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和皮埃尔连夜从圣米歇尔赶回巴黎。路上,司机皮埃尔一直开着音响提神。不过他应该困了,因为我已经变成一只磕头虫,梦见了家里的小床,正想扑上去狠睡。忽然“嘭”的一声,车子震停了。
皮埃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车,一把把我扯下来。我发现我们的小车车头已经凹进去。在它前面,有辆车被撞灭了尾灯,后备箱的盖子也歪着嘴。查完车的皮埃尔正和一个穿着滑雪衫的中年人解释:前面的车突然熄火马上启动后又急停,他的刹车踩晚了。情况不复杂,对方的事主挺和气。
不远处有个加油站,在对方事主跑去后,加油站的工人跑来查看伤车,确定不会发生其他问题之后,载我们去填事故表格。
正愁怎么回巴黎,皮埃尔开始给保险公司打电话。他说,保险公司会派车来接我们,费用已经在保险费里了。
后来,保险公司派了出租车把我们拉回巴黎。隔天,皮埃尔开来了辆崭新的宝马。按惯例,上了保险的车撞坏了,保险公司会借一辆车给客户。
晚上我们一起去兜风,收获了无数羡慕的眼光。刘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