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相逢,引出一段36岁少妇与年仅20岁未婚男子畸恋。一次野外的激情幽会,少妇竟然在鱼水之欢后突然死亡。是谋杀?是过失?还是意外?经过缜密调查,警方作出不予立案的决定。日前,这一起民事纠纷案件在二审中,经过法院调解,终于止息了纷争。
少妇在与情夫媾合后死亡
三月的季节充满着温情,三月的春风让人沉醉。就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已为人妻、为人母的阿月却分外想念她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尽管她比他年长16岁,尽管她也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不伦之恋,但是她已无法控制自己。
“阿鸣,明天我到巢湖来,顺便买点药,你有空吗?”大约20时30分,阿月按捺不住自己对他的思念之情,拨通阿鸣的手机。每次都是这样,她总是找点借口。
“那我去高速公路收费站路口接你,月!”独自在外地打工的阿鸣在宿舍接到她的电话,悄悄地跑到寝室外面,与她窃窃私语……
2007年3月29日11时许,阿鸣在巢湖半汤高速公路收费站路口接到了阿月。“到野外去踏青吧!”因为考虑到去寝室会让工友看到他俩在一起,影响不好,所以阿鸣这样提议。这一片田野远离市区,他们背对青山,沐浴着午后的阳光,躺在一个沟壑的草坪上,情语绵绵,诉说彼此相思。
时针已指向下午1时,在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激情媾合后,他们仍显得意犹未尽。因为下午工地还有活等着阿鸣做,阿月依依不舍地顺着一个工厂的院墙向前方走去。当阿月走到该工厂的大门口时,没有继续向前走,而是跨进这个工厂的大门。大约四五分钟过去了,阿月没有出来。阿鸣似乎预感到什么,他飞快地跑进工厂内,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阿月躺靠在工厂右大门边的院墙上,头部歪斜着,眼睛半睁半闭,张开的嘴唇在困难地呼吸。“你怎么啦?”面无表情的阿月好像不能说话,阿鸣试图将她扶起来,可她怎么也站不起来。
阿鸣打电话让自己最好的工友大刘赶紧过来。大刘叫来一辆出租车,两人将阿月火速送往医院。在路上,躺在车上阿月嘴唇发紫,面色苍白。大约20分钟后,医生宣布阿月经抢救无效死亡。大约4时左右,阿月的亲属赶到医院,一家人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就在此时,头脑一片空白的阿鸣突然想到了报警,他拨通了巢湖市110指挥中心报警电话。
偶遇引发的畸形之恋
“我怎么会伤害她呢?!”在派出所内,阿鸣向警察交代了他和阿月之间一段畸形之恋。
阿鸣1987年出生于巢湖市某乡镇一个农村家庭,父母都是农民。2003年,他高中毕业后曾在一家企业上班,后来到开发区工地上做杂工。2005年11月的一个下午,已经上班的阿鸣来到距巢湖不远的一个乡镇小超市挑选食品时,一个正在选购衣服的少妇引起他的注目。
这位少妇看上去有30来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外套,下身是一件紧身牛仔裤,窈窕的身段被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时年18岁的阿鸣本能地就有一种对异性的好奇与渴望,他着实被眼前这个女人迷住了。
“这条牛仔裤多少钱?”“186元,不还价的。”
“哎呀,我的钱包里只有120元啦!”少妇看着瘪瘪的钱包,又摸摸那条牛仔裤,无奈与不舍的表情写在她的脸上。
“给,我这有!”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使然,阿鸣毫不犹豫为少妇垫付了66块钱。
“那怎么好意思,不!不!不!我还是下次带足了钱再来买吧!”
“收银员,收钱吧!给她衣服!”阿鸣男子汉的派头十足。
“那……谢谢你啊!算我借你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阳光、帅气和充满活力的男孩,少妇在被动的接受中不知道说些什么感激的话语。
“我叫阿月,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阿鸣吧,中午我请你吃饭!”
此后,阿鸣和阿月不断地来往,并经常互相打电话,发短信。两人对彼此的依赖也与日俱增,最终他们跨越男女之间的最后防线。
“鸣,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你会嫌弃我吗?”两个多月之后,阿月告诉阿鸣,说她已经结婚许多年了,并有两个子女,老大已经上初中了。
“啊……”一瞬间的惊诧后,阿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月,我不在乎,永远不会。”阿鸣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情感的漩涡。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一转眼,快两年时间了。迫于父母的压力,阿鸣在巢湖谈了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友。日渐成熟的阿鸣虽然深知自己与阿月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但是一想到她曾带给自己许多美好和激情,他怎么也不忍心告诉她自己已有女朋友。即使在2007年3月29日他与阿月幽会时,阿月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仍然否认。
留给生者无尽的伤痛
警方经过法医鉴定,认为阿月系限制性心肌病急性发作,致死亡,据此决定不予刑事立案。然而,阿月的亲属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结果,她的丈夫、两个子女及其父母向法院提起诉讼,请求法院判令阿鸣承担民事赔偿责任。
法院审理认为,死者虽为有夫之妇,年长阿鸣十几岁,但两者相识时均已成年,且保持暧昧关系长达两年之久,故不存在过错责任的界定。据此,今年2月,在法官主持下,阿鸣与阿月的亲属自愿达成了调解协议,阿鸣同意在调解书生效后一次性给付阿月的亲属们5000元作为补偿。
至此,生者之间纠缠是不会发生了。但是,这一段畸形的恋情,留给生者的伤痛是无尽的。(文中人物均系化名)
据《安徽市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