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科长袁真和吴晓露是表姐妹,她们的感情很好,但她们的处世观却格格不入。袁真正直清高、精神上有追求,而吴晓露为了往上爬,不惜利用肉体作为晋升的天梯。由于“我”———一个保卫科长,对前任女友吴晓露的好奇心理,用了违法的手段在市委秘书长吴大德办公室的套间休息室里安装了微型探头。因此,得以窥视到不可告人的丑行与交易……
少儿不宜的剧情
那一声浪笑就像一盆脏水,突然兜头泼了下来,不但呛得袁真说不出话,还让她感到从头到脚都湿漉漉脏兮兮的,浑身不自在。
她打开窗户,眺望着天穹里闪烁的星星,以便让自己忘掉身边的一切。门响,方为雄回来了。她不用回头,就看到了他的小心翼翼。“你找我什么事?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他在她身后轻言细语。“你妈腿有点疼,我转告你一声,并不是有意查你的岗。”她说,仍望着遥远的星星们。“我晓得你不是查岗,你对我是连查岗的兴趣都没有了的。今天的事是这样的……”方为雄闷声说。“没必要解释。”她打断他说。
袁真关上窗户,她不想他们的谈话飘到窗外去。她转身进了书房,打开电脑,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方为雄看了一遍,就签了字,他使的劲太大,纸都划破了。
离婚的秘密只保守了三天,就被方为雄自己公开了。
这天晚上,他在莲花湖大酒店替局长陪客,由于心中憋屈,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喝着喝着就喝高了。他摇摇晃晃上洗手间时,被在隔壁包厢陪客的吴晓露发现,特意过来,要与姐夫干一杯。众人便起哄,要吴晓露与他喝交杯酒。吴晓露说:“交杯酒就交杯酒,你们没听说,小姨子有半拉屁股是姐夫的吗?来,姐夫,祝你心想事成!”吴晓露举起酒杯,环住方为雄的胳膊,方为雄眼睛一红,将她推开:“别叫我姐夫,我已经被你姐开除了!”
吴晓露赶紧跑到包厢外,打了表姐的手机,袁真平静地证实了方为雄的话。吴晓露应酬完回到家里,跟娄刚说:“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表姐和方为雄离了!”娄刚默默地瞥她一眼:“表姐离婚,你怎么这样兴奋?一脸的幸灾乐祸。”吴晓露说:“也许有一点吧。你不是很欣赏表姐的么?什么气质优雅啦,为人正派啦。可是老实的人往往做出格的事。”“你没有资格这样说你姐。”娄刚眼神阴郁,半晌才说,“怎么又是这个时候才回来?”吴晓露说:“这有什么奇怪,工作需要。”娄刚问:“在莲花湖大酒店的碧莲厅?”吴晓露眨眨眼:“你怎么知道?”娄刚说:“我是警察,我有眼线的,你可要小心点。”吴晓露不快地翻个白眼:“我没做坏事,用不着小心。”
只要有空,我就守在监视器前。可是我期待中的镜头久久没有出现。但是,就在我心灰意懒之时,少儿不宜的剧情突然就上演了。
那本是周六,大家都休息的日子,我也没打算上班的,可我的摩托车钥匙遗落在那间休息室了,就决定去取。到了我的小密室里,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打开了监视器。于是我看到吴晓露和秘书长正在办公室促膝谈心。吴大德抓着吴晓露的手,告诉她市委接待处处长一职一直空着,主事的副处长前不久又出车祸去世了,急需补缺。而接待处是他分管的,既然是他分管的单位用人,他当然就有相当的决定权了。以她的特长,是很适合到接待处当个副处长的,现在,就看她愿不愿吃这嗟来之食了。“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能在秘书长手下工作,那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吴晓露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你打算怎样谢我呢?”吴晓露媚眼流光:“你要我怎样谢就怎样谢。”吴大德就搂住了她。她很顺从,没有动。吴大德动手解除她的衣服。
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们也充耳不闻。我盯着屏幕,视若无睹,好像成了一个局外人———实际上也是,吴晓露已经不是我的什么人,她做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她有使用她的身体的权力。我不过是个心理阴暗的偷窥者。