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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完地里的玉米你的理智就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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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 年 5 月 1 日 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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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泉受伤后不再认我的那个情敌
  没没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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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名典型的“没女”,我目前正处于“三没”状况:没钱、没房、没车,并且,我刚刚辞职,又没了工作。辞职当天,我赫然发现男友泉泉背着我在和别的女孩子接吻。我伤心欲绝,想与泉泉分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比泉泉更英俊、更富有的帅哥闯入了我的生活……

  

  [上期回放]

  李义军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头头,他似乎喜欢上我了。很快,他、吴猛、珊妮和我就结伴去青岛旅游。旅游途中,他很清楚地向我表白。我也有些心动,但是我不肯用全力,因为,我害怕他只是个逢场作戏的有钱人,而我,不想再次被男人抛弃。

  在青岛玩得非常开心。隔天中午,我们返回广州。下午两点我去了店里。有个女孩进了店,个子小小的,中发,一身嘻哈的打扮。看了一圈,她似乎更多的是盯着我的写真,打量着装修的细节。走了,我疑惑地跟出去,想着在哪见过呢,又想不起来,可能是竞争对手吧,现在做生意都不容易。我微笑着回到沙发前,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黄段子,已经是第N个了。在青岛我要过“义勇军”所有的号码,不是“义勇军”的!

  删了,却接到电话。是吴猛!我诧异着问什么事,居然回答约我吃饭!我借口要看店,委婉地拒绝了。“义勇军”晚上打电话给我,我们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绵绵情话。挂了电话,我始终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义勇军”太优秀了,无论是外貌、事业还是为人处世,都比泉泉要上好几个台阶。

  半个月过去了,“义勇军”准备带我去看看珊妮的瑜伽馆进程。我上了车,电话响了。居然是泉泉,接,还是不接?我顿了顿,才按下通话键,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夏春天吗?”“是。”是泉泉的新女友吧,我心里一阵痛。

  “是这样的,你能不能马上来××医院?”我从座位上直起身子:“泉泉怎么了?”对方的沉默让我意识到自己的紧张,“义勇军”也露出关心的神色。我飞快地下了车,拦了辆的士,我不想“义勇军”知道泉泉。再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了病房,我确定泉泉出事了,而且还在住院部。

  在病房门口,我看见了泉泉的新女友,漂亮的脸透着一丝邪气,我想起来了,上次去过我店里。她眼神中的敌意非常明显,我没有打招呼,径直进了病房。泉泉静静地躺在床上,头上、手上都缠了绷带,右腿被吊得高高的。我走到床前,泉泉的眼睛闭着,一张脸有刮痕,面色发白。我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

  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抽泣声越来越大,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小姐,你是病人的什么人?”我擦了擦眼泪,看到医生正盯着我,旁边站着那个我讨厌的女人。“呃……我是他姐姐,是表姐!”医生的表情似乎舒展开来,“你出来一下,病人还没有办住院手续。”跟着医生,我走了出去。

  “医生,我弟弟他现在怎么样,严不严重?”“唉,年轻人,好端端的跳什么楼!”医生回头,不可思议地瞄我一眼。“跳楼?”我的嘴张成O。“右手右腿骨折,脑震荡,还好是三楼,不然的话……”医生兀自叹息着。

  泉泉是不可能自杀的。一定是谁推他下去的。这是我的直觉。手机响了,是珊妮。珊妮问我在哪儿。我如实相告。我回到病房,看到边上的病床多了些生活用品。我对在玩手机游戏的女人说:“你走吧,这里交给我!”对方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走?我才是泉泉的女朋友!你以为你交了钱我就把泉泉还给你了?”对方声音逐渐尖锐。我毫不示弱地表态:“我可以走,只要你把真相告诉我!”一阵沉默,女人低着头,嘴巴紧抿。终于,她走了,在一阵无声的硝烟后。

  我把头轻轻趴在泉泉胸口,在熟悉的心跳声中,闭上双眼。此刻,我只想泉泉快点苏醒。泉泉吸收葡萄糖的营养,我也去茶餐厅吃了煲仔饭。我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今天要在医院看朋友,妈妈很担心,我只好告诉她是泉泉。

  第二天中午,死里逃生的泉泉终于睁开了双眼。泉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很认真地问我:“宝贝,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正是我想问的问题,我看泉泉严肃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我找机会跑去问医生。医生听着我的陈述,半天才冒出“选择性失忆”这五个字。到底是什么痛苦的事,竟然让泉泉逼迫自己去忘记?我走到楼下,这才想起给妈打电话。妈妈说已经煲好汤和粥,现在就打的过来。我在长凳上坐了会儿,妈妈就来了。我们回到病房,泉泉一口一声妈,把妈心疼得眼里含满了泪。我恍惚又回到了一个月前,我和泉泉甜蜜的日子。

  让我意外的是,下午那个女人过来的时候,泉泉竟然不认识。“我是你女朋友啊!”女人的分贝提高。“小姐!我哪有那么多女朋友啊!我真的不认识你!”泉泉已经失去耐心。妈妈也疑惑地停下了削苹果的动作。我拉那个女人到楼梯口,看见她的眼睛里都是恨。

  傍晚,我在店里,珊妮来的时候,我在阁楼上躺着。没想到珊妮也红肿着核桃般的双眼。我想问清楚,珊妮看了看小妹,我就带她去了附近的茶餐厅。在二楼的僻静处坐下,珊妮点了烟,泪眼模糊中,我没有问,我知道珊妮和吴猛出事了。

  我们给军打电话。然后,我和珊妮去了天河城,又去了正嘉,我们在门口等到了军。我们来到了芳村酒吧一条街,进了一个叫“模特”的PUB。里面果然都是高挑型美女的世界,当然,少不了前来抠靓女的男人。我是极少到芳村泡吧的,实在是报纸上太多黑社会砍人事件在这里发生。我皱着眉,不太满意军的自作主张。不过,看到吴猛我就知道原因了。珊妮几乎更早发现,见吴猛身边围绕着几个模特,娇小的珊妮脸色都变了。军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拽过想转身的珊妮。我见军的脸色阴霾,而酒吧嘈杂声、音乐声,一片混乱。

  “过来!珊妮!”吴猛灌下一杯红酒,踉跄地走来抱住珊妮。珊妮面带怒意地挣扎了一下,我看见眼泪在她的眼眶中发亮。“来!干!”吴猛半醉半假地逼迫珊妮,没想到珊妮一把将酒泼到他的脸上。“我操!”吴猛甩了甩头,愣了一下,即大声骂粗口。珊妮被壮硕的吴猛一把推到军跟前,我大叫一声,幸好军扶住了。吴猛又骂了句,话音没落,军一个拳头已经挥过去。很快,军挥出第二拳。珊妮挣脱我,向门口跑去。我在外面拉住珊妮,军就出来了,后面跟着同样挂彩的吴猛。我去查看军的伤情,鼻子正汩汩地流着血。我急忙翻出纸巾来擦。珊妮上了军的车,军若无其事地拉我上车,吴猛的车也开动了。车子驶离芳村。

  “你一定奇怪我的处理方式吧。如果告诉你,我八年前就是在芳村混的,你相信吗?从沈阳来到广州,胸怀大志,举目无亲,凭着一张高中文凭,我在火车上的梦想与现实完全脱轨。”军一边开车一边说,“猛子就是在那时认识的,他是吉林人,我们成了好兄弟。混了两年,什么都没干成,就交了一女朋友。”车子上了高速后速度加快,他继续说:“我和青青在一起两年,什么苦都吃过来了,没想到她还是离开了我。”

  车子驶进锦绣香江。军伸出手来握住我,不再继续。军的别墅果然很大,错落在高大的棕榈树间,典雅静谧。房子很空,摆设豪华却显得冷清。在沙发上坐下,我察看军的鼻子,血已经不流了。

  “是不是经常打架?真搞不懂男人!”我不懂的是,军可以为了珊妮去打自己的兄弟。“猛子跟了我八年了,我不教训他谁来管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不知道好好找个姑娘,好不容易和我们家珊妮谈上了,还莺莺燕燕的!”军脱下衬衫,往沙发上一扔。

  “你们家珊妮?”“珊妮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她是2002年来的广州,大学生。”军点燃了烟。吸烟的样子颇有几分男人味,陷入回忆中的他很沧桑,“打了一年工,我看她贪玩,就和叔叔商量,投资给她开了家广告公司,丫头挺有商业头脑的,一晃两年就把钱给我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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