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29版:好书快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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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29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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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绯闻时代”降临
  [内容简介]

  他经历复杂,下过乡,当过兵,说过书,演过戏……他兴趣广泛:收藏、话剧、京剧、相声、朗诵、跳舞、器乐……他说自己一生可用“顽、痴”二字概括。现在,王刚把自己的人生故事写成了这本书。不逃避、不掩饰、不夸张、不矫情;真诚、真挚、真实、真心、真情!和您分享他的成长故事、传奇经历、生命感悟、成功喜悦,以及不为人知的无奈和辛酸。

  [上期回顾]

  《天下收藏》和所有收藏栏目一样,请了专家、观众、持宝人三方辨宝、辩宝、估宝,不同的是,节目中多了一项砸“宝”。为什么要增加这个环节,因为我耳闻目睹了太多的辛酸故事,恨那些造假、贩假者。

  我的第一次婚姻

  我刚调到沈阳军区时,我们几个刚从基层调来不久的文工团员,其实都是所谓的学员,在一个楼角里抽着烟。这时候从二楼蹦蹦跳跳的一个女文工团员下来了,很不屑地瞥了我们一眼,飘然而去。这时候我发现所有的人,刚才互相聊天的人,全都看着她,走神了。她是那么漂亮而高傲,可是奇怪,越是高傲,我还真越要看看了。

  众人收回拉长的脖颈子,又互相望了一眼,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知道这是谁吗,是前进歌舞团一朵花……”于是一帮坏小子就互相打趣儿,“你别惦记着”“没咱什么事……”还有人说,“这今后肯定是哪个高干家的儿媳妇啊!”

  听他们逗闷子,我就不言语。有人看我不言语,便问:“王刚你说呢?”我记得我狠狠扔掉了烟头,说了一句:“不要妄自菲薄!我才不信那个邪呢。”

  以后发生的,就是这样:辗转在边防部队慰问的时候,都坐那种敞篷卡车,我们俩居然挨在一块儿了。没话找话,我也忘了具体说了什么,总而言之越说越投缘。第一感觉原来她是北京的呀,我不知道怎么跟北京这么有缘。这份恋爱,遇到的阻力是来自组织上的。

  下部队一个多月回来,我就被批评了。上面有规定学员战士不能够在一个单位里谈恋爱。还记得我们教导员跟我说:不仅是因为部队规定,战士在一个单位里是不能够谈恋爱的,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知道她的家庭出身吗?她父亲是右派,跟这种政治背景的人处对象,后果你掂量过吗?我当然不服这个理儿,大声抗辩:“既然通过政审了,都当了兵了,怎么还能算在政治上有问题,怎么还能算是家庭出身有问题呢?你那儿有政策,我这儿怎么就不行啊?”

  教导员就差点拍桌子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们是为了爱护你,你小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啊?”你越不让,两个人越往一块儿凑。那时候,一个在三楼,一个在四楼,却很难见面,我们就用走廊的电话聊天,冲破重重“阻力”,就是要恋爱。

  终于历尽磨难,走到了一起。1978年5月4日,在五四青年节那一天,我们结婚了。1979年9月6日,我们有了个女儿。我们在沈阳结婚,回长春看爸爸妈妈。我爸爸还悄悄跟我说:你要小心一点,这女孩子长得太扎眼了,会惹麻烦。果然如此,我们在南湖划船,好多不三不四的人把船划过来,撞我们的船,她吓得够呛,后来我们俩就不大敢出门了。

  这段婚姻维系了13年。所以,网上还有各种杂志,都说这个婚姻在孩子一岁的时候就结束了,也就是只维持了两年时间,都是瞎掰,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听说的。

  离婚的时候,孩子跟了母亲,生活费由我出。再后来,女儿跟她妈妈转业回北京了,一直在北京上学。我经常到北京做节目,特别是到电台录音什么的,每次一定去看女儿。拍《宰相刘罗锅》的时候,我有了我的第一辆车,二手的红色福特。有了这个车,第一个想法就是接我女儿去玩。我开着车,她住在她妈妈那儿,就把她妈妈也捎带着,一块儿直奔十三陵。

  女儿在国内举办婚礼的时候,她的妈妈身穿中式服装,和我一起坐在女方父母席上。我们——我和女儿的妈妈,慈祥地看着她和他恩爱地结合。我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自然,只是隐隐觉得我们是在刻意弥补什么。对女儿来说,这是美好记忆的延续,是岁月遗憾的弥补。她一定明白:我们对她的爱一如既往,我们也知道,她给予我们的,是一种岁月酿就的宽容和谅解。

  我与成方圆——惭愧与感恩

  1997年,我又再次登上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在微型音乐剧《天长地久》中,扮演了一位能歌善舞的照相者。

  那时候,正如大家所知道的,我和东方歌舞团的成方圆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开始了第二次婚姻生活。我们很低调地处理两个人的事情,包括喜酒,就是两家人,简单地吃了一顿饭。但毕竟,两个人都属于“公众人物”,真的想低调,那也是很难的。这段婚史,在当年见报率挺高的,媒体欢迎这种素材呀,所以当我的“绯闻时代”降临时,很多人的脑子还固化在这个时期。大家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只能说:对不住,对不住善良的人们了。

  1998年,我们携手排演的经典音乐剧《音乐之声》获得了空前的成功。说到圆子(圈中好友都这样叫她),我挺佩服她,她真的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那时,她台上是主演,台下是总管。音乐剧头一轮在保利大厦要演十场,我天天下午还要到北京电视台主持两场《东芝动物乐园》,完了之后我自己开着车到保利大厦已经5点半了。圆子就在我们俩共有的一个化妆间,提前把凳子、椅子摆好,让我睡上二三十分钟。虽然累,但是每天演完之后那感觉特别好。

  可是,和圆子在一起的日子,我“纵酒使性”也到了一个高发期。我的“酒史”是从知青点——特别是26年的部队生涯中延续下来的。有美好,也有负面的插曲。例如,我曾经在一个下雪天,在山海关某宾馆,把一个白天跟我斗酒的香港商人从被窝里拽起来:“起来接着喝!”搞得对方的下属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这个德行,给了周边人、给我的家庭、给了圆子不少困扰。有一次我喝多了,忘了为什么事有点生气,便跟圆子拌起嘴来。她开着车,到三元立交桥上时,我竟要拉车门跳下去……几番折腾终于到了家,一进大院却又不进楼门,还高呼:这不是我的家!至今也不明白,我怎么会说出这样让圆子伤心的话来。

  我能记住圆子每逢出门前的叮咛。我能记住圆子提醒我的:当我在外面,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性时,一定要理会一下她的暗示。能记住,尽管多数时间很徒劳。能记住,那曾经的甜蜜,及在甜蜜中的一份“苦缘”。

  近些年在网上看到过一些东西,特别是关于我和圆子离婚原因所编的“情节”,让我不得不在这里花笔墨澄清:比如说我们是因为孩子去英国留学的学费而分手的,这个事情实属子虚乌有。其实,我跟圆子都是很低调的人,不管当初结合也好,离了也好,都是不愿意让大家知道,因为这纯属是个人的事情。

  话说回来,这种事情一发生,我觉得对圆子特别不公平。离婚对两个人都有伤害,但是对女人的伤害尤其大,十之八九都是如此。但是由于种种因素,两个人想白头偕老却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情。真的,在这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允许我客观地发表一些意见的话,我想说,两个人好了在一起,不好了分开,这中间肯定有它的原因。并且,可能存在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跟圆子之间也是这样,我们在一起,然后又分开了,其中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故事,列位看官们大可不必理会八卦杂志上的“故事”。无论如何,我们以一种成熟理性的方式分开了,也许爱情不在,但是那种感情,那种对以往婚姻生活的共同记忆,还珍藏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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