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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4 月 27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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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发现周晋对警察撒谎了
  高璇 任宝茹 著

  花山文艺出版社友情推荐

  [内容简介]

  故事讲述了杨家三姐妹的青春奋斗史。三个姐妹,自信满满地闯进社会之初,谁也没想到真实的生活是这样,更没想到成长要伴随着这样的疼痛。她们犯过错误,铸过悔恨,甚至走过极端,但她们终于学会把自己的理想主义和父母的经验主义相结合,走出一条带有个性色彩的成熟之路。

  [上期回顾]

  高齐找小样和方宇摊牌,承认他喜欢小样,但他不会采取行动,希望大家依然和以前那样做朋友,小样深深感激。周晋离开北京,出狱不久的麦冬却改名来到周晋公司当保安,并且利用小样混到周晋办公室实施他的报复计划。周晋返京当天,杨丽红告诉青楚麦冬要害周晋,而小样正准备去堵截周晋时,发现麦冬已经闯入周晋办公室。

  小样听到周晋也在办公室

  麦冬返回周晋办公室,二次进入,但再进周晋领地,目睹的景象与第一次迥然不同。在这期间,小样拨通110报警。由此,报复与被报复方、及双方身边女性外,又加入警方,事情像滚雪球,朝任何一方都无力掌控的方向,狂飙突进。

  小样藏在墙拐角,麦冬走出,她难以置信地听见熟悉嗓声:“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做。”声音是周晋!麦冬:“我也想不到你会这么做。”大步离去。空寂走廊,两个男人仅一回合对话,在小样心里回响,她听见的是真的吗?周晋居然在办公室?居然与麦冬遭遇?居然秋毫无犯?小样彻底糊涂,乘电梯下楼迎青楚,结果先邂逅警察,率领警察,返回周晋办公室门外,内心惴惴,门打开,与她预想不同,办公室空无一人,周晋无影无踪。小样失去对事情的判断力,被迷雾笼罩。

  警察封锁周晋办公室同时,青楚抵达昭华,邂逅周晋,他对她的出现很诧异:“你为什么这么早来公司?”青楚粗粗解释:“杨丽红告诉我麦冬给你下毒。”周晋脑海乱云飞渡,本来一切按部就班,突然两方对局变成多方乱局,他只能静观其变。刑警队长告诉他们是钱小样报警,小样听见周晋答复警察说:“我刚下飞机,5分钟前才在大堂碰见我女友,坐电梯上来,就看到这里被你们封锁了。”她知道周晋撒谎,但为什么撒谎,她不知道。

  小样也对警察有所保留,本能掩盖了周晋刻意隐瞒的部分,尽管明知道他撒谎。小样产生一种确信:不管周晋因为什么撒谎,自己帮他隐瞒部分事实应该没错,谎言未必都邪恶,她相信他心里藏着一个正当缘由,满腹疑团,只能与方宇分享。最后两人一致认定说出来就是一重磅炸弹。

  “打死也不说。”两人击掌,完成默契,将闭嘴进行到底。小样突然产生联想,斜睨方宇:“你有没有什么瞒我?对我撒没撒过谎?哪怕善意的。”方宇没防备小样枪口调转自己:“绝对没有!”小样抱住他:“不管发生什么,我不要善意谎言,出什么事都和你一起扛。”

  “傻妞儿,我不骗你!” 方宇双眼潮湿,笑容却风轻云淡,他也撒谎了。

  与小样分手后不久,方宇就遭遇埋伏。流血是保护谎言完整的代价,方宇不吝惜,但这道门槛跨不过去将深陷泥潭,他必须挣脱,此刻方宇需要一只援手。除了周晋,方宇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向自己伸出援手。开宝马、戴黑超、活脱脱黑老大造型的周晋没让他失望,直接把20万支票拍给老板:“别再骚扰方宇,否则我让你很难受。”老板乖乖交出借条,问题解决,周晋从此成了方宇的债主,也分享了他的秘密。两个同样犯过错误、怀揣秘密的男人从此有了无需多言的默契。

  周晋提前回公司的镜头出现在录像里

  水质化验有了结果,从周晋办公室提取的16瓶依云矿泉水中,标号为11的0.5升瓶装水中含有500毫克铊成分。铊是种缓发性剧毒,溶入水无色无味,致死量1克左右,破坏脑、视觉、四肢神经,导致100%伤残。500毫克铊喝下去的话,应该死不了,但会造成全身瘫痪、双目失明、语言丧失,生不如死。周晋惊出一身冷汗,他与地狱擦肩而过。告知检验结果后,刑警队长还给周晋看了昭华大厦的监控录像,录像清晰显示,周晋在案发前一晚午夜十二点前就回到自己办公室,此后再也没有离开。

  刑警队长:“就是说,麦冬在第二天凌晨先后两次潜入你办公室时,你其实都在里面。这与你本人案发当天早上刚下飞机、没进过办公室的说法自相矛盾,为什么要撒谎?”

  周晋丝毫不慌乱:“其实麦冬刚进昭华当保安,我就发现他了。我小心防范,想弄清他目的是什么。去外地公干也是我针对他临时调整的策略。我不在北京,既给了他活动空间,便于我发现蛛丝马迹,又可以避免跟他接触,确保自己更安全。回北京前,我预料他可能会利用这个机会下手,所以在开会前一天下午才通知公司,让他只能利用当晚时间作案;另外,我没告诉任何人到北京的真实时间,是为先回办公室做搜集证据的准备,以便掌握他谋害我的证据,然后报警。”

  “但为什么报警的不是你本人?麦冬两次出入你办公室,中间发生过什么?”

  “事情发展出乎我的意料。那天凌晨,我在隔间里看到麦冬进来,把矿泉水放进冰箱。他离开后,我从隔间出来,想不到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跟我撞个正着。当时我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中,抄起墙边的高尔夫球杆准备自卫。他很紧张,说自己后悔了,想把那瓶水拿走,还说杨丽红怀孕了,他怕孩子一出生就失去父亲,所以想中止犯罪,彻底放弃对我的报复。”

  “你相信吗?也许他只为求脱身、让你放他一马。”

  “即使那样,我也愿意原谅他。再次把他送进监狱不是我的目的,我想得到安宁,不被往事困扰,我太渴望过上正常生活,永远结束担心、恐惧,而彻底解决之道就是麦冬自己放下仇恨。我承诺他不报警,前提是他保证永远不来骚扰。但我没让他拿走那瓶水,为的是起到挟制他的作用,什么时候我发现他出尔反尔,那瓶水就是我报警的证据。”

  就在周晋接受刑警队长问询的同时,杨丽红和麦冬收拾好行装,打算奔赴深圳,开始新生活。在等电梯时,麦冬敏感嗅到近在咫尺的危险:“丽红你先下去,我回家上个厕所。”他调头折回,杨丽红独自下楼,刚出楼门就被几个便衣包围:“我们是警察!麦冬在哪儿?”麦冬当然没回家,他从这一刻失踪,不知去向。眼看到来的安生日子又没了,此刻杨丽红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赵青楚无耻地欺骗了她!

  青楚得知水质检验结果和麦冬逃跑的消息后,更加担忧周晋安全,却没料到自己的危险来得更快。这天一出事务所,就在大堂遭遇了杨丽红劈头盖脸的袭击,额头被打破。她知道杨丽红误会自己,想解释原委,却百口莫辩。青楚受伤让周晋倍加恐惧,他决定带青楚去大连。大连和北京相距并不遥远,却完全是一个不同的世界。夕阳下,青楚和周晋依偎着,漫步沙滩,享受难得安宁。

  方宇被捕

  方宇藏着掖着的雷,在猝不及防时砰然炸响!便衣警察拦住他去路,亮出拘留证,一无所知的小样难以置信,把薄如蝉翼的身板横在警察和方宇之间,妄图螳臂当车。方宇以非常规方式抽身而退,就像把真实感从知觉里剥离抽空,让小样恍如隔世、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自己怎样长途跋涉来到看守所外,遗忘了自己面对庄严国徽、威武岗哨坐了多久,时间、空间退却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她被无助的尘埃笼罩。

  杨杉把闺女领回家:“有些错怎么纠正都是错,唯一办法就是结束它,可你没有,一步错、步步错。小样你压根不该选方宇,你俩在一起,个性没约束,不付出代价才怪?好恋爱是互补、双赢,你和方宇是互相添乱,抓着这种爱情不放不是执着,是死性!”

  小样无力辩驳,真理一向掌握在母亲手里。霹雳安慰小样:“姐,前一段那么艰难你都挺过来了……”刚一张嘴就遭到她妈杨尔冷嘲热讽:“别安慰别人了,你妈我现在最艰难,想想我怎么水深火热吧。”霹雳的谎言早已戳穿,杨尔如今对此事愤怒不已。

  在世俗真理面前,小样永远哑口无言,但永远是叛逆的实干家,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她可以在任何领域接受现实的教育和改造,唯独爱情,这是她与现实的PK中,捍卫坚守的最后一块阵地。青楚、周晋出人意料赶回北京,青楚从周晋嘴里了解到方宇被胁迫,决定亲自为他辩护。

  无法见面,讯息不通,富有创造力的小样想出办法传情达意,把不可能变可能。方宇在看守所收到换洗衣物,抖开T恤,看见前胸赫然印着手写大字:“信你!等你!我们打死也不分开!”言简意赅,语言天才钱小样直抒胸臆,方宇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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