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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的鳏居老人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小女孩
· 杨忠在危急时刻一箭射杀葛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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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 年 3 月 28 日 星期   重要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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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鳏居老人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小女孩
  [内容简介]

  本书记述了罪犯的犯罪过程及其在狱服刑改造的基本情况,在平凡的讲述中,让人们对监狱、对罪犯在狱中的生活和有关活动有一个大致的了解,进而对人们进行法制教育和规诫警示,劝告人们远离犯罪;同时,亦可让善良的人们认识形形色色的犯罪,增强自我保护意识,尽可能地免遭伤害,把犯罪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最小。

  [上期回顾]

  弟弟陈龙伟来探监,提出分家产的事,这让陈龙飞直冒火;接着妻子周萍又来了,要离婚。陈龙飞心里暗暗制定好了复仇的计划,并打算越狱。管教干部看出这一点,和陈龙飞长谈一番,他终于决定放弃自己的荒唐计划。尽管如此,管教干部还是认定他会有反复。

  他因诱奸幼女被判刑10年

  汪玉生66岁,原是一家商场的柜台负责人,后来退休了。老伴前几年过世,儿女俱已成家,他的退休金足以让他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他家的私房拆迁后,他搬到花园城一套四室两厅一百三十多平方米的房子里。这样一个已过耳顺之年,与世无争的老人,怎么会触犯刑律,到监狱里来了呢?

  汪玉生犯的是奸淫幼女罪。

  从外貌上看,汪玉生长得白白净净,慈眉善目,不胖不瘦。长年的室内工作和职业要求,使得他性格平和,肌肤白嫩。他不沾烟酒,只是嗜好喝茶。从来生活很有规律,没有过大的起伏和波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

  退休之后,汪玉生一早起来到公园逛逛,别人打拳、练剑、跳舞、跑步,他是慢慢地走路,看风景。然后,顺便带一点早点,取上牛奶回家。吃过早饭后,他再去菜场转一圈,拎点菜回家。一边品茶,一边择菜。午饭后,他略事休息,就又出去逛。居委会的活动室,有人打麻将,他不愿看,也不愿学,甚至房子都不愿进,嫌里面有味道。小区的花园边上、草坪上,有不少老人结伴打扑克,他在旁看看,也仅仅是看看。一会儿,他就又走了,觉得意思不大。和几个老朋友、老同事在一起谈谈、聊聊,大部分内容是儿女、孙子孙女、哪个人又走了,倒也兴趣盎然。但是常常谈兴正浓,人家突然要走——老太婆在家等急了。晚上更难打发,一个遥控器拿在手上,一个个频道扫上一遍,很难选上自己真正想看的节目。不是节目不够多不够好,是自己不想看。那些节目,都是别人演了给自己看,别人讲了给自己听,自己讲的话有谁听,自己的事有谁来关心?一儿一女倒很开通,劝爸爸再找一个老伴,只要合适就行了,不要太挑剔。汪玉生也真的去见过几次面。有的是一见面就问工资、问房子、问子女,然后说自己的工资都要留给自己的子女,找个老头就是靠老头养着的;有的是一嘴粗话,个把小时就抽了好几根香烟的;有的是好打麻将,一玩玩到半夜,玩的钱少了还不过瘾的;有的是子女不知道,自己悄悄出来约会,好像地下工作者,生怕别人看见的。其中有一位更有主人公精神,见了一次面,第二次就摸上了门,以后很快就带了儿子、孙子到汪玉生的住所,猛撮了几顿。那位做儿子的更是自来熟,已经准备跟汪玉生借钱,也买一套和“汪伯伯”一样的住宅。

  这以后,汪玉生放弃了这么瞎碰似的拉郎配,想想不要找老伴找一身麻烦回来。但是这么一见一谈,更把汪玉生久藏在心中的那点欲望勾出来了。已经做了四五年鳏夫的他,这年把居然十多次跑到桑拿、按摩场所,找那些小姐鬼混一番,发泄一下。只是因为他觉得费用太贵,又怕出事,才不至于常去。

  后来,汪玉生在离实验小学大门口不远处租了一间门面房,专卖小朋友喜欢的各种小玩意,虽然没有发大财,却也获益匪浅,最重要的是他多余的精力有了发泄的渠道。然而,这老家伙却作起怪来,把他的魔爪伸向了天真可爱的孩子。不到两年时间里,他先后诱奸、猥亵了七个幼女。东窗事发之后,他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到了这时,汪玉生才真的后悔了。他自己也感到奇怪,怎么老了还做出这样的事来呢。他也觉得很丑很丢人,真是饶君掬尽三江水,难洗今朝满面羞。

  其他犯人终于找到了一块笑料

  对汪玉生犯案,他的子女作出了非常强烈的反应,他们反应的方式就是保持缄默。无论什么事在什么情况下,他们都不出面,不作声。从看守所到监狱,子女从未与汪玉生通过信息,更不要说见面了。被投入监狱后,也是如此。时间长了,汪玉生也就渐渐淡忘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见子女。现在,他最感痛苦的就是整日地训练。这事连那些年轻一点的人都觉得有点累,更何况像他这样常年不从事体力劳动,又年事已高的人,一天下来,什么都不想动了,饭量也大起来。他只能咬牙挺着、撑着。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汪玉生在水龙头下搓洗衣服。犯人组长钟海平把一个盆朝他跟前一推说,老汪,我要上厕所,把我这两件衣裳代搓一下。汪玉生一看,盆里只有一条裤头、一件汗衫,就没吱声,接下了。旁边正在洗衣服的强奸犯阮军一见这种情况,忙把自己的盆也推过来说,哎,老汪,汪大叔,汪大爷,你真好,你是活雷锋,求你帮帮忙,把我这几件也一发洗掉算了。汪玉生一看,又是长裤,又是外衣,堆了满满一盆,就说,太多了,我洗不动。阮军一听,很不高兴,怪声怪调地说,乖乖,组长的衣服,你二话不说就接过来了;我们祖爷(组员)的衣服,你就洗不动了。你不是蛮有劲的嘛,你那根老××搞小女孩子的时候不是能搞动,很有劲吗,怎么这一会儿装死了。来,我来看看有没有劲。说着话,这阮军就伸手向汪玉生的裆下掏来。汪玉生一见势头不对,直朝后缩,但还是被阮军搂住了。阮军一手紧紧搂住汪玉生,一手在他裤裆里摸啊捏啊。汪玉生羞愤难当,直喊,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呀。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喊道,干部来了。阮军一愣,手一松,汪玉生才乘机挣脱出来。他只觉得头嗡嗡作响,心跳得很重很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喊话的是钟海平,他在厕所里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并没有很在意,见阮军动上手了,就喊了一嗓子。这边阮军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定睛一看,什么也没有,明白自己上了当,便笑着说,乖乖,就帮你搓了衣服,就穿上连裆裤了。这年头,还是当官好,一个鸟组长都有人巴结。不过,我跟你讲,这个老汪不要说他老了,又长得文乎乎的像个教书先生,底下那个家伙还真……

  自此之后,汪玉生的日子越发难过。阮军利用一切场合,公开戏弄、调笑汪玉生。旁边的犯人大概沉闷久了,终于找到了一块笑料,谁都不肯轻易放过。

  这样,第四小组以后就多了一样活动,叫“忆苦思甜”。忆苦,就是凡是结过婚的都要讲和自己老婆的关系特别是性关系,“倒倒苦水”。思甜,就是讲自己嫖娼、狎妓、婚外情,包括像阮军强奸的事。但是到了最后,汪玉生总是成为谈话议论的重点。甚至有几次,几个年轻力壮的犯人还把他的裤子全脱掉,搓弄揉捏他的生殖器,全室的人都来观看他的反应,还不许喊叫,否则就捂住他的嘴。事后,钟海平多次跟他讲,老汪,你要想开点,就当作奉献,给大家找点乐子。

  汪玉生想,为什么非要我奉献,非得在我身上找乐子呢,这不是糟蹋人吗?但他知道,跟这些人是没什么理好讲的。他也不敢报告干部,怕招来更剧烈的报复,他心中又羞又愤又闷气。人,日渐消瘦下去。

  深夜,他用石片割腕自杀

  这是一个夏天的晚上,大雨倾盆。闪电裹着惊雷轰鸣,急风卷着骤雨怒号。大雨冲走了白天的闷热,带来一阵阵清凉。尽管外面电闪雷鸣,热闹非凡,一室的犯人却睡得很香。大约是深夜十一二点的光景,汪玉生在枕下窸窸窣窣地摸了一会,然后咬咬牙,长叹一声,把那片早已准备好的磨得很锋利的石片向手腕上割去。他割了左手,又换左手来割右手,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缴下了他手中的石片。接着就听有人喊,开灯,开灯,出事了。

  灯,被打开了。汪玉生看到自己流出的那一摊血,一下子晕了过去。

  他被送往医院抢救。伤势不重,血流得也不算很多。医生说,他的身子比较弱,又看到了自己的血,应该是一虚一吓,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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