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来了,趁着迷离的夜色悄悄抵达了南京,而且身边还有马兰这个娇妻相伴相随。也许是快要出书了,余秋雨一反以往不爱和媒体打交道的面孔,在大家面前显得和善可亲,而且是有问必答,淡定从容,两手放在茶杯上,侃侃而谈的样子,说起什么,都是一脸包容,从不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但从言语间,你能体会到,他想批评什么,主张什么;就连摄影记者也夸:还真是一个大知识分子。也许是被人"骂"多了,练就了他这一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本色。
角色:丈夫
“我们从来没吵过架”
余秋雨与马兰“老夫少妻”式的结合曾经引来过许多人的流言蜚语。此次来南京开讲座,马兰相随余秋雨左右,一头蓬松高雅的卷发,别致的五官,犹现昔日黄梅戏名伶的风韵。刚到南京,一看见有记者“围”住丈夫,马兰“识趣”地去看展览了,留下余秋雨一人“应付”。
一说起妻子马兰,眼前儒雅绅士的余秋雨立即换了个人似的,显出孩子般俏皮的神情。他用“我和她越来越像了”来形容,这也是杨澜曾对这对夫妻的评价。“我们没有吵过一次架、没有红过一次脸!”余秋雨此话一出,立即就有记者“反驳”道:“牙齿和牙齿还有碰到一起的时候呢,夫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吵过架啊?”“嗯?”余秋雨头一歪,皱起眉,十分严肃认真地想了想,良久吐了一句:“好像真没吵过架,只是,我有时候写东西写累了,对她说话口气会重一点,仅此而已!”表情像极了一个正在回答老师问题的孩子。那对马兰说的口气最重的一句话是什么?“别急,让我再想想!”余秋雨再次皱起眉头,又严肃认真地回想,边想边摇头说:“没有,没有吧!”
余秋雨说,平日在家里,两个大小孩经常互称“余老师”、“马老师”似的吹捧,余秋雨对马兰说:“老婆,我喜欢你的戏”,马兰则说:“老公,我喜欢你的书。”两人经常出差,回家的时候,余秋雨经常会“命令”马兰打扫干净,还说:“我的忍耐只有一个小时!”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余秋雨就泄了气,如同孩子似的连声说“尘世嘛,脏点在所难免!”而以后出差回来,他总会在饭店里就把脏衣服洗干净,熨烫得平平整整的带回来,见到马兰就连忙“邀功”,看看:“我疼老婆吧!”
角色:书法家
“线条的游走就是种美学”
如今余秋雨正在受到全方位的关注,除了他的“文化大散文”,还有他的书法。最近,有狂热拥趸在网上贴出广告,声称要开办一个秋雨书法班,专门教授“秋雨体”。发帖者称,余秋雨的字内敛而俊秀,实在是绝了。此则广告一经示人,立即引起广泛热议。在众多书法名人之中,其字被人奉为一派一体,还要专门研习的,余秋雨可能是第一人。这则有趣的新闻透露了一个准确的信息,就是余秋雨本人对书法确实情有独钟。他在自己的个人官方网站上辟有“余秋雨书法”一栏,贴了几十幅得意之作;此外,还时常写文章对书法家的字“品头论足”。有意思的是,记者从余秋雨的“忘年交”管峻处了解到,余秋雨的书法只写不卖。
角色:客人
“南京在南方特有重量”
此番来南京,余秋雨是江苏省国画院建院50周年特邀的一位“客人”,在南京,他有很多知交、同学。说起南京,余秋雨说有一种解不开的“缘”,这种缘早在文革时期就结下了。“文革时候,当时有好多同学在南京,我就来了,那时候我一到南京,就感觉这个城市特别宁静。为什么?我在国画院看到了亚明他们的作品,我站在这些水墨画面前,觉得心灵特别安静。那时候,一幅画可以让我安静地站半天。”
也许是那时候留下的好印象,所以,这次让余秋雨评价南京,他说的全是好话。“我很喜欢这个城市,我觉得这个城市有气派,有风景,有文化,有一定氛围,有一定的历史厚重感。我觉得南京是中国南方城市中特别有重量的一座城市。”余秋雨的话遭到了反驳,现场一位同行说:“但是有人说南京是一个保守的城市。”余秋雨把手往茶杯上一握,一脸的“非也”神情。“保守?我觉得南京不能简单地以保守还开放而论,南京的国画在国内保持了较高的水平,而且,我曾经看了‘十运会’开幕式,我觉得那场开幕式的水准不错呀。所以,我不认为南京是保守的、封闭的。”
角色:批评家
重拍红楼,只是社会游戏
将余秋雨封为“批评家”,不知其本人是不是特别反感,因为他似乎一直是批评家们的眼中钉。不过,说他是“批评家”,意在表达出他对文化现象的观点。
《百家讲坛》的红火,《红楼梦》重拍及选秀,将李白说成“古惑仔”的颠覆古人之风渐吹……这些现象无不在显示“文化娱乐化”。余秋雨对此倒是特别大度,摇摇头一笑,“重拍《红楼梦》只是个社会游戏,红学家们不要生气,不要恼怒。说李白是古惑仔,也只是俏皮的文字游戏,不是恶意攻击。”
余秋雨告诉记者,在《百家讲坛》筹备时,他参与了策划。当时在“定位”时,他就提议,这个节目要面对的是初中文化观众。因为文化是有“分工”的,《百家讲坛》不能成为文化人坐而论道的地方,而是做到“普及”。就像讲玄奘的钱文忠,他将玄奘西游、西域文化生动有趣地道来,“有些西域文化知识,我也不知道,还是通过看他的节目才清楚的!”如今《百家讲坛》成功了,问题也来了,好多人往里面挤,余秋雨警告说:“不要哪好,就往哪挤!”
在余秋雨看来,有些文化可以普及,但有些文化比如昆曲是不能普及的,“昆曲是一种高端艺术,我不希望它被大众普及。如果人人都是书法家,那么书法还有意思吗?!”不过,最令余秋雨不能接受的是,居然有人提倡2008北京奥运时,全国人民一起穿汉服!余秋雨一脸无奈地说:“服装的多元化是多么难得啊,我们的民族通过几千年的发展才达到现在这样,怎么能一下子又回去呢?”
角色:作家
明年春天出新书
提了很多次封笔,但余秋雨都“出尔反尔”了。昨天,正当大家以为要“曲终人散”之际,余秋雨“挽留”了:“告诉大家,我明年春天要出书了,所有书籍都要重印。为什么以前不出书呢?那是我以前太忙了!”而现在为什么又要出版呢?余秋雨说,因为所有书籍和以前出版社的协议都已到期,而且此次也并非都是简单的“翻版印刷”,加了很多内容,每篇都有改动。“这次重新印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看到现在反盗版的力度突然变得很有效,这次,我相信,可以扭转以前正版书籍不足盗版书籍十分之一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