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三双黑乎乎的小手立即伸进一个洗脸盆里认真地洗了起来；“过来，看书！”调皮的它们又乖乖地凑到一起捧起了书……小童、小玉、小珊，这3只来自几内亚的小黑猩猩昨天也和学生们一样开学了，第一天便“学”得不亦乐乎。红山动物园灵长类班的饲养员马小萍说，给这些小家伙“上课”主要是让它们学些本领，也让它们有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比如“饭前洗手”；知道些基本礼仪，像欢迎时拍拍手，见到陌生人握握手……
蚊子叮饲养员，它帮忙拍
小童、小玉、小珊在动物园呆了近十个月了，从懵懂无知变成了现在调皮又惹人怜爱的“捣蛋鬼”。一只毛绒玩具放进去，不要20分钟，准给你“撕”个稀巴烂……
其实，6月份，小猩猩们曾经上过学，因为7月份天气太热，动物园就给它们仨放了假，不用学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小童最喜欢它的小吊床，捞点小玩具就跑小床上晃悠悠地研究去了；小玉爱捣蛋，小童一睡觉，它就一个劲地摇小床，不把小童摇发怒，不罢休；当然，护着小童的小珊就不乐意了，已初具黑猩猩特质的小珊——跺着双脚向小玉示威，不许骚扰小童。
“老巴子”小珊好奇心最强，也最得宠。它经常装作若无其事地在门口晃悠，一旦发现饲养员不注意，就开门溜出去玩。犯了这样的错误给逮住了就会低头听饲养员教导，态度很好。如果是被冤枉了就会满地打滚，以示自己的不满。
昨天，这三个小家伙盯着众多记者，依次抱在一起转起了圈，马小萍笑着告诉记者，“它们这是害怕，一害怕呀，它们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排起队，小珊最小，排在最前面，小童其次，小玉最后，用这样的方式保护彼此，坚决不容许别人欺负。”目光追随着自己喂大的3个“小不点”，马小萍充满了爱怜，“小玉可聪明了，有一次饲养员给它们喂水的时候，两只手里都拿着水杯；一只蚊子叮在了饲养员的手臂上，小玉看到了，眼疾手快，‘啪’地一声，把蚊子打死了；饲养员打扫卫生时，小玉也会拿着扫把去帮忙……”
上规矩，饭前要洗手
昨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小童、小玉、小珊已经熟悉了自己的名字，饲养员叫到谁的名字，谁就会乐颠颠地跑到饲养员面前，不过它们可是冲着吃的去的。据说也有不管用的时候，就是哪个犯错误了，任饲养员喊破嗓子，它们也不会理睬的——知道会挨罚，干脆当没听见。
排排坐，吃果果，是它们最喜欢的游戏。小凳子上端端正正地坐着，那一定是要发水果吃了，看它们一个个猴急样，又在凳子上不敢乱动，让人忍俊不禁。不过，现在这个游戏又增加了一个规则，那就是饭前洗手。“开饭了！”当饲养员拎着面包、水果出现的时候，它们可不敢放肆，先是三双黑乎乎的小手一起放进洗脸盆里“认真”地洗一下，然后依次拿出盆里的小毛巾拧干洗脸，其实也就一个象征性的动作，水还在“嗒嗒”地滴，像猫洗脸一样匆匆结束，然后就一个个讨好似地抢着跟饲养员握手，握完手就开始拍手，因为拍得越多越响，意味着可以领到更多的东西吃，小童吃完就拍，不停地享受着美食，而小珊因为小，吃了一些似乎就满足了，不停地来回晃悠着，转到门口就玩起了“开溜”的老把戏。小玉也开始调皮，“会解鞋带”的它干起了坏事，趴在摄像记者的脚下解起了鞋带，甚至还抱着他的大腿往上爬，拽住记者胸口的斜挎包荡起了秋千……小童也不甘示弱，两手一伸，表演起了“飞檐走壁”……
饲养员介绍，经过学习，它们已经比较讲卫生，吃饭前洗手不需再提醒了，其中小童最爱干净，“有一次，它从吊床上下来，不小心踩到小玉它们拉的大便，这可把小童郁闷的，赶紧踮着脚走到树桩上蹭蹭，再搬起小脚丫看看有没有蹭干净，然后又不知从哪找了一个麻袋，一个劲地擦着脚底，似乎还嫌脏，最后跑到水池边洗一下，闻闻确定没臭味了，才不再跟脚丫过不去。”
看起书来“有模有样”
学会了洗手、握手、拍手等本领，它们还非常注重“文化修养”——看书。
一本适合0~3岁的《幼儿看图》，被小童、小玉、小珊当成了宝贝，上面好吃的可多啦：披萨、鱼、香蕉、苹果、花生、饼干等，还有很多玩具……3个小东西一开始还静静地坐在一起翻看着，也许喜好不一样，不一会就开始争抢。小童力气大，抢到了书，看到高兴处，干脆睡在了书上打起了滚，翻到后面好吃的，栩栩如生的画让它产生了错觉，趴在书上贪婪地舔了起来，一副馋样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们让它们学习，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动物园的生活比较枯燥，饲养员的驯化实际上也就是陪它们玩，另一方面，小猩猩大了，就有攻击性，对人有威胁，培养它们卫生习惯是为了减少它们生病，同时增进与人的感情，万一生病，抽血啊什么的便于接近。”动物园相关人士透露，他们的初步目标是想把这3个小东西分开，根据它们各自的个性来发展，比如小玉，会解鞋带，看它能不能学会系鞋带等。“总之，只是想让它们讲点卫生、学点礼仪，不强制它们学会，也不刻意驯化减少它们的野性。”
通讯员 马海燕 快报记者 毛丽萍
本版摄影 快报记者 赵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