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不明的爱,注定没有好结局。文银和菱红,都是农村进城打工的,各自有了家庭,子女也挺大了。可莫名的冲动,使两人苟且地生活在了一起。然而,同居生活刚维持了一年,大文银7岁的菱红却又与其他人发生了关系,文银人财两空,整天以酒度日。
已婚男遇上他人妇
到今年5月,文银已经30岁整了,但仍旧是一副毛小子模样。粗壮黝黑的手臂上,伤痕累累,从疤痕上看,应该是很久以前的刀伤了。“喝了酒后,自己用刀剜的,特畅快!”文银坐在满是油垢和血迹的床上平静地说。旁边的桌子上,4元一瓶的散装白酒唯剩空瓶,旁边还有一包1元6角的飞马香烟。
“我是在沈阳打工的时候,认识她的,她比我大7岁。”文银16岁就离开山东农村老家进城打工了,2006年时辗转到了沈阳,认识了打工的安徽女子菱红,“那时我借住在我远房的舅舅家,她刚好在舅舅家的棚户房旁一个破烂的摊子上,跟母亲一起卖熟菜,我常帮她们搬搬桌子啊,推推三轮车啊,一来二去就熟识了。”
孽恋在孤独中上演
文银已娶了媳妇,眼下媳妇正呆在山东老家照料4岁的女儿。回忆起一年前的菱红,文银始终念叨着“她对我可好了”。
“她常给我买吃的,买烟抽。她家是做啤酒鸭子生意的,好几次,她背着母亲,把摊子上鸭腿、鸭脯用报纸包着,悄悄捎带给我。”文银喜欢喝酒,菱红来找文银时,也常会带着酒瓶,“看到我咕噜咕噜喝下越多的酒,她就越开心,拍手,大叫!”有时,性起的菱红也会抢过酒杯,学文银仰脖灌酒,直到开始眩晕、浑身发热,绵软得跌倒在文银怀中。
一次欢饮过后,菱红一把扯过文银的衣领,瞪着眼睛,硬硬地说:“我们搬到一起住,你敢吗?”
“我是男人,有什么不敢?!”就这样,文银便与这个大自己7岁的女子同居了,而菱红不但已经结婚,大女儿都21岁了。和文银一样,菱红常年在外打工,和在异地做装修的丈夫一年难见几次。
喝下半斤白酒去捉奸
今年年初,文银和菱红双双来到南京尧化门打工,由于好酒,文银不但耗光了钱财,而且整日昏睡、懒惰的习气,使他每找到一份工作,都干不长。
文银和菱红的住处是一间低矮阴暗的披子,门口堆满了杂物,过路人甚至把它当成了猫狗的寓所。文银开始越来越多地向菱红伸手要钱,向菱红发火,菱红也时常对着文银啐唾沫。
最近,文银听说,菱红跟一个开马自达的好上了,他经常为此借酒浇愁。前晚,文银再次得到可靠消息:“菱红钻进了开马自达的屋里。”此时的文银没钱买下酒菜,却已空口喝下半斤白酒,晃晃荡荡朝开马自达男子在尧化门街的住所冲去。“咣当”一声响,房门内的菱红和男子衣不蔽体。
已经烂醉的文银什么话也说不出,掉头就跑,菱红也追了上来,对文银说了什么话,文银已记不清了,只是第二天中午,文银从沉醉中醒来时,发现家中的东西少了许多,跑去找菱红,却被几名青年男子痛打了一顿。
“不是我拿走了他的钱,而是我不想他再拿走我的钱!”面对记者,菱红说,“他是个骗子,癞子,整天厚着脸皮骗这个,骗那个!”
记者离开时,文银向记者提了一个要求:“给我5元钱买馒头吧,我已经两天没吃了……”
(文中人物均系化名)
快报记者 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