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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裕兼任两师之长重开江南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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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5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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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突然乘着皮筏前来营救我们
  [内容简介]

  上世纪60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队员,主人公和同事们一起被秘密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他们来到连最老到的地质工程师都不能确认的中蒙边境原始丛林。观看了一段专供中央高层播放的被称为《零号片》的绝密电影。胶片的画面让他们窒息:——地下1200米处的岩壳里,竟然镶嵌着一架日式重型轰炸机!这是阴谋还是超自然力?带着疑惑和不解,凭着巨大的勇气,他们开始了惊悚诡异的探险旅程。

  [上期回顾]

  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洞穴里,我们竟然发现了一个女人,而且我们还认识,她叫袁喜乐,也是勘探队队员。她的出现,意味着我们并不是第一个进洞的勘探队。

  所有人一顿,都停下了手,往我手的方向看。只见我抬起的那块石头下面,露出一块锈迹斑斑的铁板。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是莫名其妙的表情,他们聚拢到我身边,开始以露出的这块铁板为中心继续挖掘。很快,一道埋在石头下面的铁门,出现在我们面前,巨大的门板足有五米乘以五米的大小,上面斑驳剥落的绿漆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个白色的日本字。

  副班长此时看了身边一个战士一眼,不知道是什么用意,那一个战士用力在上面压了一下,然后对他轻声说:“防爆的,铁板里面有夹层,夹着棉絮和弹簧。”

  以我们的装备,对这道铁门是毫无办法的。我们按照一般的工作程序,收集了水文和地质样本,又大概描绘了铁门的样子,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但是,才走了几步,突然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脚下不对,我们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为首的副班长已经醒悟了,就听他低声叫了一句:“糟糕!”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看,脸都白了,我们太了解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暗河涨水了!

  “跑!”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我们马上扔掉了身上全部的东西,开始朝来时的方向狂奔。

  我突然想起了刚才在铁门下听到的,指甲挠石头的声音,顿时想抽自己一巴掌。天,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声音,那不就是干性洞穴涨水的声音嘛!最后,走在最前面的王四川放弃了狂奔,开始朝一边的一块巨大岩石卖力走去,我们知道了他的打算,也知道自救无望,于是都跟着他走。

  走到岩石下的时候,水已经到了腰部,每走一步简直都是玩命,耳边全是水流的轰鸣声,在狭窄的空间里,特别震耳朵。我们大叫着说话,先把王四川托了上去,然后他拉着我们一个接一个都爬上了那块岩石。最后我们几个人全部缩到了岩石的最高处,几个人看着刚才还是陆地的脚下,都彻底蒙了。

  那块石头只有五米高,按照水位上涨的速度,我们顶多能撑十分钟。我们紧紧抓着岩壁,等待最后的那一刻到来,水上升到了膝盖,到了腰腹,到了胸口。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喉咙已经哑掉的王四川大叫了一声。只见远处的黑暗中,出现了十分灼目的艇灯灯光,接着,我就看到四只皮筏子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幻觉,但是皮筏子迅速靠近,很快,我就看到老猫蹲在最前的一只皮筏子的艇头上,他叼着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失魂落魄的我们。

  我们一个个被接到皮筏子上。王四川擦干身子之后,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工程兵告诉他,今天早上总营地发来电报,说是二十里外的喀察尔河上游下了暴雨,让他们小心可能产生的潮汛。当时老猫已经在营地里待命,一听这个消息,就面色一变,马上找了那个大校,说可能会暗河涨水。开始那个大校还不相信,在老猫的坚持下,他们组织了救援队下来,现在看来,真是及时啊。

  皮筏子接了我们后,并没有往回走,而是顺着激流继续往前。我有点惊惧地问道:“老猫,我们现在去哪里?这里面是死路。”

  王四川被我一问,顿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几个人面色都白了,都叫道:“对啊!里面没路了。”那些工程兵都看向老猫,显然是征询他的意见,老猫理都没有理我们,只抽了一口烟,对工程兵们道:“往前。”

  因为水面的升高,我们现在所处的水平面高度,比底下我们发现铁门的地方,至少高了三十米。我们看到,在洞穴的尽头,两面洞壁会合处的顶端,竟然有一道大约十米宽的缝隙,如今水流好像奔腾的骏马向其中涌入,溅起漫天的水花。我们一看都明白了,也就是说,当年的地质构造运动并没有将这个洞穴完全封闭,这里只是一个收缩段,继续往下的通途,竟然是在洞穴的顶上。

  我很想问老猫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水流实在太快,我们冲到缝隙口的时候,皮筏子已经开始打转,工程兵们大叫抓牢趴下!话音刚落,我们已经被卷进了那道缝隙里,重重地撞在一边的洞壁上。接着就是天昏地暗地打转。我也不知道最后船是横着还是竖着,在经过了极度的劳累和恐惧之后,我已经无法坚持了,咬牙坚持了几秒后,我终于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这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都醒了,三堆篝火燃得旺盛,煮着茶水和沸水,几个人正在擦拭伤口,衣服也差不多烤干了。老猫坐在那里,正和裴青、王四川说话,我揉着眼睛走过去,坐到他们中间。裴青告诉我,老猫画了一张地势剖面图,他们正研究后面暗河的走势,看看怎么往下走。

  我听了很纳闷,问道:“为什么还要往下走?你们不是救援队吗?”几个人都不说话了,老猫抽了口烟,火头抽得一闪一闪,叹了口气。

  我又问了一遍,王四川才声音干涩地道:“老猫说,他们要救的,并不是我们。”

  要救的并不是我们?我感觉我听不懂王四川的话,想起袁喜乐的事情,马上又感觉有点听懂了。但又不能肯定。“那你们要救的是谁?”我看向老猫,希望他作一个明白的说明。

  火光后的老猫看着我,把烟屁股扔到地上,幽幽道:“我无权告诉你们。找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怀着忧虑,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别的事情。

  正讨论着,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们转头去看,只见两个工程兵沿着梯田已经走出去很远,我们只能看到手电发出的两点光。他们在那里招手,指着洞顶,好像发现了什么。走到他们那里,抬头一看洞顶,只见长满钟乳的暗河顶部,竟然挂着一条U形的手臂粗细的电缆。

  而在这里,我从那电缆处又听到了,刚才在铁门下听到的,那种指甲抓挠的声音。此时听起来,那声音不像是水位上升石头摩擦,而是电流产生静电的那种噪声。

  发现电缆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震撼的事,但是搞工程的几个都很兴奋,因为看到电缆,就意味着附近有用电的东西。不知道日本人用的是什么发电机,但功率肯定不会大,出现了电缆,说明我们离目的地不远了。只是不知道,这荒废了几十年的电缆中,怎么好像还有电?难道电缆尽头的发电机还在运行吗?

  老唐让几个工程兵架着他,搭了个人梯凑过去,因为几十年的水蚀,电缆已经老化且被石灰质薄薄地包进了钟乳里,扯都扯不下来。他们看着电缆一直从这里垂了下去,垂入水里,又让几个兵顺着下去,看看电缆最后连着的是什么东西。

  副班长脱了衣服,顺着石梯田一层一层走下水,然后摸着电缆潜了下去。我们看着他潜一会儿,冒起来一会儿,很快就到达了手电照不清的地方。

  我怕他出现危险,忙让其他人把皮筏子推下水去,我们去那里接应。几个人都非常感兴趣,皮筏子很快划到暗河中心的地方,手电在水面甚至还能透上光来。我们看着光点一直移动一直移动,最后停止了,向上浮了上来,接着一个水花,那个副班长喘着粗气一下子扒到艇上。我们赶紧把他拉上来,给他毛巾擦头,王四川忍不住了,问下面连着什么?那副班长喘了一分钟才缓过来,结巴道:“飞机!水下沉着一架飞机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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