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说,读你写给C的那些诗也让我想起我的故事中的C,唯一交往过的一个可以依赖的男人。当然这已成为过去,我们的小米依旧坚守着一个人的小世界,我想那个男人如今在她内心的位置依然还在,只是已找不到可以打开那扇门的钥匙了。
爱情其实是个哥德巴赫猜想似的命题,充满悬念。某天一时的稍不留神,没抓稳手中的线,头顶的风筝就飞远了。你要如何说服自己,那不是自己的错误,而是风大的缘故。最后它落在无人顾及的树梢,残破褪色。
反观自己,五年前为了一个女孩来到这个城市,然后落单。一年前为了另一个女孩留在这个城市,遭遇相同的结尾。你说爱情的密钥是什么,我怎么看不到。像中学课本教会我们的那些公式,加减乘除,快速换算出你要的正确答案吗?我想那一定是个无解。
我永远记得2004年的秋天,那个我在诗里无数次怀念的C,满怀不安地来到我的城市,我们曾有的热情瞬间激活,只是一切短暂得像一阵秋风。莫名争吵然后平静地在站台沉默告别,各自回家,再无联系。这中间的症结是什么,我至今不明。也许这就像三毛说的,爱不能说,不能说,一说便错。
文:苏小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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