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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认不出脸上绑着绷带的羿小羽了
· 贺铮在庆祝宴会结束后遭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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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 年 12 月 19 日 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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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认不出脸上绑着绷带的羿小羽了
  大学教授季帆自认是个成功男人,他的妻子羿小羽则时刻有种危机感,因接了别人打给丈夫的一个无声电话,心生嫉妒,行为过激,致使车祸发生。两车相撞,季帆几乎没受伤,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妻子却严重受伤,昏迷四天四夜,并因此做了整容手术。容貌的改变让羿小羽的事业有了新的拓展。于是,丈夫和妻子的位置发生了颠倒……

  [上期回顾]

  季帆去参加学生杨凌的生日聚会,到了酒店,杨凌告诉他,其实,她只是想为老师庆祝一下。季帆留下了,和杨凌边喝边聊。后来,他们一起去了订好的房间。深夜,季帆才回到家里。第二天一大早,季帆开车送妻子上班,路上,手机响了,在和妻子抢夺手机的过程中,他们撞上了一辆卡车。

  羿小羽越来越不自信了

  这天之前,季帆一直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大学教授,身材修长的妻子,天使般可爱的女儿,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外加一辆白色富康,让他觉得他已经提前达到了中国的小康,当然离大款、富翁还相差甚远。

  刚结婚时,一米七三的季帆站在一米七零的羿小羽面前总是踮踮脚才能找到感觉,那会儿季帆体重60公斤,脸瘦得缩了腮,穿二尺三的裤腰还能放进一个拳头。当然,那会儿羿小羽也没觉得自己比季帆强到哪里去,自己除了长一副魔鬼身材外,相貌实在是不敢恭维,好在皮肤随了母亲的白,应了那句一白遮百丑算是让羿小羽心里多多少少有了点安慰。

  若不是因为这长相羿小羽是不会下嫁于一个山沟里考出来的独自留校的穷助教的。这么说似乎有点有失公允,羿小羽最终决定嫁给季帆还是因为季帆的才气和诚实。

  八年过去了,季帆的才气让他从一个月薪几百元的穷讲师变成了数千元的教授,还有那些不亚于工资的稿费,终于让他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汽车,更让她宽慰的是三年前他们的女儿末末终于诞生在自己的家了。看着越来越能干的丈夫和越长越漂亮的女儿,羿小羽知足,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和最幸福的母亲。

  但是季帆的诚实呢?正在随着财富的增长和时光的流逝做递减运动。羿小羽觉得自己越来越把握不住丈夫的心了,尤其是看着丈夫和年轻的男学生女学生谈笑风生、神采飞扬的样子,羿小羽的自信便如初冬的败叶七零八落了。

  奚雅决定留在医院陪季帆

  市文联。因为葛霖周末不能如期参加会议,改由季帆代替他参加,原来准备好的会议材料都需要重新准备,文联的工作人员只得全部加班。奚雅正在网上搜索着季帆的博客网页,她要寻找季帆的简历,下载下来交给打字员打印,会前发给与会人员。奚雅是作协理事,说是作协理事在一个地级市文联其实就是矮子里面选将军,相对于一般业余作者水平高些而已。

  忽听文联主席老乔喊她,奚雅抬头朝窗外望去,老乔正在朝她招手,奚雅走了出去。

  快,上车,跟我走!季帆在来的途中出车祸了,你得赶紧陪我看看去。奚雅一惊,问:严重吗?老乔说:不太清楚,是处理事故的交警告诉我的,我刚才打他电话怕他不熟悉路线走瞎道,打了三次电话才有人接,那位同志说他是出事现场的交警,说我找的人出了交通事故,一男一女已经送医院抢救了,我问了他医院地址,还想打听一下情况,人家说不清楚。

  奚雅和文联主席老乔赶到医院的时候,急症室里,季帆正在输液,他的情绪很焦躁,泪流满面:小羽,是我害了你啊!你无论如何要挺住,末末还在家等你呢。

  医生过来给他注射了镇静剂。老乔问医生:医生,季教授怎么样?医生说:他的情况还算稳定,他爱人很危险,深度昏迷,医生正在手术抢救,你们是他的朋友吧?你们最好安抚一下他,他的情绪很急躁,对他恢复不利。

  老乔赶紧解释说:我们和他不认识,不,不不,只是一般的朋友。医生说:一般的朋友怎么了?我们和他素不相识都在救他,他们的亲人又联系不上,你们不该搭把手吗?老乔把奚雅叫到外面,你看,这,这——

  奚雅劝老乔:我们留下吧,等明天他的情绪稳定些再通知其他人,今天这个情况任何人来都帮不上忙。

  那我们今天只好留下了。老乔无奈。老乔有冠心病不能累,奚雅让老乔去附近找个旅馆休息,自己在医院守护,有事再与他联系,老乔同意了。

  护士走进来询问了一下情况,告诉奚雅:我在液体里加了镇静剂,务必让他休息一会儿,对他的恢复有利。奚雅点头。也许是镇静剂的作用,季帆很快睡着了。睡梦中的季帆不时有些神经抽搐和惊诧,奚雅看着睡着的季帆像个大孩子一样无助,不知道如何帮助他,除了丈夫她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面对另外一个男人。

  医院走廊,奚雅给家里打电话:嘉伟,我今天不能回去了。奚雅的丈夫孟嘉伟在那边说:我知道了,刚才老乔给我打过电话了,你们单位怎么这么倒霉?一百年不搞回活动,刚搞一次就遇上这事。本来我今天还有事想和你商量的。

  什么事情?

  算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那好,飞飞怎么样?奚雅问。飞飞是他们的儿子,六岁,从小到大,只有周末和他们夫妇在一起,平日都是爷爷奶奶带。

  我刚从爸妈那儿回来,儿子没事,你放心吧。

  好吧,那我们回去再说。奚雅挂断电话。

  孟嘉伟突然交了好运

  深夜,季帆从病床上猛地坐起,惊恐地大声喊叫着:小羽,小羽——。奚雅赶紧上前扶住他:季教授,您醒醒!季帆吃惊地看着奚雅: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叫奚雅,您刚才做梦了。白天,我和乔主席一直陪您,您忘记了?季帆皱紧眉头,问:对不起,有我爱人的消息吗?

  奚雅摇头。季帆神情沮丧。泪水从季帆的眼里滚落,奚雅的眼泪也控制不住,她情不自禁地把哀伤的季帆搂进怀里,季帆哭泣,像个孩子一样软弱无助。奚雅擦着季帆脸上的泪水,慢慢地帮他躺回床上。

  第二天,回到家,奚雅洗完澡,把脏衣服投进洗衣机,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太累了,昨晚几乎一夜没合眼。晚上,孟嘉伟回来了。奚雅睡得很沉,答应一声,翻过身重又睡去。

  孟嘉伟见喊不醒妻子,叹口气,久久凝视着睡梦中的奚雅。他今天早回来原本要和奚雅商量工作的事情,尽管晚饭时母亲间接说了奚雅的意见,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驻京办事处主任是公司里许多人垂涎的职位,若不是前任老谢挪用公款露了馅儿,他轮不到这个肥缺,如果奚雅不反对,他真想好好庆祝一番。

  末末不肯认“坏了”的羿小羽

  三天了,羿小羽还处于昏迷状态。季帆和羿小羽的父亲被获准进入病房,轮流和她说话,医生说只有让她尽快醒过来,才能避免脑死亡。

  小羽的母亲悲伤过度,只来过一次就再也看不了女儿的惨状病倒了,季帆跪在二老面前乞求原谅,岳母哭着埋怨他,岳父呵斥住了,这个时候说那些有什么用?谁都不愿意出这样的事情,救小羽要紧!

  季帆无尽的忏悔和乞求、父亲的呼唤都不能让羿小羽有丝毫的反应,医生建议找她最亲最爱的人来试一试。季帆知道只有让女儿末末来了,可是,末末太小,看见妈妈这种样子小小的心灵怎么受得了?季帆犹豫。岳父说:给小羽的面部遮盖一下,让孩子来吧,再残忍也好过她永远失去妈妈。

  病房门口,季帆抱女儿进来,末末不敢接近插满导管、看不见脸部的妈妈,恐惧地转身搂紧季帆:爸爸,这不是妈妈,妈妈不是这个样子的!

  季帆哽咽:末末,是妈妈,爸爸该死让妈妈伤成这样,末末,快叫妈妈,妈妈听见你叫她,就会醒过来了,就能跟我们一起回家了。末末说什么也不肯到妈妈的床前,她伏在季帆的肩头,冲着窗外大声哭喊:我不喊,这不是我妈妈,我的妈妈是好的,哪儿哪儿都是好的,不是这个坏了的人!妈妈,你在哪儿呀?你快回来呀,你再不回来,爸爸就要把这个坏的妈妈领回家了。

  无论季帆怎么哄,姥爷怎么劝,末末就是不到妈妈床前去。姥爷上前抱过末末对早已满脸是泪的季帆说:别勉强孩子了,我带她回家,把她的声音录下来,每天放给小羽听,也许会有效果。

  岳父带走了孩子,小羽单位的同事要替换季帆,让他去休息,季帆拒绝了,让他们帮他去照顾岳父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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