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话天下】
□周稀银/文 葛生/图
12月16日,《我们的障碍》当代艺术展在南京举行,其中一件名为《会诊》的人体行为艺术作品吸引了不少观众。作品是一位裸女郎身上画满了盲文,几位盲人围坐其旁为其会诊,诠释人类心理、人格等“我们的障碍”艺术主题。
(12月17日《人民图片网》)
盲文只有摸了才能识别,那裸体女郎身上画满的盲文,难道是在制造“用眼睛抚摸”的意淫氛围?《我们的障碍》难道展示的就是这种看得摸不得的“障碍”?为什么一搞到艺术总要剥光美女的衣服呢?我看,这是因为有些艺术家已经沦落到不用裸女就无法“创作”的地步。一件艺术作品的哄动不见作者功力,却见美女袒胸扭臀引得“色眼流连”,虽然不能武断地统统说成在制造色情,但起码是在跟人们开着低级玩笑。若是只要在裸体女郎身上留下墨迹就是艺术作品,那岂不是“满城都是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