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B24版:民声
3上一版  
PDF 版
· 我的不孕 牵扯出他的惊人秘密
收藏 打印 推荐  更多功能  
     
     
     
     
  2008 年 5 月 24 日 星期
上一期  
 
    论坛 博客 推荐  
我的不孕 牵扯出他的惊人秘密
  我曾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幸福中,衷心地期盼成为一个母亲。丈夫一次失言,牵扯出他的惊人秘密。

  ■时间:5月14日    

  ■主持人:伊人

  ■倾诉者:黄芩,女,33岁,酒店经理

  他曾说只要我就足够了

  我丈夫叫伍李何,三个字分别是他父亲、母亲和祖母的姓,我还笑话他:“你搞得好像很宝贝似的嘛,这么多家族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似的。”他家是农村的,为了给我们结婚,欠了人家一大笔债。所以我们约定先不要小孩,好好苦几年,先把欠的外债还掉,然后有条件了再要孩子。

  经过我们俩的努力工作,我28岁的时候,终于还清了全部外债。拿回最后一张欠条时,他请我在外面吃了一顿饭,然后找老板要了一个打火机,把借条烧成灰烬。当时我们俩同时都热泪盈眶,感叹这几年过得实在不容易,也期待着未来。

  我准备怀孕,可突然升职了。我在酒店里工作,好不容易从基层员工升到了部门经理。我没有学历,能做到这一步可真是不容易。我知道有人质疑我的能力,说我不是科班出身,我就一定要争口气。在这种情况下,我哪能马上筹备怀孕呢。

  我一心一意地上班,早出晚归,有时和伍李何都不能同时上床,就是想怀孕也不行。我便开玩笑地说:“干脆我们俩做‘丁克’算了,挣的钱也不用给小孩存,我们俩自己花到老,多快活啊。”他就说:“可以啊,其实我这辈子有你就足够了。”话虽然讲得甜蜜,我每次和他一块儿跟朋友聚会,都看到越来越多的朋友膝下都有了小淘气。虽然经常抢了大人的风头,但不论是我还是伍李何,回家后都要把他们的一些小趣事再重新谈一次,孩子的童稚趣语也惹得我们一笑再笑。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怀疑自己为了工作而推迟生育是不是值得。

  他让我产生了怀疑

  经过思索,我觉得还是家庭比工作更重要,我跟伍李何说,我们开始“造人”吧。他当时正在看电视,听到此话,立即高兴得跳起来,替我按摩肩膀,好像我已经开始辛苦了。我心中充满了甜蜜,心想,一定要为他生个孩子,把幸福的二人世界变成三口之家。

  说来惭愧,虽然结婚好几年了,我还真不知道一个月内能怀上孕的日子也就几天,即使一切都齐备,能成功受孕的机会也只有三分之一。我说要怀孕的时候是在2月,结果一直到盛夏的8月,我的例假都是月月准时来到。每到这个时候,我都非常沮丧。伍李何看起来也很失望,但还是安慰我。

  为了怀孕,我特别注意生活,连爱喝的可乐都戒了,天那么热,我只喝没有味道的白开水。叶酸也吃了大半年了,可例假月月都如期而至。我有点按捺不住,决定去医院看看。伍李何虽然觉得没必要,但也不反对。我去看病,才知道我的性激素六项指标中有一项不合格。医生给我开了3个月的药,我只得再耐心地等待。3个月后,我再去检查,各项指标都合格了,我开心地回去了,可等了几个月,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家人和朋友都知道我打算怀孕了,一见面就把视线调整到我的下腹部,我可真有点急了。

  我忽然想起每次去医院时,医生的第一个问题都是:“丈夫有没有查过?”当时我只顾着自己有一项指标不合格,就没有在意。现在我一切都正常,是不是叫伍李何也去查查呢。

  我向他提出了要求,还替他挂好了号,希望他有空去查查。他一开始是笑,说:“那多难受啊,太尴尬了吧。”说实话,我也在医院看到过去查精子质量的丈夫们,他们都躲躲闪闪,我也觉得很搞笑。可是眼看着准备怀孕都一年了,我真急了。那天用试纸一测,仍然是阴性,我立即冲到卧室,对伍李何说:“你还是到医院去查一下精子吧,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始终不同意,好像要发火的样子。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他显得很烦恼的样子,反复说:“我不会有问题的!”

  我追在后面说:“你不查,你怎么知道有没有问题?”他被我逼烦了,就说:“我绝对不会有问题,我已经……”突然止住了口。我停止了追问,像被扔进了一个冰窖里一样。“他已经”做了什么?我们相识七八年,结婚也六年了,他“已经”让人怀过孕?所以不必去检查?

  原来他另有“家人”

  自从听到“我已经”三个字后,我暂时放下了怀孕的事情。毕竟,有可能我丈夫背着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应该在为他生小孩之前弄清真相。

  结婚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拥有一个忠诚的丈夫。他的工作情形很特殊,每周一半时间在南京,另一半时间需要去镇江。镇江是他管辖范围的一个点,他要每周去那些地方送货收款。我有一个好友小洁,我对她无话不谈,但她从没有见过我丈夫。见我忧心得直流眼泪,小洁说:“事情还没弄清之前,先不要着急。”她跟我分析,假使伍李何真的出轨,不可能在南京我的眼皮底下,极有可能会发生在镇江。

  小洁建议我到镇江他的工作和居住地点去实地看一下,我记得他说过,他是在同一个小区租了两套房子,一套办公,一套居住。我还从未到镇江去过,我也不知道伍李何住的准确地址,只有一个办公室的电话。

  小洁建议我先别打草惊蛇,不必露出声色。我也担心是自己多疑,不想因此造成不必要的夫妻间的误会,所以做到这一点并不难。那天,伍李何又去镇江了。小洁先用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到那里,找“伍经理”。接电话的人很热情,说:“我看一下伍经理的宿舍啊。”办公室与宿舍之间可以遥遥相望,然后回答说:“他们还没回来。”小洁立即追问:“你们有几个经理啊?”那边回答说:“只有伍经理啊。”小洁说:“那你说的‘他们’是指谁啊?”那边说:“伍经理和他家里人。”小洁挂了电话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妙,立即哭成泪人。但是小洁还是劝我不要钻牛角尖,我却立即收拾东西,说要立即到镇江去。小洁说:“你何必去呢,看到不该看到的场景你自己又伤心。”我说:“不行,我一定要去,要让自己死心。”我执意要去火车站,小洁说:“你又不认识他住的地方,去也白去。”我忽然想起来家里有他的送货单,送货单上一定有地址。我们翻箱倒柜地找,终于找到一张写着地址的送货单。小洁回家取了车,我们立即启程去镇江。

  大约在晚上十点多钟到了镇江,也很顺利地找到了地址。地址是办公室的,没有人。我们到传达室打听,看门人说知道这个公司,在小区里另租了一套房子当宿舍的。说着就在门卫室用可视对讲按门铃。门铃响了半天没人应,这时另一个保安走过来说:“你们是找8幢204的人啊,他们每天都回来很晚的。”我一听到“他们”就如五雷轰顶,因为以前伍李何老是把被套什么的带回家洗,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人住,谁知道他居然在这里也有了“家人”。

  小洁把车停在小区大门对面,我坐在小洁的车里一直流眼泪,她帮我盯着大门。大约到11点半左右,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伍李何骑着一辆助力车回来,后座上带着一个女人,女人手上还拎着一只西瓜,就像外出乘凉归来的夫妇一样。我冲过去,伍李何连自己带那个女人和助力车一起摔倒在地,西瓜碎成一地。

  那天小洁是怎么把我带回南京的我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在翻天覆地的离婚事件中,我才得知,那个女人已经为伍李何打过两次胎了,怪不得他说自己不用去医院检查精子质量呢。我觉得真是讽刺,但我妈说,幸好你还没有怀孕,及时分开,是不幸中的万幸。

  (文中姓名皆为化名)

收藏 打印 推荐    
 
友情链接
 
现代快报版权所有 版权声明  | 投稿信箱 | 联系方式 | 网管信箱 | 广告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