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41版: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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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龙骨灰安放的曲折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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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 年 12 月 7 日 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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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经理出轨酿苦果 黑婴儿泄露一夜情
  2007年初的一天,鄂中汉江边某市第一妇产医院住进了一个普通的孕妇。

  住进医院的第九天,在分娩前的阵痛中,她被护士推进了产房……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筋疲力尽的她周身涌起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她极力抬起头,刚看到那个小生命,她的上半个身子就蓦然僵住了,好大一会又重重地跌下去。她一把拉过被单捂住脸,低沉地痛哭起来……

  就一眼,她已经真真切切地看清了,那个刚从她体内分离出来的小生命,浑身黝黑,高颧骨、深陷的眼窝、突出的嘴巴,完全是一副非洲黑人的模样。

  酒后留宿客人房间

  吉晓箐的婚姻曾让许多人羡慕不已。她长相甜美,身材高挑,在这个市唯一的一家涉外三星级宾馆做客房部经理,她的丈夫潇洒俊朗,年轻有为,在当地一家规模较大的外资企业当高级管理职员。两人的薪水都比较高,家庭富足,生活优裕。唯一遗憾的是,两人结婚两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到医院检查,问题出在丈夫身上,医生说他的精子成活率低,让妻子受孕的几率比较小。

  起初,夫妇两对此并没十分在意。心想,现在两人都还年轻,等过段时间再看看。时间就这样在略有些惆怅的心境中一晃就是两年多。其间,和他们差不多同时结婚的夫妻都先后开花结果,喜得爱子千金。每当周末和节假日,看到别的夫妇牵着活泼可爱的孩子上街、游园,吉晓箐夫妇就更感到冷清和落寞。夫妻间感情的热度开始降温了,少了体贴和温柔,多了埋怨和无名火。本来还算开明的公婆因为长时间抱不上孙子,把责任归咎于吉晓箐,经常说风凉话,翻白眼,而丈夫对此往往是视而不见,态度暧昧。

  吉晓箐感到委屈和孤独,有时干脆找借口在宾馆住上一夜不回家。

  正在这个时候,宾馆住进了一个非洲客人,30多岁,1.8米的个头,黝黑的皮肤透出一种别样的健美壮实。他系统地学习过汉语,普通话讲得十分流利,自称是该市一家有名的外资企业请来解决技术难题的。吉晓箐接触这位特殊客人的机会很多,因为宾馆内部有规定,为了保证服务质量,像这类特殊客人的服务工作必须由客房部经理亲自负责。

  吉晓箐为这个黑人住客整理房间、打扫卫生、端茶倒水。她热情而周到,规范而细致,令客人十分满意。同时,她娇媚的面容,以及东方女人迷人的风韵,在客人内心深处荡起爱的涟漪……

  仅仅几天时间,两人就像故交老友一般熟悉了。客人没有公务时,常常找借口把吉晓箐叫到房间聊天,给她讲一些域外民俗风情,生活趣闻。晚上他邀她去舞厅跳舞消遣,还不失时机地送她一些精致的小礼物。两人的关系由此越来越亲近了。

  一夜风流后怀有身孕

  眨眼间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客人告诉吉晓箐,他已完成任务,准备明天离开此地。当晚,他让餐饮部把丰盛的菜肴端到他房间,拿来红葡萄酒,邀请吉晓箐共进晚餐。他说,两人天各一方,不同种族,不同肤色,此生有幸相见,实属难得,在一起吃顿饭以示纪念,同时也是对吉晓箐无可挑剔的服务表示感谢。

  吉晓箐不便推辞,也无意推辞。晚上,吉晓箐如约而至。这是他们宾馆最高档的客房,金色的落地丝绒窗帘,橘黄的壁灯,宽大的西式床等摆设,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情调。

  吉晓箐与客人相对而坐,在高脚酒杯频频的撞击中,一杯杯葡萄酒喝了下去。渐渐的,两人的眼睛有些迷糊了,说话声音小了,言语失常了……

  当夜,吉晓箐没有离开那个浪漫的套间。当她清醒过来时,才明白自己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翌日,那个特殊的客人悄然离开了小城。吉晓箐的生活又回复了原貌。时隔不久,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了变化,而且当月没有来例假。吉晓箐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吉晓箐有些不知所措。她惊惶地想,是不是那次与那个异国客人一夜风流种下了孽种?不过只一闪念,她就在心里否定了:不至于仅一次就怀上了,更何况他们还不是一个种族呢;这孩子肯定是丈夫的,虽然医生曾说过丈夫让她怀孕的几率低,但也是有可能的呀。于是,她把这个喜讯告诉了丈夫。                

  黑婴降生丈夫离她而去

  吉晓箐终于有喜了,丈夫和公婆对她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出门进屋温言软语,问寒问暖,笑脸相对,家务活再不让她插手,日常生活也安排得丰富多彩。随着她临产月份的临近,这种关爱和照顾更为周到细致。

  可他们越是这样,吉晓箐就越是觉得心绪不安。尽管她时时强迫自己往好处想,却总也压不住那根敏感的神经。她明白,丈夫及其一家人对她的关心照顾,全是冲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来的,到时候万一这孩子生下来不是丈夫的骨血,她将怎样面对他们啊。

  为消除心中这种挥之不去的阴影,吉晓箐曾几次独自跑去医院做检查,可每次医生都只有一句话:胎儿发育正常。她想进一步探问胎儿的情况,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作罢。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求上苍保佑不出意外,让她顺利生下一个属于丈夫的孩子……

  吉晓箐在不安中等来了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孩子绝对不是丈夫的骨血,而是她与那个异邦客人一夜之欢的结果。

  医院降生一个黑婴儿的消息,像炸开了锅。住院的病人、流动的患者,纷纷挤到婴儿保育室门口,或来到病房,想一睹那孩子以及孩子母亲的尊容,医院采取措施也难以阻止。

  丈夫和婆婆早已羞辱难当,愤然离去,临走时决然地撂下一句话:从此以后不想再看到她。就连吉晓箐的母亲,也觉得无脸见人而扔下女儿走了。吉晓箐独自躺在医院,被各种各样的目光和刺耳的议论包围着,她紧闭房门,蒙头痛哭。

  几天之后,吉晓箐在医院护士的帮助下,趁夜带着孩子回到娘家。母亲虽然对她恼恨有加,但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是没有把母子俩拒之门外。

  单身妈妈携子凄然出走

  然而,尽管吉晓箐足不出户,母亲也处处小心,把紧口风,不让外人进屋,可左邻右舍还是看出了蹊跷,探得了消息。于是,吉家很快就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一些熟悉的人找出各种理由前来“关心”,门口经常有好奇的人探头探脑。医院里看到过那黑孩子的人,绘声绘色,到处传播,几乎整个城区都闹得沸沸扬扬,一片嘲讽、鄙视、唾骂声……在人们的议论声中,吉晓箐完全成了一个没有尊严、毫无廉耻的风流荡妇。

  吉晓箐感到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为了减轻年迈的母亲因她连累而受到的屈辱,也为了避开世人的耳目求得一时清净,她带着孩子悄悄转移到城郊,住进了一亲戚家。

  几个月过去了,在亲戚的照应下,吉晓箐深居简出,虽说周围安静了许多,可她心里却一刻也没能安静。产假期满,她该回单位上班了,可她哪有勇气回去?生了个黑孩子,早已成了全城人的话柄,回到单位岂不是自当靶子?即使单位接纳她,无论如何她也无颜面对同事,面对顾客。

  回不了单位就做个小生意吧,她这样想。可她马上又意识到,绯闻已传遍小城的旮旮旯旯,哪里还有她摆摊设点的立足之地,更何况身边还有个不敢见人的黑孩子!

  单位回不得,小城呆不下,吉晓箐思前想后,作出了痛苦的选择:远离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陌生之地谋生!念头一起,吉晓箐就伤心地哭了。她清楚,以后的日子一定是充满辛酸和艰难,可她已别无选择。于是,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吉晓箐抱着孩子凄然离开了小城。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文中人物为化名;谢绝转载、上网)楚萧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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