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蔡你好,哥哥好想你……”近半个月来,小伙阿蔡(化名)每天在惊恐中度过,有个男“同志”经常打电话或发短信给他,他都快崩溃了。
无奈之下,阿蔡求助快报,希望借媒体力量呼吁那位男“同志”能放过他,“任何感情都值得尊重,但我不能接受这种‘爱’。”■快报记者 王夕
收到短信,他蒙了
接到阿蔡的求助后,因特殊原因,记者没能和他见面,在电话采访时,阿蔡一直轻声细语,性格很温和。
“我不是‘同志’,我也不可能接受同性恋。”阿蔡一再强调。
阿蔡告诉记者,大学毕业后,他到一家公司做销售,两周前,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每天不断收到同一个陌生手机号码发来的短信,看了内容,我怀疑对方是位‘男同志’。”
“阿蔡,你在哪里?哥哥我很喜欢你,我想好好玩玩你,来六合吗?我在老车站等你!”
“弟弟,你睡了吗?哥哥想你睡不着……”
阿蔡说,收到这样的短信,他一下蒙了,不知如何是好。
起初,阿蔡选择了沉默。他想,可能是有人跟他开玩笑,或发错了短信。没想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一天收到七八条短信,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深更半夜。”阿蔡再也坐不住了,打电话给对方想谈一谈,电话通了,对方却不接他的电话。
阿蔡说,这位“哥哥”盯住他不放。有时候发给他短信后,还打电话,“他总是不出声,我至今没有听过他的声音。”
“我不知他是谁,但肯定是认识我的人。”阿蔡说,从一些短信内容中,他感觉对方和自己很熟。
前几天,阿蔡的手机内容被家人无意中看到了,还造成了误解。“唉,我害怕极了,这种被爱的滋味也不好受呀!”
还我平静的生活
阿蔡说,在大学期间,他跟导师做过性学研究调查,接触过不少男“同志”。“我对他们不存在歧视,任何感情都值得尊重。”
这次遇到骚扰,阿蔡也考虑过报警,但没有那么做。
前晚7点半,电话采访快结束时,记者向阿蔡要发短信的陌生手机号,被拒绝了,“也许他是同事,所以我不便公开他的号码。我只是想通过媒体呼吁一下,让他还我平静的生活。”
最后,阿蔡给记者发来短信,表示期盼对方能放过他,不要再骚扰他。不过,在处理被骚扰一事上,他认为自己也有过错。“我也有责任,比如以前我过多地寻访他们的时候,自己的性取向也变得模糊,而且是持赞同的态度,越研究就越迷惑……”
■探访 与同性恋者“零距离”
同性恋者目前的生活状态如何呢?在知情者的指引下,记者走进了一处男“同志”活动场所,和他们进行了零距离的接触。
前晚,通过曾经被男“同志”骚扰过的朱先生指引,记者来到位于下关的一处树林。在那里,记者接触到了几位“同志”……
在远处霓虹灯的照映下,树林里有人或站或坐,多是三三两两在一起。朱先生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就是男“同志”的聚集地,经常有不少人来这里约会。
“兄弟,过来转转啊?”记者刚走到林边,一个小伙子迎上来打招呼。他的眼神闪烁,似乎在躲闪什么。
记者尚未答话,小伙突然转身离去。原来,有个女孩从一旁小路路过,把他“吓”跑了。
“他们大多晚上来这里,对生面孔的单身男子说话特别谨慎。”朱先生说,树林深处这样的人就更多了。
树林中,有近10个男子,年龄小的20多岁,大的有40岁左右。其中有两个男子紧紧坐在一起,说话的声音很小。
记者看到他们举动过分亲热,想离开时,一个穿短袖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经过记者身边时,他放慢脚步,斜眼打量记者一番后才向前走去,边走边不时回头看看。
找到一个石凳,记者刚坐下来几分钟,穿短袖的男子又折了回来,途经记者身旁时,他再次斜眼打量记者,好似想说什么,却又有点欲言又止。
10多分钟后,穿短袖男子再次来到记者身旁,又一次观察后,他终于靠上前来:“在等人吗?要是不等人,哥哥我跟你交个朋友,聊聊怎么样?”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听了记者这话,他很失望,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