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把钱称之为“孔方兄”、“阿堵物”,但是一说到看重金钱就是散发着“铜臭味”,我就不明其理了。古币是金银的也好,铜铁的也好,金属怎么会有臭味?
有一年春节前夕,正是单位分红的时候,妻子从单位财务处领回一叠钞票,当天我就前往储蓄所存这笔钱。女营业员接过钱清点着,突然转头狠瞥了我一眼:“你的钱放在鞋窝子了,臭死人啦!”我当然与之争辩起来:“这钱才在我手里不到两个小时,臭味与我毫不相干。”不错,这钱的确有臭味。记得中午全家人在一起数钱的时候,有一股臭脚丫子味扑鼻,互闻之后未发现臭味从何而来,便把钱放进公文包里。都说爱财的人沾了“铜臭味”,我算是领教了。
这事一直使我陷入深深的费解之中:这“铜臭味”到底是从何而来?有次,翻阅旧文摘报上的《粪坑竟成贪官“保险柜”》一文,总算明白了“铜臭味”。报道说,江苏省交通厅办公室原主任周音海喜欢把贵重物品藏在破旧物品里,检察官在他放着旧鞋子等的杂物柜里搜出几十万元。江苏省建设厅原厅长徐其耀受贿近400万元。检察人员赶赴苏北,终于在他妻弟家的屋檐下、树缝里、菜地里、粪坑中等地方起获赃款200余万元。天呐,我说怎么有臭味呢,这样朝鞋里、粪坑里藏钱焉有不臭之理?
过去地主老财隐藏钱的常用招数就是将大洋装进坛子里埋入地下。如今由于纸币的特性,埋入地下已不多见了,但藏钱的办法更有创新。那些贪官为了防贼防纪检,可以说什么藏钱的奇思妙想都有,“各庄有各庄的高招”,真也难为了他们。
原来,“铜臭味”是早有诠释的。孙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