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43版: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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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 年 1 月 17 日 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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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羿
  故事从吴刚家开始,嫦娥在他家做女奴,也是吴刚的第七个老婆。一次她被洪水冲走,抱住水中一个葫芦,得以生还。这个葫芦其实是龙蛋,不久葫芦裂开,后羿诞生。后羿跟嫦娥的关系如同母子,但后羿是神,飞速地成长变成了少年,与嫦娥形同姐弟。等到他成长为青年后,与嫦娥间产生恋情……

  等到春耕的时候

  吴刚住在一个小山坳里,在有戎国的居民中,他的家庭显得比较寒碜。吴刚已有五个老婆,九个孩子,他们排队等候在那里,等候着作为主人的吴刚来临。吴刚兴致勃勃地向自己的家庭成员展示新带回来的两个女人。现在,他已经拥有了七个老婆,原来的那五个老婆,她们的等级地位,分别是按先后秩序决定。毫无疑问,嫦娥被排在了第七的位置上。由于听不懂有戎国人说的话,嫦娥弄了半天,才明白吴刚手势表示的意义。

  吴刚一边对嫦娥比划,一边说:“这是七,你是老七,你是七。记住了,你排在最后,是最后,你是七!”

  “鸡———”嫦娥很艰难地发着这个音,引得吴刚一家乐呵呵笑起来。

  吴刚的大儿子吴能和二儿子吴用,都是已开始发育的小伙子,他们色迷迷地看着嫦娥,与年老残疾的吴刚相比,嫦娥更喜欢这两个嘴上刚开始往外长小胡子的年轻人。这时候,吴刚正一本正经地对毛氏说着什么,嫦娥的目光趁机在兄弟俩的脸上扫来扫去。吴刚的大老婆叫一氏,她吩咐大家准备吃饭。这一发号施令,二氏三氏四氏五氏便开始忙碌起来,将早就煮熟的米饭捧了过来,大家席地而坐,共同就餐。嫦娥闻到香喷喷的米饭,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许久没吃过东西,饥饿唤醒了,口水不住地往上涌。

  最先吃饭的是一家之主吴刚,他狼吞虎咽的时候,所有女人和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场景增加了嫦娥的饥饿感受。很快,吴刚吃完了,接下来,是家庭成员中的一氏与男孩子们一起进餐,这一次,因为同时吃东西的人多,嫦娥的口水已不再是简单地在嘴里打转,而是情不自禁地沿着口角淌下来。

  吴能和吴用津津有味地吃着,故意把吃饭的声音弄得动静很大。很显然,从嫦娥垂涎欲滴的神态中间,这哥俩已看出了她的迫不及待。他们觉得这个很有趣,故意地慢慢地咀嚼和吞咽。终于吃完了,紧接着是二氏三氏一直到五氏以及女孩子们,嫦娥和毛氏仍然是只能看着,看着别人吃。容器里的米饭已剩得不多了,嫦娥不由得有些担心,担心这些贪得无厌的女人把剩下的米饭全部吃完。

  果然,最后剩下来的米饭,只能够让嫦娥和毛氏吃个半饱。孩子们散开了,到周围各干各的事情。吴刚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成就感,他突然走到毛氏身边,看了看她钵子里的米饭,示意她赶快吃完。毛氏接二连三地用手抓着米饭往嘴里塞,在最后一口米饭还没有咽下去的时候,吴刚走过去把毛氏掀翻在地,用最快的速度,把仍然在做着吞咽动作的毛氏解决了。

  嫦娥分配到的任务,是与吴刚的两个女儿一起去放猪。那是一群被驯化不久的野猪,它们不愿意嫦娥接近自己,一看到她便龇牙咧嘴露出凶相。吴刚的这两个女儿分别叫女丑和女寅,女寅的年龄与嫦娥一样,女丑却比嫦娥还要大一岁。她们都是发育很好的女孩,对男女之间的勾当,早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野猪在山坡上交配的时候,女寅便问嫦娥,有没有被男人弄过。嫦娥并不知道什么叫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迷惘。

  “看见没有,”女丑指着正在做坏事的公猪母猪,“这个就叫弄。”

  嫦娥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女寅很懂行地说:“你肯定还没有被男人弄过!”

  “当然还没有被弄过,”女丑从母亲二氏那里知道吴刚的打算,“她呢,得等到春耕的时候———”

  嫦娥的脸再一次地红了起来。她其实已猜到了到春耕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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