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16版:好书快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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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4 月 4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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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洞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
  [内容简介]

  上世纪六十年代,身为新中国第一批地质勘探队员,主人公和同事们一起被秘密选调到某地质工程大队。他们来到连最老到的地质工程师都不能确认的中蒙边境原始丛林。观看了一段专供中央高层观看的被称为《零号片》的绝密电影。胶片的画面让他们窒息——地下1200米处的岩壳里,竟然镶嵌着一架日式重型轰炸机!这是阴谋还是超自然力?带着疑惑和不解,凭着巨大的勇气,他们开始了惊悚诡异的探险旅程。

  [上期回顾]

  日本人用尸体堆积出了一条路,但尸体上缠绕着铁丝,使得我们行动举步维艰,最后决定在这个万人坑里休息一晚。裴青则带着一个小兵前去探路,不久,小兵失足遇难。

  我不知道这张纸头是谁塞给我的,看了看其他几个人,都没注意我。这事情一下就变得有点腻味了,那年头国家很困难,三年自然灾害头年,国民党正在叫嚣反攻大陆,我估计这一次保密措施做得这么严,很大的程度就是因为这个。

  我看到那张纸条之后,第一感觉是这里有人犯了敏感了。那年头这种人多的是,全是阴谋论者,凡事想多了,大概是以为裴青是特务,那小战士不是掉下去的,是被裴青推下去的。

  我不以为意,裴青的背景我知道,我们两个还算是校友,我比他长一级,中国地质大学同系的,学校里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怎么可能是敌特。

  这是一个小插曲,不久我就忘记了,我们继续出发,到当天晚上,又走出去近一公里。这里已经没有尸袋了,我们因为头一天没睡好,晚饭都没吃就睡着了,那时候还不到下午五点。结果醒过来之后才晚上十点。

  几个人围起来吃行军饭。我们腰酸背痛,在那里一边捶打,一边琢磨明天的事情。如果一直是这样,那我们大可以把皮筏子扔在这里,不然按照今天白天的进度,我们还不如回去,否则到后面肯定是弹尽粮绝。

  突然传来“哐当”一声炸响,把我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是陈落户吃饭的洋盆掉到石头上,同时他的眼睛看向我们身后,浑身都抖了起来。这时候在陈落户背后放哨的战士也转过身来,一转之下那战士的脸也变了,“咔嚓”一声就拉上了枪栓,结巴地大叫:“副班——班长!”

  我们马上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全部转头顺着陈落户的眼光看去,一下子我就一身冷汗啊。只见我们对面的一块岩石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人,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副班长还叫了一声:“谁?”对方没有回答,僵直地站在那里,连动也没有动一下。王四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对面那人站的岩石边上,准备扑上去。只见这人弓着腰,从边上一下子蹿到岩石上面,一个熊抱就把那人抱住了,我们听到一声惊呼,那声音不是王四川的,而是一个女人的叫声。

  两个人全部摔倒,摔进了下面的水里。副班长一看,忙脱枪甩掉上衣冲下去帮忙。我们也跟了下去,先是把王四川扯出了水,接着那人也被我们拖了上来。那人的帽子已经掉了,一头短发,脸上的血也冲干净了一些,我翻开她的头发,还查了查脉搏,看到那女人的脸,我一愣,我竟然还认识她。一边的裴青也看到了,惊叫了起来:“天,是袁喜乐?”

  袁喜乐也是搞勘探的,虽然她年纪和我们差不多,但是资格要比我们老,只因为她是苏联留学回来的那一批人,受到了比较特别的优待。我和她不止一次在一个勘探队里呆过,当时她是副队,外号苏联魔女,行事特别认真,我因为是马大哈,经常挨批,不过私下里这女人很豪爽,我们处得比较愉快。她经常到各处领队,裴青认识她,显然也是差不多的理由。

  袁喜乐的体温非常低,她身上大面积擦伤,到处是内出血的淤青,看着十分吓人,如果不是看这里的岩石和那些铁丝网,必然会认为她是受了酷刑逃出来的。

  我脑子里已经一团乱了,又想起了临走时老猫和我说的话。“这事情不对了。”我对他们道,“咱们不能往里走了。”

  “怎么不对?”王四川问。

  “我看我们不是第一批人。”我道,“这里头肯定有文章,那个大校没对我们说实话。”

  看袁喜乐的装扮,显然也是这一次地质勘探任务的编制,但是我们进来的四支队伍中没有她,那她显然属于我们不知道的第五支队伍。而且按照情理和地理位置来推测,这第五支队伍,应该是在我们四支队伍进入洞窟之前进入的。我们进来这里才一天多的时间,如果是在我们之后,不可能这么快赶上我们。几个人都沉默了,遇到这种事情,实在是始料未及。王四川说:“要不等她醒了问问她?”

  当夜休息,各有各的心思。而我确实是累了,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通,最后还是睡死了过去。睡梦中做了一个噩梦,我大叫一声一下子跳了起来。

  陈落户、裴青和两个战士已经起来了,王四川在那里打呼噜,袁喜乐也醒了,已经穿上了衣服,在那里狼吞虎咽地吃东西,头发蓬乱。

  我走过去试图和她说话,她缩成一团,无论我怎么问,她都不理我。我一说话,她就直勾勾地看着我,但眼神是发散的,也就是不聚焦,显然在黑暗中呆了太长时间,她有点无法适应光亮了。我最后放弃了,王四川给我打了早饭,坐到我边上就直叹气,说太可怜了,估计昨天晚上,她是循着我们的光过来的。他查过她的衣服和背包,里面吃的东西已经全没了,也不知道到底她在这里困了多久,要是我们再晚点进来,她肯定保不住了。

  我想对他们说,照这么看,这后面肯定得出什么事情,现在想想咱们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我们是不是先回去?

  裴青也点头:“说实话,我很好奇里面的情况,不过,我承认从大局考虑现在回去是正确的,只是不能这么就回去,如果还有其他人也困在这里,我们这一走他们就死定了。我想我们几个人轻装往里再走走,搜索一下,也算有个交代。”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娘的,这家伙有当领导的潜质,这让我有点不爽。

  吃了早饭就分配人手,袁喜乐肯定是不能带上路的,得留人照顾她。陈落户马上说他不参加了,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众人都没意见。副班长怕他一个人不行,又留下一个战士在这里,我、王四川、裴青还有他和另外两个战士,换上了轻装,就开始往前出发。

  因为决定探索之后就回去了,所以没有什么资源消耗的顾虑了,我们都开了手电,一下子把洞里照得很亮。

  往前走了一段后,洞穴豁然开朗,暗河走廊的宽度明显增加了,日本人遗留下来的痕迹也更多。再往里走了一段,大概是两小时之后,我们遇到了第二个始料未及的情况。

  爬过一块十分大的石头,硕大的洞穴内,不再是深邃的黑暗,而是一块巨大的岩壁。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醒悟过来,原来,这个洞穴,竟然在这里到头了。

  我们实在想不到这么快就会到达洞穴的尽头。按照课本上说的和我们的经验,暗河应该更长,不然在尽头,就应该有缓冲水量的地下湖泊。

  我们全部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暂时停下来休息,同时分析可能的情况。王四川说:这么着吧,我们都别出声,听听看,如果地下有被掩藏的大型缝隙,水声应该比较响。

  我小心翼翼地听出去有十几米,完全没感觉,就在我叹了口气,招呼他们准备否决掉王四川的提议的时候,那边一个小战士突然站了起来,对我们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我们都一个激灵,心说难道听到了?忙蹑手蹑脚走到他身边,全部俯身去听。

  这一听之下,我们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原来这块石头下面,传来的不是水声,而是一种让人形容不出来的,类似于指甲抓挠石头的声音。好比爪子划在我们的心脏上,感觉痒得要命,恨不得狠挠几下。

  我记不清楚是谁最先开始挖石头的,总之很快,我们所有的人都开始动手将这里的石头搬开。“咚”的一声,我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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