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典型的“没女”,我目前正处于“三没”状况:没钱、没房、没车,并且,我刚刚辞职,又没了工作。辞职当天,我赫然发现男友泉泉背着我在和别的女孩子接吻。我伤心欲绝,想与泉泉分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比泉泉更英俊、更富有的帅哥闯入了我的生活……
[上期回顾]
我在军的别墅过了一个晚上,我们相拥而眠,居然相安无事。第二天,在医院里,泉泉的现任女友小纯向我讲述了泉泉受伤的真相。原来,黎小明利用小纯做诱饵,合伙骗泉泉的钱。事情暴露后,双方起了争执,在争执中,小纯一直帮着泉泉,暴怒的黎小明不小心将泉泉推下了楼。
八月的广州,似火炉,而我,就似火炉里在蒸烤的小包子。我把手机关了一天,在美容院泡了半天,晚上回家吃完饭开机,收到军发来的短信。明天,就是珊妮开张的日子了,我嘘了口气,一连打开五个短信,内容都是一样的。“老婆,我回来了,开机后回电!”
军很快开着红色跑车出现在了我家楼下,手里还捧着一大束花。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后,军——我疯狂爱恋的“义勇军”,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开始漏节拍。我尴尬地将手从裤袋里抽离,天哪,穿着短裤大T恤,真是太不浪漫了。
“老婆,今晚陪我吧!”我们在一张长椅上坐下,军把花放到地上,一把将我抱到他腿上。我微微挣扎了一下,他已经把猪嘴凑过来。“好香……”军低喃着,滚烫的唇覆上来,我压抑住叹息,双手紧紧圈住军的脖颈。熟悉的味道窜入我的唇齿,这一刻的甜蜜,令我呼吸困难。
“老婆……我爱你!”睁开眼,军的眼神像着了火般,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伸进我的大T恤。我声若蚊蝇。“别在这……”还好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家里的,赶紧从军腿上跳下来。“妈……”我还没说话,妈妈就在那边催了:“怎么还不回家啊,最近治安不好,你在哪里,我叫老头子去接你。”军把头往我脖子里钻,我暗示他别出声。“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了!”
看我上了楼,军的车才亮起灯缓缓开走。我捧着花,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老爸老妈齐刷刷地盯着我手里的花。我穿过客厅,闪进房间,我喘了口气,把花放在桌上。“今天泉泉没吃东西,就喝了点粥。”妈妈拿了个花瓶进来。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告诉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泉泉了?人家现在这个样子,你可不能找别人啊。”妈妈苦口婆心。“妈……”我委屈地叫道,“我的事你别管那么多,好不好?”“我不管,还有谁来管?”妈叹着气,显然对我很不满,“两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安生过日子,钱多反而靠不住啊。我看,等泉泉出院了,今年‘十一’你们就把婚给结了吧。”妈妈整理好我的桌子,自顾唠叨着。我张张嘴,想解释,妈已经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医院。在进行例行检查后,医生告诉我再过两周,泉泉就可以出院了。我喂泉泉喝粥,他没说几句话,默默地接受,虽然自己也可以吃东西,但习惯了让我伺候。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在我走出病房时,泉泉突然冷冷地说。我愕然回头,泉泉面无表情。“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就因为我是个残废?你不是我的春天,春天不会这样对我的!”泉泉的眼神绝望而悲痛。听着泉泉的质问,我的鼻子发酸,回忆着去年,泉泉做手术的时候,我们相亲相爱……我无助地转过身,大滴的泪落在脸庞。
哗……泉泉推倒了桌子上的药瓶,用力地握拳砸着桌面。“我要出院!我不要待在这个该死的地方!”砰的一声巨响,我从眼泪中抬头,泉泉已经摔到在地上。我冲过去,哭着要扶他,却被狠狠地甩开。“不要管我!”
记忆中,泉泉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狂躁过。为了安慰泉泉,我陪了他一个上午。
离开医院,到了珊妮的瑜伽馆,门口已经摆了很多花篮,我看到我和军署名的那只,心里暗暗惊叹军的细心。馆里的客人不多,一般都是傍晚和晚上的课,珊妮这次花血本请了个印度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本来就对瑜伽很感兴趣,就向老师请教了些问题,没想到他还会几句简单的中文,看来在中国待了有几年。而军对这扭胳膊压腿的运动不太感兴趣,就在边上陪着,唯独没看到吴猛。
来了几个珊妮的客户,都是女的,我们就开始了一小时的瑜伽。等我挥汗如雨地出来,军已经走了。珊妮走过来:“李哥去忙事了,叫我守着你,晚点过来接你。”我有点意外,不会又去找吴猛了吧。这吴猛,还真的会惹事。
出了瑜伽馆,我和珊妮去吃火锅。吃着吃着,珊妮红了眼,眼神发直地问道:“你说,我和吴猛能在一起吗?我觉得我特幼稚,竟然想和他结婚!”我无语。“可我真的挺没谱的!吴猛命犯桃花!你知道上次李哥为什么打他吗?”珊妮点燃一根烟,“说出来真奶奶的丢人!”珊妮俯下身子,神秘地说,“你知道吗?吴猛居然想泡李哥以前的女朋友!”“啊……不会吧!”我故作镇定,“那女的怎么样的呀?”“一般!没有我俩美!不过,挺有手段的,两个字,妖媚!”珊妮显然喝多了,一股脑说了很多。总有第三者出现在我的世界,我想着军的过去,想着他的消失,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手机响了,是珊妮的,原来我的手机没电了。军在瑜伽馆里找我,听珊妮说话的语气,说是马上赶过来。军来了,看见我俩这阵势,不禁骂道:“操,没事喝那么多!”
珊妮住在碧桂园,军对这里倒很熟悉,我们一起把珊妮弄进电梯,再交给他爸妈。锦绣湘江在碧桂圆回广州的路上,军不顾我的话,径直驶入他家。“我要回家!”我不满意地叫,我讨厌军总是大男子主义地操纵着一切。军得意地看着我在座椅上瞪眼,潇洒地把车停到车库。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霸道。将我从座位上一把抱起,任我如无力羔羊般挣扎,径直开门进屋。微微头晕的我已无力抵抗。而珊妮传染的颓废已化成一团委屈的泪,大滴大滴落在军的衬衫上。
“老婆……”睁开眼,军已替我拭去眼角的泪,“以后少喝点酒,嗯?”“你骗我……”移开在我头发上游移的手,我泫然泪下。“没有啊!对,我不该中途跑掉,可那是一个很重要的签约仪式,我不得不去!你看我不就马上赶回来了吗?饭还没吃呢!”“不是这个事。”也许是喝了酒,我很有一吐为快的冲动,“那个青青……你们见面了吗?”军似乎呆了呆,但马上大声说:“哪有啊,那都什么年代的事了!”
我抽抽鼻子,军赶紧拿过纸巾。“真的?你没骗我?那你……那你说你爱我!”“好好,”军像在哄孩子似的,“我爱你,行了吧!”我这才安心下来,酒精的后劲还没消散,我突然想起军还没吃饭。“那你饿不?”“饿,饿坏了!”军坏笑着,将我按倒在沙发上。双手不老实地攻上我的腰。不记得是怎样相拥入梦,也不记得究竟疯狂了几次,我沉浸在成为军的女人的幸福中,身和心都因为这浓烈的爱而颤抖。
一直到下午,我们才恋恋不舍地把阵地从床上转移到饭桌上,饭是阿姨做的,是军请来的钟点工。阿姨很高兴,因为她说军几乎没在家里吃过饭。我瞄着军,他只是憨憨地笑。饭后,我打开手机,看到六个未接电话,是家里打来的。这才想起忘记给爸妈电话了,心里有点惴惴,急着直催军送我。
回到家,妈妈果然没有好脸色。傍晚,我和妈妈一起去医院,泉泉很开心。妈妈要把泉泉接回家里住!我想找点理由来阻止妈妈和我之间的战争,“医生还没说让出院呢,这样太不方便了!”我真想把事情摆明了,真想一吐为快,我觉得委屈,一肚子的怨气全集中到泉泉头上。但看到泉泉开心的样子,我警告自己别乱来。
医生自然不同意。在医生的坚持下,妈妈妥协了,但坚持下周一定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