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B7版: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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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伟人后代,大都献身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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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10 月 26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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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乔木女儿胡木英、任弼时女儿任远芳、陈云女儿陈伟华……前天低调来宁祭先烈
革命伟人后代,大都献身科技
  “向烈士墓鞠躬,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献花!”前天清晨,溧水白马镇新四军反顽纪念碑来了一群老人,他们个个神情凝重,排队向烈士墓鞠躬。

  他们一行30多人,亲切又默契,有的时候干脆用“同学们”来称呼。他们个个衣着朴素,要不是事先知道,根本不会联想到他们的父母都是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们中有胡乔木的女儿胡木英,有任弼时的女儿任远芳,有陈云的女儿陈伟华……今年是新中国建国60周年,老人们为了缅怀历史,沿着新四军战斗过的路线,祭扫彭雪枫、江上青等英烈,参观新四军军部和各个重大战役遗址。

  革命伟人的后代排着队伍向烈士墓鞠躬

  

  【“红色之旅”第9站】

  他们当年都是育英学校的同学

  清晨10点,一辆大巴车停在白马镇新四军反顽纪念碑前,车上陆陆续续走下一群老人。记者发现,这些老人有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他们彼此之间友爱又默契。老人们下了车,有的开始掏出相机拍起来,有的则用摄影机,录下他们的全程。

  这里是此次“红色之旅”第9站,他们都是中共中央直属机关育英学校的校友。从北京出发,以徐州为起始站,参观了宿迁、泗洪、盱眙、盐城、海安、镇江、高淳等地。他们中有的是带病进行了此次走访,张闻天之子张虹生进行完高淳的参观后就生病了,只好暂时休整。

  高高的烈士墓,老人们拾级而上,走了5分钟才上到最顶上。他们看起来非常有纪律,每人手上拿着一束菊花,到了烈士墓前稍作休息就听一声令下:“咱们严肃了,排好队!”原本在拍照的人停了手上的活儿,有的原本在讨论什么,也停了。大家排起了队伍,一队不够排成两队。看排整齐了,又听到“向烈士墓鞠躬……”只见老人们一个个弯下了身体,一脸的严肃。三鞠躬后,老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走上台阶去献花,把花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然后,老人们又绕着烈士墓走了一圈,走得极慢,仿佛是在和革命先辈们交流,有的嘴里还默念着什么。有的还对着烈士墓敬礼,有的则四处拍摄。祭扫结束,记者才知道,有几位老人在祭扫烈士墓的时候,身体很不舒服,但他们都坚持着。“红色之旅”已经进行了好几次,去过了井冈山、太行山、延安……每次重走,感觉都不一样。“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怀念老一代革命家为国家、为民族做出的贡献,更应该思考,自己如何为国家、为民族做出更多的贡献。这次寻根之旅,更是一次思考之旅。”陈云的女儿陈伟华说,“现在的幸福来之不易,我们虽然出生在战争年代,但我们都没有经历那些惨烈的战争,这次来缅怀革命先辈,就是不能忘记父辈,永远不能忘记他们。”

  【说说他们的故事】

  革命伟人后代的职业:

  革命伟人后代,大多献身科技

  “我们的父母一辈,一身都节俭惯了,我们这次出来有一个原则,‘民间、低调、不扰民、不给地方政府添加负担’。”陈明之子陈席毛告诉记者,这次来的都是育英学校当年的同学,他们之间非常友爱,到现在为止小学老师过生日,同学们都会聚一起!“我们这次没有靠政府,每一站都有人资助,溧水之行就是江苏冠军涂料实业有限公司赞助的。”

  据了解,育英学校是1948年在西柏坡党中央驻地由杨尚昆同志提议创办的,学生从毛泽东子女开始,都是老一辈革命家的子女和烈士子女。

  说起同学,陈席毛说,他们这一辈虽然父母没有说这个不许,那个不许,但都是按照父辈的想法在走自己的路。“我们同学中,大部分都献身科技,从政的非常少。那时候有一个口号就是全国一解放,就要建设祖国、保卫祖国。怎么建设祖国?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因此有很多人都是哈军工毕业的。”陈席毛介绍,虽然他们的父母都是革命先辈,但在那时候公私分明,“有一次,我接了一个电话,需要记东西,我随手拿了一张公用信笺,但随后父亲严厉地批评了我,他认为这是公家的东西不能用。那时候,父亲有公车的,母亲不能坐。比如陈云出门,陈云可以坐公车,陈夫人只能走路。”

  陈席毛介绍,虽然大家都是革命伟人之后,但平时一点也不摆谱,个个生活俭朴。“你看陈云的女儿穿着俭朴得很,而且平时不太爱说话,这个脾气和陈云一样。你不知道她的职业吧?她是一个老师,一直都在教书,因为她爸爸要她当老师,她就随了爸爸的心愿。”

  陈明之子:陈席毛

  “我的名字还是毛主席取的”

  陈席毛是一个非常随和的老人,团队中大家有的直呼“席毛”,有的叫他“席毛大哥”,他从事的行业是信息工程。众多育英学校校友中,唯有他在广东,不在北京。

  说起自己的名字,老人笑了,“我的名字是毛主席给取的!”陈席毛说,4岁的时候,他还在上幼儿园。有一天,毛主席来视察,“见到我的时候,毛主席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毛毛’没有大名吗?没有的话你改名叫席毛好吗?”从那时起,一个原来小名叫毛毛的小朋友正式改名为陈席毛,“当时我父母都在我身边,毛主席帮我改名字的事,他们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任弼时之女,任远芳:

  和父亲共同生活的时间只有1年多

  “我一生中与父亲共同生活总共不超过1年7个月。但是,父亲的爱却温暖了我一生。”

  1938年12月,任远芳出生在莫斯科。父亲任弼时时任中共中央驻共产国际的代表。1940年春,父母同时返国,把她一个人留在了伊凡诺沃国际儿童院,父母没有给她留下丝毫印象。

  任远芳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见到父亲是1950年在莫斯科近郊巴拉维赫疗养院。近60年过去,已两鬓斑白的任远芳回忆和父亲见面的情景还是那么激动。“我当时已经10多岁了,不会说中文,儿童院的老师把我领到父亲跟前说,这是你爸爸。我以前没见过啊,陌生得要命,就走上前,用俄语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工作是什么?父亲就说他叫‘弼时’,做一般的工作。那时根本就不知道父亲是这么大的干部。”

  因为长期生活在儿童院,任远芳对父亲的概念一直很淡薄,但她和父亲在疗养院生活了8天后就再也离不开父亲的怀抱了。“这一个多星期让我永生难忘。父亲会说一口流利的俄语,他成了我中文的启蒙老师,他教我发音、在每个汉字下都用俄文标明拼读。我现在说普通话这么溜,父亲有很大的功劳。这几天父亲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让我感到了家庭的温暖,很想和父亲多呆几天,可是,父亲要我以学业为重,我只得回儿童院。临走时,我哭得可伤心了。”说到这儿,老人的眼眶有些湿润。

  分开后,任远芳特别想念父亲。“那时我第一次尝到思念亲人的滋味。后来父亲给我来信,还寄了很多邮票给我,我们就天天通信,持续了约半年时间。当讨论我是否回国的问题时,父亲在信里把我当做大人一样与我认真地分析利弊。他常在信里叮嘱我:‘接到我的信,马上回信。’我知道父亲肯定也很想我。”

  回国至进育英小学的5个多月时间,是任远芳一生中连续生活在父亲任弼时身边最长的日子。当时,任远芳说父亲任弼时常常用行动教育她,“父亲总是没日没夜地工作,就是得了重病也不休息。就在他因脑出血逝世的头天晚上,还在看朝鲜地图。”可惜的是,12岁时才见到父亲,不足一年他便永远地离开,在任远芳内心,父亲的离去是她这一生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

  快报记者 胡玉梅 /文

  路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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