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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向来不会缺少自我扩权的冲动,问题不在于我们对权力的约束过多,而在于有效的权力制衡太少。官员之所以在很多时候表现为“准我干我才干”、“唯上”、“唯书”,那不是权力制衡的结果,而恰恰是权力制衡失效的表现。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表现出“准我干我才干”、“唯上”、“唯书”的僵化思想,往往不是为了更好实现民众利益,而是为了更好保住或增加自身私利;相反,民众要求革新的声音始终强大,他们不喜欢为了自身官帽而思想僵化的官员,只无奈于不能用选票顺畅地表达好恶罢了。
“没有明令禁止都可以想、可以干”所传递给官员的那种“行事可以无所顾忌”的思想信号,假使用到民众愿意看见的好的地方,效果固然很好,但一旦用到民众不愿看见的坏的地方,坏处恐会被放大到无以复加。这是我们必须高度警惕的。历史一再证明,官员的个人道德是靠不住的,正如杰斐逊所言:“法治社会的预设就是对掌权者的不信任。”
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完善的制度设计来制衡权力。而且,对权力的制约不是越少越好,而是越多越好。因此,对于官员而言,一个必要的行政理念应该是“法无授权不可行”,而不能是“凡未禁止即可干”。至于官员“不愿干、不想干”的真问题,恐怕绝不是靠对官员高度放权所能解决的。(舒圣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