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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韩寒 进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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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13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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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韩寒 进化论
  韩寒已经走在了通往《时代》百强人物的路上,但是他一定和共同入围的李彦宏不同。李彦宏至今仍然在努力展现自己上进有为好青年的形象,而韩寒则不需要展现任何形象。试图采访过他的记者都知道,除非有私交,不然你不可能从他嘴里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采访回复。他看似不可接近,却又人人可以接近:因为他在网络上,他只用博客说话——这是人人可以看到,人人都能评论的东西啊。

  新概念出道,但是现在的韩寒已经和新概念几乎脱离了关系,看看这几年让他名声大噪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韩白论战——博客;卖签名书——网店;去年的针砭时弊——博客;“喂”一声——微博……毫无疑问,韩寒是一个网友。网络成就了他,而他现在则成为一个网络符号。不管韩寒是不是完成了“从叛逆青年到知识分子的转变”,不管他在哪个阶段,他一定是一个网友。

  初级阶段

  火爆脾气的真话小子

  1999年,韩寒的《杯中窥人》让他获得了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新概念如今再无震惊型新人出炉,或者和没有韩寒这么独特的选手有点关系。

  成名、出书,但是他需要一个说话的地儿,这个地方叫做博客。2006年,正是中国博客火起来的时候,至今还在韩寒博客链接栏里的徐静蕾用“老徐”的名字发发日记搞搞文艺,让博客在中国成为一个普及产品。这一年,韩寒的博客也让全国炸开了锅。时年24岁的韩寒书也出了,钱也挣了,但是在大众的认知里仍然属于“青年作家”一档。文学评论家兼书商白烨写了一篇《“80后”现状与未来》的博文,随后韩寒立刻在博客里肆无忌惮地喊:“文坛是个屁,谁都别装×!”——博客你来我往,被称为“韩白之争”。老人家说这些“80”后不能算是作家,韩寒则要揭开文坛内幕……这一场论战先后扯进了高晓松、陆天明陆川父子、徐静蕾……维基百科中甚至有这一事件的详细记载,最后的叙述是:“事件最后以白烨、陆氏父子、高晓松相继关闭个人博客为终结。”崇拜韩寒的人不用一直高歌猛进地称赞他是多么与众不同的天才。他当然说了真话和实话:“非常讨厌以年代划分作者,每个优秀作者都是个性鲜明的人,哪能分类。同一年生的就是一类,卖猪崽呢……文学和电影,都是谁都能做的,没有任何门槛。某些所谓文学评论家就非常愚蠢,对畅销书从来置之不理,觉得卖得好的都不是纯文学……但倘若哪天,群众抽风了,那所谓纯文学突然又卖得特火,评论家估计马上观点又要变化。”但是在2006年的这一场网络骚动里,韩寒还只是一个初级段位的网友:容易来火、言辞激烈、辩论的时候间歇性跑题、有时动用粗口。

  但是很显然,他已经是一个有潜力的好网友。面对陆天明,他的回应已经颇有现在网友回帖的风范:“叔叔,我二十四了,退学七年了。麻烦你在说我前先GOOGLE一下。这是对人起码的尊重。要诚实,知道的说,不知道的就别说。”当高晓松最后说要起诉他剽窃的时候,他拿出了高段位的回答,完全是粉丝的口气来“黑”他:“我支持高晓松一路凯歌!”

  中级阶段

  让我们来恶搞吧

  经过了一场波及面巨大的骂战,到了“梨花体”出炉的时候,韩寒已经学会了更高段位的网络行为方式。他适时地在自己博客中总结了一下梨花体的要义:“好好的标点符号摆在那,你非不用,先把自己大脑搞抽筋了,然后把句子给腰斩了,再揉碎,跟彩票开奖一样随机一排,还真以为自己是艺术家了。”然后,他据此赋诗一首:“小/或者诗/一首还是两首/今天晚上的脖子/特/别疼/是/飞机上睡落枕了/还是/飞机被我睡落枕了/他说/以后写/散文/再散/再散/也别忘记了/要用标点符/号/唷”

  这首诗是网友韩寒进阶的标志,因为他已经开始学会了恶搞别人。猛烈的话语攻击是容易搅乱局面滴,不如开开心心地玩一把得了。

  高级阶段

  关键时刻要做正经事儿

  不管是脾气火爆,抑或是慢慢地学会了恶搞,韩寒之前的形象一直跟“公民”“知识分子”或是其他大帽子尚且扯不上关系。而改变是从汶川地震开始的。

  网络上除了不着调的信春哥、PS、恶搞接龙之外,关键时刻,网络是要发挥作用的。2008年,韩寒用博客的力量做好事了。他在博客里传递实情,并充当“物资中转站”,向网友征询灾区急需物资,同时收回零元捐款承诺,与黄健翔、李承鹏联合捐款60万,并强调捐款只能用于学校重建。口出狂言的叛逆少年开始用博客对社会发挥更大的力量。

  接下来的一年,才是“公民韩寒”诞生之年。韩寒完成这一过程只有一个工具:博客。

  2009年5月11日至12日,韩寒针对杭州飙车案写了两篇博客:以专业赛车手的角度对杭州交警部门七十码车速的判断提出质疑,其中的冷静和专业,和当年脾气暴躁的小伙子已经不是一个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已经非常熟悉:对上海钓鱼案关注、上海高速换牌子的成本计算……高级阶段的网友韩寒用博客关注社会公共话题,每出一篇新博客就能带动一个新的热门搜索词。他的语气越来越平静,但是条理越来越清楚。任何想跟他吵架的人都发现吵不起来:因为他的确是在用大白话开始讲道理了。

  直到现在……

  他影响了网络

  “公民韩寒”的称呼、“上海市长”的假想、TVBS的访问,包括“时代百强”的光环……跟网友们的审美都没什么关系。关键是,他们喜欢网友韩寒的时候,将网络变成了一个“遇韩寒必红”的局面。

  网络有最强大的数据库,于是有网友翻出了韩寒当年参加《对话》的视频,饶有兴致地看着韩寒舌战一群为他前途担忧的专家、老师、精英……还有一个“麻花姐姐。”

  这个“麻花姐姐”梳着麻花辫儿,言论惊人,用网友的话说,就是让人“闹心”。她先是称韩寒土鸡变凤凰,接着自称银行世家,最后称在聊天室聊天的韩寒不成熟,直接甩出一个问题:“你用QICQ,还是ICQ聊天?”2010年的今天,ICQ早就被人收购了,OICQ更名为QQ,麻花姐姐却借着韩寒的风头走红了网络。网友评价曰:“一瓶不满半瓶咣当,却极爱出风头的自恋女。”

  跟着韩寒走红的还不止这位“麻花姐姐”,还有韩寒的音乐盒。韩寒博客的背景音乐经常更换,品位相当不凡:老的有刘文正凤飞飞,粤语歌有杨千嬅,其他有文化人必听的罗大佑陈绮贞自不在话下。韩寒推荐了一下左小祖咒,粉丝们立刻去补习;韩寒放了一首《野孩子》,粉丝们跑到杨千嬅的微博上说:“千嬅,韩寒喜欢了你的歌~”在一个名为“韩寒非官方网站”的网站里,热心的粉丝们孜孜不倦地记录着韩寒音乐盒里出现的所有曲目,场面惊人。

  这还不是“韩寒网络”的全部。韩寒养了一只金毛,博客里记录着金毛的点点滴滴,还拿那只金毛做头像。韩家的金毛就成了网上最火红的金毛,照片也转发得满天飞。韩寒的上一只金毛木木死了,有网友专门整理了一篇名为《韩寒的金毛——木木》的帖子,总结韩寒博客里关于木木的点点滴滴。

  麻花姐姐、金毛,还有他的网店。2009年4月19日,韩寒在淘宝网开了名为“韩寒的书店”的网上书店,书店网页标称只卖自己亲笔签名的正版图书。“遇韩寒必火”的结果就是:由于书店销量过大,交易次数过多,一度被网站系统辨识为虚假交易与炒作信用而对其进行查封。囧了。

  网友韩寒过招网友

  妞儿,爷给你笑一个!

  虽然韩寒难逃被恶搞的命运,但是作为网友的他,不但清楚各种恶搞的来龙去脉,还主动配合。这就好比网友跟他说:“妞儿,给爷笑一个~”他立刻回答:“妞儿,爷给你笑一个~”

  为了说明这一点,首先必须先解释一下著名的网络恶搞“上海绝恋”。韩寒和郭敬明同是“新概念”作文大赛出道而扬名全国,同是畅销书作者,同样是粉丝众多,二人看似很有可比性,路数却日渐相隔十万八千里。韩寒关心着文坛和时政,郭敬明却一直在“忧伤爱情”上做文章——这样的不同,更让网友起了恶搞的欲望。郭敬明自称“小四”,却因为文字太过女性化而被称为“四姑娘”,韩寒在粉丝中的昵称则为“韩少”,网友根据这两个昵称不同的性别暗示杜撰了一段韩少与四姑娘的爱情故事——这个“网络原创文学”被称为“上海绝恋”,甚至有网友PS了多张韩少与四姑娘深情相拥的照片。

  好了,背景知识(其实已经是网络常识)介绍到这里。我们的重点是,网友搜集了各种证据显示,韩寒应该是知道这个所谓“上海绝恋”的恶搞的,并且多次在采访中配合着网友恶搞,甚至故意给他们提供新的恶搞元素。

  韩寒曾经去天涯社区接受过网友提问,网友们不断把话题往郭敬明身上扯,韩寒非但不恼,还拿出一副“妞儿,爷给你笑一个”的态度,和网友你来我往,活脱脱一出脱口秀。网友提问“之前有传郭敬明去召妓,你有什么看法。”韩寒淡定答曰:“不可能,我信任他。”网友们一直在争论郭敬明有多高的问题,于是网友提问韩寒:“你介意酵母(即郭敬明,不明真相的群众自行搜索之)武大郎的身材吗?”韩寒很严肃地回答:“我介意的,所以就一步到位,找了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女孩子。”接下来有人直接问:“韩寒你有没有看过《上海绝恋》。”韩寒的回答是:“好感人。”

  但是,韩寒的“配合调戏“一直似有似无地强调自己的反讽姿态,抓着机会就会撇清自己和郭敬明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韩寒和郭敬明都喜欢养狗,这也一直是网友们恶搞“上海绝恋”的证据之一。有网友很有香港狗仔“扯不着瞎扯”风范地提问:“一个人的狗狗死了,一个人的狗送走了。既然你们都有过,有没考虑和小四一起养一只金毛?”韩寒终于抓住机会撇清一下:“金毛真是一种奇特的动物,居然能让完全两个世界里的人达成一致的审美。”

  直接配合的证据到此结束,接下来还有一些著名的采访问答——这些采访出现在什么地方、究竟是什么目的已经被人遗忘,最关键的是,韩寒居然主动给网友提供调侃素材。

  郭敬明在自己的博客上大晒自拍照,无意中(或是有意的?)泄露了自己居住的是可以俯瞰黄浦江、有露台的超级豪宅。有记者跑去问韩寒有什么意见——这个记者一定是上网上多了。韩寒微笑回答:“当然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既然他这么做了……反正房产证上又没我的名字,我不介意。”于是,网络沸腾了:“四姑娘房产证不写韩少的名字,韩少有意见袅~”

  韩寒本人如此配合网友恶搞,连韩寒的老板路金波都加入了这个行列,《青年周末》记者问起老板手下爱将和郭敬明的关系。新闻原文如下:“说起之前韩寒调侃郭敬明的事,路金波不禁笑了笑,说道:‘韩寒不大关心别人,除了爱挑逗郭敬明,不过那纯粹是为了好玩,是一个惯性。好比幼儿园的小朋友经常去逗长得好看的小女孩,韩寒对郭敬明绝对没有敌意。’”——这不是配合“上海绝恋”是什么?

  深谙网络游戏规则的人,韩寒应该是第一人。被恶搞之后怒吼一句“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和网友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恶搞,只是为了好玩而已,网友对讨厌的人猛恶搞,对爱的人恶搞起来更是稳狠准手下不留情。韩寒如此配合网友的“调戏”,并且进行一轮又一轮的“反调戏”,才是网络的语言规则。

  拿出证据

  他真是资深网友

  上面那些都算是捕风捉影,还有一些更正经的证据。韩寒回答网友问题的时候,有网友提问:“请问韩少有没有天涯马甲,叫什么?”韩寒的回答是:“我一直潜水,从来没有注册过。因为这里没有需要回复和积分才能看的帖子,我恨注册,因为我的邮箱打起来很麻烦。”还有人跟他探讨他应该在哪个网站安家:“在新浪博客与杂谈相较而言,貌似天涯尺度更为宽容厚实,有无考虑过在天涯安家?”韩寒亦拿出颇有研究的口吻回答:“我似乎不觉得天涯的尺度更为宽容厚实,但是天涯的确比较搞笑。”

  记者曾经向国内某著名论坛的版主打听过韩寒在论坛里活动的情况,这位版主说:“他应该是用造型师的ID活动的,而且他还通过各种关系找我删过帖。倒不是什么大事,有人在网上八卦他老师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的老师并非公众人物,不应该被网友说来说去,我们觉得的确是这样,应该保护人家的隐私,后来就把帖子删了。”

  我们心中的网友韩寒

  韩寒好友马日拉:

  博客只是一个平台

  当然,博客是一个很好的平台,一定程度上帮助韩寒发出了他自己的声音,且是不经雕琢、揣摩、断章取义的。当时我觉得重要的不是他的博客起了多大作用,而是为什么他的声音会影响这么多人和这个时代。有人说他的博客一开始是脾气火爆,现在会缓和。很多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时候智慧决定了你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或者怎么去说。每个人都会有需要妥协的时候,包括韩寒。

  网上的那些恶搞,“上海绝恋”之类的,他觉得挺好,是善意的玩笑,很有想象力。有几次还夸网友PS的水准非常高超。关于他具体在哪里活动……我只能说,他看新闻一般都去新浪,其他不便告知。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张志安:

  多点韩寒,网络更有趣

  韩寒入选时代百强,我想他的博客应该发挥了很大作用。作为传播手段,他的博客在青年网民中影响巨大,甚至对不少公共议题,形成“韩寒说、网民说、媒体说”的意见流。当然,博客只是技术手段,重要的是技术背后的观念,他对社会问题、焦点事件富有关怀却充满嘲讽的幽默表达。多点韩寒,网络世界更有趣,现实世界更和谐。

  公众人物可以选择微博等自媒体发出声音,但要对他们的行为进行监督、对他们的丑闻进行挖掘,永远得靠专业记者。不同渠道,传播的信息类型和质量有所差异,可以互补。

  

  天涯八卦版主比赛是五个人的

  韩寒很大度

  韩寒很熟悉网络上的八卦,深有娱乐精神,很大度。他的博客之所以能有现在的影响力,我想重要的不是博客,是他的思想。

  

  网友阿仙奴

  韩寒在跟公共事件玩儿

  韩寒开博骂走白烨,情挑徐静蕾,这些出现在文化娱乐版面的新闻都没有引发我的兴趣,一直把他当做娱乐人物来看待。直到有一天,韩寒不再跟个人玩儿,而是跟公共事件玩儿,我才发现,韩寒绝对配得上“中国良心”的称号。

  从去年开始,我一直致力于重复传播我们家韩少的先进事迹并乐此不疲。我的狐朋狗友阿丁说:“比起大多数学者型的知识分子,韩寒是真正意义上的知道分子,深知而浅道——所以,他能拯救那些榆木疙瘩和进了水的脑袋,想变得聪明和善良一些,不妨从阅读韩寒开始。”同样作为80后,相比韩寒,我觉得我为这个社会做得太少太少,这让我常常产生负疚感甚至负罪感。我手头的工作是在装修自家的房子,而韩寒则是在装修别人的脑袋。

  快报记者 张润芝

  经典回放

  韩寒VS网友对话实录

  1.请问作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你会不会觉得好有压力?你喜欢什么颜色呢?

  答:还有三个是谁?

  2.此前有传郭敬明曾去嫖娼,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答:不可能,我信任他。

  3.韩傻这样的玩意除了装和开车,他还会什么?

  答:我还会打台球,会踢球,会写书,会写字,会很多的。

  4.韩寒你好,请问你是处男吗?(注:问此问题的ID为“楼主脑残鉴定完毕”)

  答:我的谜底,你的ID。

  5.我想问:韩寒,你除了会骂,还会为人民做什么?

  答:纳税。

  6.你和徐静蕾,怎么回事?不明真相的群众特好奇。人家是个好姑娘,你小子要是拿下了,哥们就不去追了,免得说哥们挖你的墙脚!!!

  答:我真的没有下手,但她也是很好的人。官方说没什么就是有什么,我说没什么是真没什么。

  7.韩寒兄弟,你认为男人一生中要做30种职业才算得上完美这句话有道理吗?

  答:我认为没有道理,这句话的作者一定是把换30个工作和做30个职业给搞混了。

  8.韩寒就是一个搅屎棍而已,十年前读韩寒的作品觉得好是因为无知,现在还在读韩寒的作品就近乎脑残。

  答:我是搅到过你么?

  9.还有一个问题,你整天和韩雪在一起就不怕酵母伤心吗?你介意酵母的武大郎身材吗?

  答:我介意的,所以就一步到位,找了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女孩子。

  10.你是不是很多妞。可不可以送条给我……

  答:没用的,你什么都做不了还会受伤,然后人家一定会跑回来的。

  11.三年过去了,虽然你我只有一晚,但请你告诉我,目前还是喜欢那个姿势吗???

  答:我没有一夜情的,所以你一定是假的。

  12.以前觉得我能写过你,可我迟迟没有动笔……以前觉得赛车谁都会,可我才刚拿到驾照……

  答:这就是人生,这就是差距……

  13.中国教育改革,路在何方?中国传统价值观与现代意识融合,路在何方?中国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路在何方?

  答:你先交满一百年养路费才能问路在何方。

  14.韩:你什么时候结婚?支持同性恋吗?你对同性合体有什么看法?谢谢!

  答:大家都很关心我的大事。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并成一个答案回答,就是我一定会娶一个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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