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辉文
yanhuiwen.blog.sohu.com
脆脆仁兄:
今来信无别,崇拜想念就不说了,只想唠嗑一下我们“歪歪脆脆”的苦劳与功劳。我其实比老兄更累,肚子里装着若干住户,还要忍受旁边工地的挖掘、震荡之扰。那天夜里,正好一场大雨下得我好不郁闷,从头到脚都产生了想休息一下的念头,我也站累了,很想像您老兄那天往地上一扑就地打滚。我禁不住试着往旁边一位老兄的肩膀上靠靠:天啊,那个舒服劲就甭提了。这不,我现在还靠着这位仁兄打着盹,从此不想再自己独个去“苦站”了。
别看我们只是稍微一腿软、一放松,但想由此成为世界房屋建筑的奇观,还真不是谁都做得到的事情。我们的行为不光很艺术,而且小心翼翼很有分寸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