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读到《永别了武器》,那个时候,心事放在二战的硝烟之外,满足于文学的滋养。
而悲剧性的叙事,也能带来一种奇特的审美方式。不在一个时空下,又怎能感受到军官带着爱人逃离战场的无奈与虚弱?但是,直到今天,我仍然无法谴责那个海明威笔下的永别了武器的亨利。
又是多年前,看刘德华演的《战神的传说》,那时我还是一个军人,自然会认为永不放弃武器的战神才是时代的英雄。
这种审美意义上的冲突,在我的内心一直上演。
有人类始,人类的双手就没有放下过武器。化剑为犁比战神更像一个传说。阿富汗,一个几十年来从没有消停过的国家,可能剑与犁各应在什么地方都难以让人搞清,因为战火太过猛烈,硝烟太过呛人。
一个国家的命运,其实写在一个国家民众的脸上。面对着“平静”的画面,仍然感觉有不忍卒读的东西在里面,那是儿童的眼眸,那是他们与年龄不相称的“冷静”。
子弹飞的时间很短,子弹飞的距离也有限。总有一种力量是子弹无法穿越的,那就是对正义、和平、民主的向往,这一点,我们从阿富汗民众冒着危险参加大选投票时就已经感受到了。刘方志
3月21日,在喀布尔,军警在新年聚会活动中握着一名小女孩的手
新华社/法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