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大学毕业后，应聘到一家人才培训管理公司，被分配到办公室，负责文件打印和分发装订工作。

　　管理组长小李比红红早两年工作，能力较强，比较会管理，特别是在她的管理下，公司在办公用纸方面也逐渐产生了一些规矩，为此公司老总专门表扬过她。红红到办公室后，小李曾详细交代过红红：上报的材料必须用B5，职工个人档案类用B5，公司对内培训材料和财务报表用A4，等等。

　　红红初来乍到没有经验，紧张之余又怕搞错，所以用纸时经常要问小李一声。

　　一次，小李和红红一起上卫生间，小李忽然发现没有了卫生纸，便低声问红红：“有纸吗？”红红条件反射似的反问道：“A4还是B5？”

　　中山东路 陈晓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