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宇在给女作家七月打完电话以后,离奇地在自家阳台上割脉自杀。七月怀疑是那个跟夏小宇同居的男人高炎杀了夏小宇,于是开始对她的死因进行调查,没想到却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邮件。七月按照寄件人的地址去找,发现寄件人早在一年前就已失踪,到底邮件是鬼魂所寄还是另有幕后黑手……
和温可原开房
我打电话给温可原,他赶来安慰我。后来,我答应他的要求,我们去开了一个房间。
温可原告诉我:“你知道吗,七月?第一次我抱着你在天桥上睡,看到你的眉头锁了一个晚上,那一刻我就在心里发誓,我要保护你……”说着,他的唇覆盖住了我的唇,我全身一哆嗦,脑子里立刻出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启凡脖子上的吻痕、杜枚那晚在电话里说的那句“我不是故意的”,我甚至幻想到启凡跟杜枚在床上纠缠的情景。心里突然被一种尖锐的疼痛抓住,我放开矜持,紧紧地圈住温可原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两只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他说:“七月,我快控制不住了,我很想要你,但是却怕这一刻,我怕侵犯了你,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七月……”
我不管他,疯狂地吻他的唇、他的脖子,泪水在这一刻开始泛滥,心里被一种莫名的孤独摧毁。我突然想他要我。可是他却忽然停了下来,将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擦去了那些眼泪,他说:“我不能,七月,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着的其实是他,我……”
“可原……”“睡吧,乖,我会等的,等你有一天心里再也没有了别人,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贴在他的怀里,我感动得说不出一句话,男人能在这种时候克制住自己,并不容易。
我睡不着,静静地听他均匀的呼吸。我就这样莫名地想到了未来,觉得这一刻好温暖。过了一会儿,温可原轻声叫我:“七月。”我说:“睡不着,你呢?”
“我也是。”“你上次去看过苦婆吗?我看见你的围巾了。”他点点头:“对,因为我搞不懂为什么会对她们有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那现在搞懂了吗?”“没,我一想头就会很痛,像要裂开一样,不过我总觉得苦婆很奇怪,她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甚至在她身上感觉到了某种危险。”一听这话我就犯迷糊了,上次苦婆说在他身上闻到了危险的气味,现在他也这么说,这两个人在搞什么?
温可原接着说:“我去问过那附近的街坊邻居,他们说苦婆来到S市的时间不长,不到半个月,说是从北方一个农村逃难来的。大家看她带着一个哑巴孙女可怜,就把弄堂里那间仓库清理出来给她们住。”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说不上来,我有时候觉得……她不是一个瞎子。”温可原的话把我吓了一跳:“不是瞎子?那她干吗装瞎?可原,你别把苦婆说得那么神秘兮兮的好不好?我听了怎么这么瘆人?”
他轻笑着搂紧了我:“好了,好了,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就当我没说,睡吧,起来了还得送苦儿回家。”
睡梦中,我突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了,我摇了摇身边的温可原:“可原,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又没了动静。我屏住呼吸,凝神听着。这声音来自门外,像是有人在扭动门锁,又像是有人在用长指甲不停地抓门。
我紧张得心跳错乱,把头蒙进被子里,紧紧地挨着温可原。可是那个声音却一直在响,像梦魇般地死死缠着我,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这一看把我吓坏了,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夏小宇!她的脸苍白如纸,头发湿漉漉地耷在头皮上,她好像在笑……
我一下奔回到床边,使劲地推温可原:“可原,可原!我又看见小宇了,可原?”温可原跳下床,拉开门去看,走过来说:“没有,外面连个鬼影都没有,你一定又是幻觉,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