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26版:发现 感官的谎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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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被离奇的幻觉困扰过
· 老屋子里
有人“时隐时现”
· 我眼前突然出现
一条宽阔的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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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3 月 29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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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被离奇的幻觉困扰过
  ■去世多年的亲人真的会在夜晚回来探访吗?

  ■逼仄的乡间小道在他眼里为何突然变成了平坦的大马路?

  ■大名鼎鼎的Discovery频道会讲述什么样的灵异故事?

  日前多家媒体都曾报道,3月3日上午,无锡市某银行门口,一胡姓男子持刀劫持了自己的嫂子。据其家人反映,他并不是要伤害嫂子,而是认为家里人都已经被“追杀者”杀光,故而他要带着嫂子外出“寻求保护”。不久后另有一则报道说,一对年轻的打工夫妻怀揣存款从河南回湖南邵东老家,认为有人追杀抢劫他们,双双跳车。

  事后,胡某和青年夫妇都被证明,他们口中所称的追杀者和抢劫者,都是幻觉。他们的幻觉从何而来?生活中,正常人会不会产生幻觉呢?记者采访了数位市民,听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关于幻觉的经历。他们言之凿凿,仿佛历历在目。

  幻觉和真实的界限有时候很模糊 资料图片

  “我听到死去的公公婆婆在说话”

  ■讲述者:祁敏,女,86岁,高淳

  我家老头子和我年龄一样大,也86岁。我是他家的童养媳,6岁就住进他家。算起来,两人在一起已经生活了80年了。去年十月份,儿女们看到老头子皮肤发黄发红,便带他到医院做检查,结果让我们很难过:老头子得了肾衰竭。医生说活不过三个月。好在老头子想得很开,加上有医保,儿女们又孝顺,倾力治疗,所以,他还是看到了今年春晚赵本山那不咋样的小品。这个月上旬,老头子突然昏了过去,孩子们把他送到医院,医生处理了一下,就建议我们把他带回老家,继续进行药物治疗。能维持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就是从这次老头子回家后,我就发现了奇怪的事。

  3月10日那天,老头子回家了。晚上,我把老头子扶上床,就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听到隔壁老头子的呼噜声,就放心地睡下了。模模糊糊的时候,我听到老头子房间里传来窸窣的声音。我还在疑惑,这半夜三更的,谁跑到他房间里来了,谁给他们开的门?而且我住在外面这一间,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我就赶紧竖起耳朵,结果听出了是一男一女在对话,声音比较老。再一想,把我吓了一大跳,这分明就是我家老公公老婆婆在说话。我赶紧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老头子的房门口,往里一看,果真是他们。公婆背对着我,正站在老头子床边的一张八仙桌旁边,老公公还是以前那种暴躁的样子,他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拍桌子,那发出的声音真真切切,就是肉手拍到木头上的“嘭嘭”声。但他嘴里说的什么话,我却始终听不清楚。我再看看老头子,他依旧睡得很实。

  一连几天晚上,我都听到公婆在老头子房间里制造的那种声音。上个星期六,在南京城里的大女儿回来陪我住了一晚,结果那一夜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老头子的房间里也没有传出什么声音来。但女儿第二天回城里以后,“嘭嘭”声就又在夜里出现了。

  “月光下那队女兵突然不见了”

  ■讲述者:莫强,男,26岁,上海私营业主

  说到幻觉,我不知道,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和一位战友所看到的算不算是。

  五年前,我在南京某部队服役。我们驻地据说也是当年国民党某部所在地,有一栋很老的房子,当地人称戴笠楼。因为有过这样的历史,所以这栋房子在我看来有点阴森,尤其是到了夜晚。

  一个冬天的晚上,正好轮到我站岗。那天晚上很冷,风呼呼地刮着,间歇还卷着些碎石屑,打到脸上很疼。我缩着脖子,心里在盘算着换岗的时间。我们岗哨的位置,正对着那栋老建筑的大门。平日里站岗,无论白天黑夜,我都尽量将目光投向外面,从不轻易地向里看。但那个夜晚,为了躲避风沙,我不得不将头侧到了那栋建筑的方向。那扇拱形的大门在夜色中感觉坚硬、冰冷。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就在我闭起眼睛想休息片刻时,我突然听到我的战友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睁开眼一看,立即有一口凉气噎在喉咙口,进出不得。

  那扇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我看到的,正是它向两边洞开的时刻。寂静的夜里,竟然听不到门轴转动的声响。我们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我和战友立即拉动枪栓,对准大门。我的手开始发抖,我料想会有什么东西从大门里走出来。我看看同伴,他也是,站岗这么久,我们还从来没有发现过紧急情况。门开着,黑洞洞的,好久不见动静。我们吁了口气,但还没松懈下来,就发现里面赫然列队走出来一队女兵。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这个驻地根本就没有女兵,更何况她们的服装也非常的奇怪。这么冷的天,她们穿着及膝的裙子,裙腰勒在衬衣外面,脚上穿着半寸高的皮鞋。头上戴着类似护士帽一样的帽子。昏黄的月光下,她们面无表情地朝岗哨的位置“飘”来。我的那位战友哆哆嗦嗦地喊了声:“口令”,没人接话。

  就在这时,到了换岗的时间,我看到我的两位战友正步从营区向我们走来,他们的脚步声响亮,在我的视线里,他们和那列女兵擦肩而过,但他们却视而不见。他们来到岗哨前,看到我们紧握枪支,对准老建筑的大门,很奇怪,问是否发生了意外情况。我刚想汇报,定睛一看,女兵消失了,大门也依然紧闭着。

  这会是幻觉吗?我和一同站岗的战友都目睹了相同的场面。事后我们曾交流过,坚定了我们的眼睛所看到的那一幕真的出现过。

  “父亲去世后曾来看过我”

  ■讲述者:从容,女,34岁,南京某中学教师

  我大学二年级的那个八月,父亲因为突发糖尿病并发症意外去世了。当时他才56岁。因为过于突然,我都蒙了。

  那段日子,我茶饭不思,经常一个人呆坐在一处,想着父亲的好。想着想着,就泪流满面。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我都在祈祷,希望能在梦中再见父亲。然而,整个暑假都结束了,我也没能梦见一次。

  那一年的秋天来得特别的早,国庆刚过,风就裹着寒凉的冷气扑在身上。我不得不回家拿些保暖的衣服。这是一次计划外的回家。尽管经过朋友的开导,加上繁重的学业,对父亲的想念已经藏到骨子里,不轻易地外露了,但若没事,我还是不敢回家,怕回到那个充满父亲气息的屋子。回家后,我和妈妈的谈话都小心翼翼,怕勾起彼此对他的想念。

  晚上,我躺在妈妈的身边,也就是父亲生前躺的位置,久久不能入睡。十月中上旬,月亮开始圆了,我看着它,心里还是突然痛了起来。当我收回投向窗外的目光后,我的心头一阵狂喜,我竟然看到了父亲。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我,还有妈妈。他仍是胖胖的样子,穿着那套白色的纯棉衬衫,目光温柔,嘴角含着一丝笑意。我听着耳边妈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张了张嘴,想喊醒她,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我的父亲离我是那样的近,真真切切的近,仿佛触手可及。可当我试图抬起胳膊时,却发现无能为力。我只能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言语,心情异常平静,后来,不知何时,我进入了梦乡。

  我相信,我的父亲真的回来过。

  “我明明救了他,他却说我害他”

  ■讲述者:王明建,男,32岁,在江苏某监狱服役

  教导员说,你找我想了解一下我曾经出现过的幻觉问题。我不承认那是幻觉,说我有幻觉的,是那个狗屁心理医生。他胡扯!

  你可能都知道了。我是因为蓄意谋杀未遂被关进来的,我看到有车子向行人冲过来,我就赶紧上前把人推开。就这样,他们就说我想杀人。我如果不推开他,他就会被汽车撞死了。我不能见到有汽车撞人,我的小妹妹,就是被汽车给撞死了。那年她才六岁,扎着两个小辫子,就在我的眼前给车撞飞了,风筝一样,飘呀飘的,落到地上,就断气了。就差一步,我就能把她推到旁边去了,就差一步。

  警察说我危害社会,还说我仇视人类,说我一看到汽车过来,就把人往汽车方向推,是故意的。我怎么可能故意的呢?我明明看到汽车要撞上人了,我才推的,我不能让他们像我妹妹那样被撞飞呀。

  就说导致我这次直接入狱的经过吧。我在马路上走着,一辆水泥搅拌车老远就开过来了。我看到,那个开车的司机目光特别凶狠,他直直地盯着我旁边的一位穿红T恤的中年男子,然后就打了方向盘,向这边冲过来。而那中年男人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哪能见死不救呢,所以我把他用力一推,车子才没有轧死他,不过是轧断了右小腿而已。这人不仅不感谢我,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告我,说他走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我推到水泥搅拌车的前面了,要不是爬得快,早就被碾成泥巴了。这不是顺嘴胡诌吗?

  我不认罪,我根本就没想过杀人,我现在的一切罪名都是因为我要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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