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29版:加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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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年 2 月 27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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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爱情的时光 我丢失了一生的美好
  我猜想,如今苏林应该结过婚了。要是他还没有结婚,如果今天他还需要我,告诉我很爱我,我会放弃一切跟着苏林走,不再考虑那么多现实问题了。

  后来苏林对我说,“你身上有栀子花的味道,人纯净得像出水芙蓉。”那天,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爱情,总觉得自己不是很了解男人。

  2005年3月,我开始工作了,可还没恋爱过。每天晚上我都在QQ上和几个网友聊天,聊着我的幻想。“男人需要你去接触去品味,这样就能真正了解。”网友苏林总是用这句话“诱惑”我跟他见面。苏林在安德门附近的一个学校读书,他还说,“想找个女朋友谈恋爱。”

  5月6日下午,我和苏林约好在山西路广场见面。后来苏林对我说,“你身上有栀子花的味道,人纯净得像出水芙蓉。”那天,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苏林穿着普通的学生装,人很精神。

  在山西路见过面,我们的约会变得频繁。新街口、玄武湖、夫子庙、紫金山……南京的东南西北常有我们的身影出现。苏林对我很好,知道我喜欢吃葡萄,他经常提着葡萄来到我面前。

  我对苏林不是太热情,并非我讨厌他,而是因为我对未来没有把握。苏林是家里的独子,第一次见面他就说过,“将来不会留在南京。”

  我有着稳定的工作,不会轻易离开南京,倘若前方等我的是荆棘不是鲜花,那怎么办!所以,我对苏林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淡,答应跟他见面是因为我的孤独。我不会为男人放弃自己的工作和家人,那些追随爱情的典故都太遥远。

  对苏林,我一直都冰封着自己的感情。苏林喜欢找很多理由来看我,他说得很直接,“喜欢你,想着你,时刻都盼着看到你。”

  我们相处的一年多时间里,不曾接过吻,没有拉过手。主要是缘于我的回避,这也是我在保护自己。

  直到2006年8月20日,苏林暑假结束从无锡返回南京。刚下火车他就急匆匆来看我,还给我带了一大方便袋葡萄。我初次对其露出笑脸,“真够傻的,从无锡拎来的?”“是的,嘿嘿。”苏林在抹额头上的汗,我给他递毛巾。在我的单人宿舍里,我们站得很近,屋内的电风扇呼呼地转。苏林把毛巾还给我,顺势抓住了我的手。我莫名“嗯”了一声,苏林再次顺势把我抱在怀中。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被苏林这样抱在怀中,他的肩膀很宽,胸脯很硬。我就像要融化,呼吸急促,思维呆滞。仿佛在期待什么,又仿佛在回避什么。我躲在苏林的怀抱里闭上眼睛,回避着一切能够发现我的眼神。我想把自己藏起来。

  苏林吻我,把我往床上抱。他脱我的衣服,我像一具木偶,不反抗也不配合。我记不清当时的自己是什么状态,只记得苏林在我身上一脸无助的眼神,那种淡淡的伤感使我忘记正在献出自己的第一次,我走神了,正在想着未来在何处。整个晚上我都背对着苏林睡,他想抱我入眠,我说不喜欢那样。苏林说:“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接受我吗?”我全身猛烈抖动了一下,突然感受到这是被爱的温情,苏林应该很爱我。

  第二天一早,苏林神情落寞地走开了。他走之前,给我做了早饭。

  我走向门口,刚想打苏林手机,才突然明白刚才隐约注意到的身影就是他

  很多天过去了,我经常会想起苏林离开房间前流露出的那落寞的表情。那个落寞的表情灰暗如风,飘无踪迹。我们一年没再联系,彼此都在较劲。

  又是一个夏天,2007年7月10日下午,苏林发短信给我,“你还无法接受我吗?”我心里一揪,其实我也在想着苏林啊!我让他到新街口一个理发店找我,我正在做头发。

  做头发很费时间,我时不时瞥着玻璃门外。看见一个身影很像苏林,看着看着那身影又不见了。等我头发做好,走向门口,刚想打苏林手机,才突然明白刚才隐约注意到的身影就是他,他一直隔着玻璃窗在细细地看我,“我看你好久了。”

  一种情真意切的情愫荡漾在我心底,苏林还是过去那个深情的爱人。这一年,我很想他,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浮现在我脑海中。我发现我其实很爱苏林,否则我不会这样激动。

  在新街口一个面馆吃完面,我们结伴往河西去。到了我宿舍,苏林一年前深情的凝望昨日重现。他盯着我的眼睛问我:“如果一对恋人很相爱,但是双方父母都不赞同他们,怎么办?”我一阵抽搐,“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苏林的表情极不自然,他低下头,“是的。”我的心都要碎了,脸上变得更冷,这是我一贯的表情。苏林拉着我的手说:“她是南师的,昆山人。我们各自的父母都不同意,都要求子女回家乡。”

  “你什么时候把她带回去的?”“今年五一。”

  我低吟着,“天真冷……”,而此时正是炎夏,我身心冰凉,“所以你又回来了!”苏林没有说话,把我狠狠地抱在怀里,抱向床上。我们一整夜都在做爱,他很认真,好像将会失去我,只怕今生不再遇上。他始终在动情看着我,紧紧抱住我,生怕我会飞掉。他唤醒了我的心灵。我体会到,苏林对我有着一种发自肺腑的热烈的爱。

  可是,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又去追别人?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你的眼神又那么真实,爱得那么赤诚,难道这份爱只是在演戏?演得直逼我心,演得我心地荒凉。

  我满脸泪水地发泄着心中的委屈,既是埋怨苏林,又在憎恨自己。我根本不懂爱情

  跟很多天之前一模一样。第二天早晨,苏林带着落寞的表情离开了。

  我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冷漠,我为什么不能把内心的火热释放出来。其实我很在乎苏林,却眼睁睁地看着苏林离开,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我们谈了一夜,“是否愿意跟我去苏州?”“我不想离开南京。”这是我的真心话。

  苏林走了。2008年春节我过得很孤单,苏林在苏州安顿下来,他不会像往昔那样总找理由来看我了。苏林是不是真的爱我啊!除夕夜,我发短信给苏林,对他撒了个很大的谎:“心情很低落,我得了尿毒症,要切除一个肾。”一分钟后,苏林打来电话,他在电话里慌张地喊着,“怎么会这样,你要坚持住,需要钱的话我会尽力帮你。”

  我不知道苏林为什么会如此紧张,“你这么紧张是因为在乎我吗?”我控制不住对他语言刻薄,“你是真在乎我吗?你女朋友在家里吧,你敢当着她面说同情我的话吗?”苏林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在老家溧水县城,那孤寂的除夕之夜给了我想念自己远去爱情的悲怆。踩着雪看着过年的烟花,耳边是寂寞的鞭炮声,我在夜风中哭着对苏林吼,“你给过我的许诺呢?你莫名其妙就去追南师女生,没有好结局又来找我!”

  我满脸泪水地发泄着心中的委屈,既是埋怨苏林,又在憎恨自己。我根本不懂爱情。

  爱情戛然而止,我的心没有被大悲掏空,却被很多细小的疼痛环绕着。2008年春节像风一样飘走,过去的一切让我琢磨不透。我换了手机号码,想让自己清静下来。

  蓦然回首,两年过去,2010年春节,同样是走在雪地里,陪伴我的依旧是除夕之夜的清冷烟花。我想给苏林打电话,拨过去却是空号。我真的很想问苏林,“当初是不是真心爱过我?你那深情的凝望和落寞的表情是内心流露吗?”但是,这个疑问只能藏于心中,没有机会去问了。

  我猜想,如今苏林应该结过婚了。要是苏林还没有结婚,如果今天他还需要我,告诉我很爱我,我会放弃一切跟着苏林走,不再考虑那么多现实问题了。一份真正的感情在这样的年代是多么难得,在苏林之后,我接触了几个男人,只不过,我再也看不到那种真情饱满的眼神,即便是演戏,再也没有男人能让我感觉出爱得热烈。

  

  故事梗概已在都市圈圈网“情流感”与网友提前互动,来看看留言:

  网友红太阳:初恋时不懂爱情,或者说你对爱情附加的条件太多了!真要是爱了,哪还管那么多。

  网友菜根:两个人都存在问题,爱很热烈,但好像不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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