,她是我,不,她也是你,是我们全家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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