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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法庭最终搞清了林彪谋害毛主席的策划内幕
· 我和红蕾被抓到刑警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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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10 月 19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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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红蕾被抓到刑警队去了
  生人勿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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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车车是一位从部队退役的女兵,正值双十年华,在朋友开的一家酒吧里做驻场歌手,前前后后认识了一帮形形色色的朋友,并且遭遇了一段非常另类的爱情。大家一起疯疯闹闹,一起倒腾汽车和古董,一起经历过一场场不大不小的浩劫,青春和时光作为一种沉重的代价在他们手中挥霍着。唯一让他们不能割舍的,就是他们作为朋友,作为一起挥霍青春的玩伴之间的羁绊。这种羁绊经历了物欲,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显得愈发的成熟,积淀成一番别有韵味的人生感言。

  昨晚喝了很多酒,睡觉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了,我做梦了,梦见马克嬉皮笑脸地腆着脸端着酒凑到我跟前跟我说:来来来,哥们香一个,香一个。我正躲着……电话响了,我醒了,是红蕾打来的。这妞在电话里很横地问我:马克昨晚在不在你那儿?我告诉她,去你妈的,他在你妈那儿。挂了电话我想,真他妈的奇了怪了,红蕾是警犬?我梦到马克她都能知道并及时阻止?看来人越来越没有隐私了?

  想想红蕾找马克找到我这来了,真他妈的可笑。红蕾和马克各有围绕自己的苍蝇。至于我,跟这两人的关系就是在一块儿挥霍青春的朋友。不行,我要打个电话恶心恶心马克。

  “马克,你小子昨天晚上在哪发浪?知不知道红蕾一大早就惦记你,满世界找你丫的。”拨通电话我说。

  马克应该也在睡觉,沙哑着嗓子说:“我跟谁发浪?莫非红蕾找我发浪?”

  我说:“你就装,你昨晚上要是没跟个女的浪去,红蕾也不会警犬上身,你有本事大声说,我屋里没女人,只有母鸡。”马克说:“我不敢说,我家有女人,我妈在家。”

  马克他爸是个小局长,看他家摆设不像大富大贵,他爸的长相也不像是个腐败分子。但是马克这小子是那种连内裤都必须穿名牌的人。二十岁出头开着辆十几万的赛欧,一米八零的个头,长得像方中信,迷得一帮小姑娘赶着跟他一块钻被窝玩过家家。这小子每天的工作就是泡吧,泡妞。

  可让我不明白的是:这小子跟谁都发浪就是不跟红蕾发浪。

  用他自己的话说,兔子不能吃窝边草。

  最近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追求红蕾,红蕾不爱搭理他。他第一不帅,第二没钱。但红蕾能憋着火和各种男人喝酒调情。我们只知道这个男人外号叫杜六,没有工作。冯胖子打听完说:这孙子,我一哥们原来跟他一块儿劳教过,就是一抽大烟的老混混。

  杜六都快把月半湾当成自己家了。比冯胖子去得还勤。他追求红蕾攻势很紧,每天送花篮,还忒大方非要请我们喝酒。杜六忒能喷,天南海北黑道白道地给红蕾讲故事。

  红蕾问杜六:“你累不累,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

  杜六教育红蕾:“我要是想上你你跑得了吗?我他妈的是爱你。但我不勉强你,性可以勉强爱不可以勉强。”

  马克说:“哎呀妈呀,这话太有深度了,红蕾你就从了他吧。”

  杜六纠缠红蕾一个月后,突然消失了。我们猜测,是不是老不得手放弃了?

  马克问:“红蕾,你是不是跟他睡了?人家得手就不来了。”

  红蕾自己也纳闷,怎么杜六追得正紧就忽然消失了呢?

  礼拜六晚上,月半湾人满为患。生意好,冯胖子乐开花了。红蕾说饿了,叫我陪她去买消夜。

  我和红蕾溜达着刚走出酒吧街,黑暗里一辆车“哗”的一声拉开车门,跳下三个黑影,其中一个端着枪对着我和红蕾。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我和红蕾瞬间被吓蒙了,站在原地举着双手不敢乱动。三个黑影靠上来。我看清楚了,两男一女。端枪对着我们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猛然看见那是一警车,我恍然大悟。“靠!原来是雷子。”女人说:“废话,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答:“以为是抢劫。”端枪的男人看着我和红蕾,可能觉得我们没什么杀伤力,把枪收起来了。

  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男人命令道:“先带上车。”

  车开了,红蕾问:“这是要把我们带哪儿去啊?”

  女警察说话特冲,“除了公安局,你们还配去哪?”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严肃的脸,我琢磨,到底出什么事了?

  车开到公安局刑警队,我心说,完了,绝对不是小事。这不是派出所。

  一间敞开的办公室里,老警察让小警察给我们打开铐子。他们看着我们,我们盯着他们。

  小警察:“说吧,犯什么事了?”

  我看他们那傻样儿,觉得特烦人,牛什么啊?妈的!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跟拍电视剧一样,非得来这一套。俗不俗啊?”

  女警察横着脸竖着眼,“啪”一拍桌子:“你老实点,这是公安局,少在这臭贫。”

  老警察清着嗓子:“嗯,没事警察能把你们带这儿来吗?”

  小警察说:“别扛了,再扛早晚还是得交代。”我看看红蕾,坚定地说:“我没事。”

  红蕾也很有底气地说:“我也没事。”

  老警察用手指头有节奏地点着桌子,貌似胸有成竹地说:“你们还年轻,别把自己给毁了。我劝你们还是老实交代。”

  我都快郁闷死了:“同志,我没事儿,你们非说我有事儿,还不告诉我是什么事。要么您受累给提个醒儿,我知道的一定说。”

  小警察拿出一盒中南海递给老警察一根,再给自己点上,说:“就说最近吧,你们干什么了?”

  我说:“最近——我和一个叫欧阳的帅哥谈恋爱了,我们睡觉了。没结婚同居不犯法,这点我明白。其他的,我就没事了。”

  女警察吼道:“谁问你这不要脸的脏事儿了?仗着点年轻漂亮,就他妈会在男人堆儿里打滚。”

  我怒了,呼地站起来指着她:“你丫怎么说话呢?谁不要脸了?我唱歌养活自己我不丢人。你看看你那德行,你像个人民警察吗?别说我没干犯法的事,就他妈犯事儿的人也有人权。我是老百姓,我能张口就说‘他妈的’,没人会笑话我。你是个人民警察,你能张嘴就随便骂人吗?看看你身上的警服,你对得起你帽子上的国徽吗?看看大马路上贴的‘人民警察为人民’,我都替首都警察臊得慌。你刚抓我的时候,你给我看证件了吗?你有传唤证吗?你合法吗?你懂警察是干什么的吗?你就一穿着警服吃干饭的。”

  我像打机关枪一样一口气说完。女警察拍着桌子站起来,她想冲过来,被老警察和小警察按住了。她用气得颤抖的手指着我说:“你,你就是个罪犯。”

  真他妈笑死人了,我用嘲笑的口吻奚落道:“罪犯?你给我定什么罪了?即使侦查确凿了,没有经过法院宣判,那也叫‘犯罪嫌疑人’。你专业点行不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十二条:未经人民法院依法判决,对任何人都不得确定有罪。我就说你是个吃干饭的吧,果然丢人。”

  女警察绷不住了,气得哭了。

  老警察点着头,对我说,“厉害啊,这嘴。还知道什么,多说点。”

  我说:“别耽误工夫了,就说为什么抓我们吧。”

  老警察说出两个字:“杜六。”

  听到杜六的名字,我和红蕾吃了一大惊。

  老警察看出我们的反应,说:“认识杜六吧?”

  我们答:“认识,不熟。”

  老警察停顿一下说:“杜六杀人强奸,跑了。”我和红蕾惊呆了。杀人?这可是敲头的事儿啊,他也真敢干。难怪警察抓我们的时候还拔枪呢。他们是怕我俩和杜六是一伙的吧。

  原来,杜六跟一伙抽大烟的拦路抢劫一对开车经过的男女,男的反抗,被捅了13刀死了。他们开车把人拉到郊区,连车带人给烧了。又把女的给轮奸了,末了,又补了两刀。以为这女的活不了。谁知这女的命大,被过路的长途汽车给救了。送到医院抢救活过来了。一描述,警察根据公安局的案底轻而易举地把案给破了。抓住了三个,杜六跑了。恐怖,我听得直冒冷汗。平时以为自己挺牛,原来我们身边还有这么狠的主儿啊。想想杜六追求红蕾的时候,满嘴爱情。更寒。

  我们认真交代了和杜六的关系,就是没关系。红蕾哭着交代杜六追求她,送花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杜六是这种人,要是知道他敢杀人,我怎么也不敢当他是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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