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20版:好书快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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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26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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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国立、张铁林三个人的趣事
  [内容简介]

  他经历复杂,下过乡,串过联,当过兵,说过书,主过持,演过戏……他兴趣广泛:收藏、话剧、京剧、相声、朗诵、跳舞、器乐……他说自己一生可用“顽、痴”二字概括。现在,王刚把自己的人生故事写成了这本书。不逃避、不掩饰、不夸张、不矫情;真诚、真挚、真实、真心、真情!和您分享他的成长故事、传奇经历、生命感悟、成功喜悦,以及不为人知的无奈和辛酸。

  [上期回顾]

  有一次春晚要我去主持,一起主持的有赵忠祥、姜昆、刘晓庆等。在初次见面的聚会上,刘晓庆对我演过的电视剧态度很冷淡。后来在后台遇到,她跟我打了两次招呼我都没注意,她就说没想到你这人这么小心眼。

  我们仨

  我们仨,自然是指张国立、张铁林、王刚三个人的组合。三个人中,我年龄最大,比张国立大七岁,比张铁林大九岁。

  私底下怎么称呼?我称呼他们是国立、铁林,有时候起点腻就“立立”,但一直就是铁林。国立跟铁林跟我,有时候是“老哥”“哥哥”,有时候无厘头,来一声“刚刚”“小刚子”,我也怡然受之。嘿,也就在这时候敢玩点“老扮嫩”。总之,关系已经随便到说什么都无所谓的程度了。当然,也不是一点尺度没有,当着外人面,包括记者采访时,他们往往就称我为王老师、王刚老师,假惺惺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呢,在这种场合下还一如既往地“国立”“铁林”叫着。

  三个人性格迥异。一般而言,不同的人,能在一个戏里面,而且由一个戏以后,又在好几部戏里面,能够非常快乐地合作这么长时间的,几乎很少。一般都难免犯这样一个毛病,谁主谁次、谁多谁少,争个不休。但我们没有,从来也没有这么去想过。

  人家问我们类似问题的时候,分头采访,大家确实异口同声:怎么说呢?都这么大年纪了……这里面的含义是很深的。第一什么东西都看得比较透了,名也好、利也好,大家看得相对也比较淡了,你多两场戏,他多几句词?彼此工作分配、协调上不是没有考量,但都是从实际出发。

  比如《五月槐花香》这样一个片子,佟奉全应该是第一号男主演,是个显得比较老实、厚道的人,也不能说没做过昧良心的事,但传统来讲这是一个正面人物。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张国立合适,那戏份当然也是最重的了。范五爷这个人物,前清遗少,后来落魄了,也在古玩行里混,还在“同文馆”待过,会几句英文,赶巧拉一个洋人顾客,当掮客。邹静之说王先生你演合适。剩下的蓝一贵,有点奸商的意思,是个反面角色。

  在上海宣传《铁齿铜牙纪晓岚》第二部时,抽空又商量这部戏。我说咱们还是这样,佟奉全由国立演,范五爷还是铁林演,我就演那个蓝一贵。因为如果我演范五爷,铁林来演蓝一贵,我们俩得“演”。从观众审美习惯来讲,让观众去分配这三个人物,恐怕也是这样分配,我们不要扭着这个劲。

  我记得张国立将近三百场戏,张铁林一百八九十场戏,我演的蓝一贵八十九场戏,这个比例就是三二一的比例。这样安排以后,我们很轻松,各自都非常圆满地塑造了自己的角色。

  这里面牵扯到的一个是“名”,这个名跟你露脸的数量往往成正比,还牵扯到“利”,片酬是按集来结的。但是要想让观众喜欢各自的人物,看出这个戏的好来,提高整个剧的收视率和美誉度,最好各得其所。否则于全局不利,于自己也不好——费力不讨好!这是随便举一个例子。

  我们之间的关系,某种意义上也是戏剧关系的映射,所以才显得有趣。像卡通片里的猫捉老鼠。两个人互相不停地捉又捉不到,互相在那里斗,不断地延续下去,这个过程当中就充满着智慧。

  演戏演到一定境界,就可以不断自我“创新”,有感而发,即兴台词顺嘴就冒出来了,这种演员之间合作的默契是很难得的。过去和李保田演《宰相刘罗锅》的时候,最后一出和珅在监狱里的戏,记得本子20分钟的长度,最后剪出了35分钟,当时就有很多即兴的东西。在《铁齿铜牙纪晓岚》中和国立、铁林三个人有一场戏,是纪晓岚安排乾隆扮店小二,且皇上大半拉脸蒙着布,和珅不知道那是皇上,因此纪晓岚趁着喝酒就把他的心里话全都套出来了。这段戏好多都是即兴的,导演都不知道在哪里“Cut”了。当这场戏停了时,全场哈哈大笑。

  我们演戏的时候现场工作人员有时都绷不住。现场工作人员是第一观众,他们能接受,我想电视机前的观众也就更容易接受了。

  我们演戏默契,风格上很快能够互相融入。开始我跟国立的风格更容易沟通一些,更接近,铁林是后来慢慢融入我们的。跟我合作的男演员里面,不用对词上来就演的不多,张国立是其中一个。因为我们有一些经历是相似的,比如,他也曾跟曲艺门的人接触过,也试着说过相声。另外他是个很优秀的主持人,原来也在电台演播过小说。

  张铁林就不一样了,俗话说:“热馒头——端着。”他很难放下身段来,所以他演皇上很合适。

  平时大家互相开玩笑难免挤兑人,多半是我跟国立来挤兑铁林。张铁林有一个特别“伟大”的毛病,说他伟大是因为他几乎永远不改,明明知道也改不了,谁都知道,上下左右都知道,就是永远迟到。我懒得数落他,因为我不担当什么责任,我只是偶然半开玩笑替他“提示台词”——“这回不会又是塞车了吧?”见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我忙找补:“你就这样就这样吧,挺好。万一哪天你正点到了,我反而觉得不适应——再有,有你垫底儿,我就是晚一点,这心里也踏实。你就这样,你可千万别早来。”后一句“你可千万别早来”,说得是掷地有声。

  一席话,说得铁林鼻子都歪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给挤兑的。只有一次,只有这一次啊,他第一个来,自我感觉特别好,在那翘首以待等我们俩呢。我和国立懒洋洋先后来了,我们俩毫无愧色,也没有对他的“焕然一新”表示“惊喜”。为什么?很简单,因为这不是拍戏,这是张铁林在北京西单图书大厦签售他的素描集,反正是一本书,让我们两个给捧场,他第一个到的。我“夸”他:“难得你今儿第一个来。”他翻了翻眼,也不好怎么的。

  终于有一次,张铁林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再挤兑我,我跑英国大使馆去。你们拿着板砖,我在使馆里,你在使馆外,隔着栅栏门你还真就进不来。”他入了英国籍,其实他内心情怀是个特中国的人。他跟记者说,有时候看王老师说英文的样子,他倒像留过洋的。反正就互相挤兑呗。

  有人问我:三人中是不是张铁林脾气最好?这一点不能简单论之,更不好光看表象。三个人都有脾气,我的脾气可能更突出一点。

  拍《纪晓岚》第4部的时候,在现场有一个执行导演,但是很多重场戏,张国立得亲力亲为,事无巨细,忙得团团转。预备——吆喝一声后,忙又归到我们堆里演戏。歇着的时候,我们这儿扯别的,他又忙着“公务”,好几个合同得签。我说:“哎哟,悠着点儿吧,你活得太累了。”其实心里很是佩服。

  铁林当过导演,现在他当院长。你不要以为他这个院长是空的,他是实实在在当了暨南大学艺术学院的院长。

  国立的应酬一定和正事有关,比如,他说今天有个饭局,一定是跟拍戏的事有关。铁林的应酬,颇有点名士之风。“非典”期间,他专赴上海拜师学戏;再回京,一句满工满调的西皮倒板,唱得我目瞪口呆。平素,他雅好收藏,专攻尺牍手札;他书法也颇有造诣,虽常接触的一些人,多非书画界主流,可他愿意跟他们在一块儿“闲扯”。总之,平素交游纯属个人兴致所至,几乎没有任何功利色彩,这是张铁林的特点。他与梨园行、书画界都颇有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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