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28版: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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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了调戏莫小洛的混混,轰动了特种大队
· 刘林无意中提到自己的哥哥,但她不愿意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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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7 月 16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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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调戏莫小洛的混混,轰动了特种大队
  [内容简介]

  一个被人认为是小流氓的少年,中学毕业后,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参军入伍。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重新开始自己的青春。从“红四连”的步兵到特种兵大队的特种兵,再进入“狼人”集训队,经历了诸如纪律、爱情的种种考验,一块废铁终于炼成了一个钢铁战士,一个真正的特种兵。

  [上期回顾]

  潘连和周股长两个人关系不好,起因是一篇人物通讯。当时,还是干事的周股长写了关于潘连的稿件,见报稿和潘连在接受采访时说的完全不一样,潘连一怒之下打了周股长。两人就此结怨。这次,因为周股长又乱写,潘连一怒之下动手打人了。

  指导员让我去站岗

  该说说我了,我也走了,离开了那帮兄弟。我比潘连更惨,我是被开除军籍遣送回老家的。

  所以,让我离开特种大队,我是一百个不愿意的,我从来都没想到我会离开它。事实上,我们都已经是一名真正的特种兵了,老李当上了班长,周志军转成了士官,他把狙击步枪玩得熟得不能再熟了,他端枪几乎不用瞄准,指那打那,百发百中,是大队里有名的“枪王”。我也不错,在特种兵比武中,还拿了个攀登第一名的好成绩。指导员也找我谈了话,说是准备让我也当班长。

  你们可以想象,我训练的劲头更足了。要命的是冬天来了,我最讨厌冬天,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冬天,我的手就会冻伤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这年格外严重。雪下得越大,我们的训练抓得越紧,很多时候还要进行耐寒训练,趴在雪地上一动不动,雪花很快就落满了全身,有时就成了一个雪堆,你站在那里,根本就看不出来雪地里埋藏着成百上千个士兵。刚开始手很发痒,慢慢地就肿成了一个馒头,一按就是一个坑,接着就开始溃烂,流出了黄黄的脓水,各种防冻膏都用了,但还是不管用。其实也不是很疼,关键就是痒,看见一棵树就想上去用手背蹭蹭。

  指导员人还不错,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让我休息几天。我当然不干了,你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还没到休息的份上。我说没事,指导员,一点都不疼。他们捱不过我,只好让我跟着一起训练。我这不是思想境界有多高,而是一个人呆着实在无聊。我的训练一直都没掉下来,新来的连长在晚点名时还专门表扬了一下,后来连大队领导都知道了,军区电教室来拍我们特种兵训练的片子,主任专门把他们带到我们特战一连,把我的手拿出来让他们看,他们的机器还拍了一下,我没有看过那个专题片,不知道用没用这个镜头。万一你们看到了,那只长满冻疮的手就是我的,那个特战队员就是我。

  连里就安排我去大队门口站岗。有时还轮不到我,但连里也让我去,比如该我们老李站岗了,指导员就说,老李有点事,胡建军你去站岗吧。我知道,这其实是连里变相让我休息。我很感激他们。但我一到大队门口站岗就出事了。

  一个小混混在调戏莫小洛

  我说过,我们大门口隔一条马路就是莫小洛家的那个小店。莫小洛每天都在那里卖东西,我双脚跨立站在门口,她就趴在柜台上,双手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我,看得我脸上都是痒痒的,但我不能去挠。我其实也很想看她,但我对面还有个兄弟也在站岗,我又不能太明显了,只能趁他不备,偷偷地瞄她一眼,急忙慌慌地把目光收回。

  我记不清是在第五天还是第六天,那天刚下过雪,太阳出来了,明晃晃的,地上的雪刺人眼睛。我不怎么会写小说,更不擅长描写景物,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就是一个很好的天气。我心情也很好,如果大门口没人了,还会和站在我对面的陈卫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两句话,我声音很大,故意让莫小洛能够听到。有一次,我偷偷地去看她时,她朝我挤挤眼睛,做了个鬼脸。我的脸红了一下,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就在这时,那个事情就来了。一个小流氓过来了。我一看他就有点不大舒服,他头发染得黄黄的,穿的牛仔衣的袖口上还挂着一个很大的圆环,这如果是在城市,可能就叫酷了。但这是在农村,农村有自己的审美标准,这样的穿着就是游手好闲的流氓。我仔细地看了他一下,认出他来了,就是附近一个叫“刺青”的家伙。

  他不是莫小洛他们村庄的,也不知道怎么会瞄上她了。他趴在柜台上,朝莫小洛吆喝:“妹子,给我拿包烟。”莫小洛问他:“你要什么烟?”他嬉皮笑脸地说:“你想给我什么烟就给我什么烟。”莫小洛不高兴了,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怪,你要什么烟就说一下,哪里有那么多废话?”他不生气,反而嘿嘿地笑了:“妹子,你态度要好一点啊。”莫小洛随手扔给了他一包香烟,他还不走,站在那里,抽出一支烟,问莫小洛:“妹子,你这里有火吗?”莫小洛拿出一个打火机放在了柜台上,“刺青”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一脸的流里流气:“妹子,我给你十块钱,你帮我点火吧。”莫小洛瞪他一眼,说:“你自己没有手吗?”

  我们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看着,陈卫星刚开始还觉得好玩,嘿嘿地笑着朝我挤眉弄眼的:“这个家伙想勾引人家莫小洛哩。”我看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他不是个好东西!”陈卫星笑着朝我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管咱们屁事。但看了一会儿,陈卫星也有点生气了,他皱起了眉头:“他妈的,就在咱们眼皮子下面调戏良家妇女,也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吧。”我狠狠地看着这个“刺青”,低低地说:“就是,他要是敢碰莫小洛一下,我非去揍他一顿不可!”陈卫星却有点害怕了:“和地方老百姓打架不好吧,咱们把他吓走就行了!”

  莫小洛把头埋在我怀里哭了

  那个家伙还在那里磨蹭:“妹子,你今年多大了?”莫小洛没理他,把头扭向了一边,他还不知趣,继续在那里死皮赖脸地缠着莫小洛:“妹子,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没对象呢?”莫小洛往我这边看了看,我看见她的眼里已经有泪水了。我咬着牙瞪着那个家伙,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他一把揪起来扔到一边。我看了看陈卫星,心里有点犹豫,我该不该上去呢?我正在这里胡思乱想,那个小流氓又在挑逗莫小洛:“妹子,我这人也不错,没人敢要你,我敢要你,要不,你嫁给我吧。”莫小洛生气了,她大声地骂了一句:“你回家找你妈去吧!”

  那个家伙还没生气,脸皮真够厚的,他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你厉害,我走我走。”他说着,掏出买香烟的钱递给了莫小洛,莫小洛去接时,他突然抓住了莫小洛的手,嬉皮笑脸地说:“妹子,我给你看看手相吧。”莫小洛骂了起来:“你他妈的是神经病啊,你把我的手放开。”他不放,莫小洛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打了他一耳光。“刺青”愣了一下,他突然把香烟摔在了柜台上,冲着莫小洛很凶地叫了起来:“你他妈的还敢打我!你这个破鞋,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隔着柜台拽着了莫小洛的头发,把她拖了出来。陈卫星叫了起来:“你这个流氓,你把她放开!”他话音还没落,我就已经冲过去抓住了那家伙的胳膊,他扭头吃惊地看着我,叫了起来:“哥们儿,你想干什么?”我不吭声,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他使劲地挣扎着,还在那里大喊大叫:“当兵的打人啦,当兵的打人啦!”村里人出来了,莫小洛站在旁边呜呜地哭着,他们很快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在那里嗷嗷叫:“打,使劲打,打死这个狗日的!”这个家伙一看没人帮他,突然怪叫一声,从腰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猛地刺了过来。莫小洛惊叫了一下,她愣愣地看着我。我一把夺下了他的匕首,但还是划了我手背一下,鲜血涌了出来。我很恼火,这个狗操的,还想和我们特种兵叫板?我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他身上,他只有招架的功夫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后来就不再鬼喊鬼喊的,慢慢地开始求饶了。陈卫星也过来了,他在旁边大声地喊我:“够了,胡建军,你不要把人家打死了!”

  我这才放开手,这个家伙站起来,什么话也不敢说,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我刚转过身,正想不动声色地走回去,莫小洛突然冲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我手上的血实际上已经不流了,只是浅浅的一道口子而已,但她却被吓坏了:“你疼不疼?疼不疼?”我摇了摇头,如果这时候我们两个分开,应该还没什么事的,我是看不下去帮她一下,她看看我的手也很正常,但我鬼使神差地问了她一句:“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她抬起头,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突然扑过来,紧紧地抱着了我,把脑袋埋在我的胸口,呜呜地哭了起来:“你把我娶走吧,你把我娶走吧,他们谁都想欺负我……”

  我和莫小洛的事情一下子轰动了整个特种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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